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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伤口只有一个,杀他的人不止一个?”那些专业古怪的说法有些听过有些没有听过,陈礼有些心中焦急,此时早已有些等不急了,偏偏那个仵作还是不急不慢的样子悠悠的说着。也不知道等了多久,才听到仵作在那里说“……我若没猜错的话,应该有个与胡大人实力相当的高手与他交手,这个人很厉害,以至于胡大人和他交手之后,根本无法腾出手来做别的事情,这时候来了个人,这个人实力如何我不知道,但一定有一个极其厉害的必杀技,见他二人在交手,便出手偷袭,胡大人此时根本无法躲避,不得已只得慢了手里的动作矮了矮身,躲过了偷袭那一击致命伤,但却没有来得及顾得上正与自己交手的那个人。”仵作五指成爪做了个抓扣的动作,“偷袭之人用的是雷击,可能是用了什么特殊的办法……也有可能是阴阳术中用雷的一些神秘手段,总之雷击之后,胡大人有片刻的迟缓……这个是rou体的本能,再厉害的人也没用,与他交手的人实力本就与他相当,片刻的迟缓足够了,他用内力震碎了胡大人的经脉,入体的雷击被经脉引入这里……”仵作指了指颈项,“胡大人当场就死了。”营中一阵沉默。仵作还在喋喋不休的说着:“胡大人死的时候应该没什么痛苦,那时候他的身体还处于麻木状态,突然之间就死了,如此没有痛苦的死去也是一种幸事……”尽管知道仵作说这句话是出于所谓的专业,但陈礼还是忍不住呛了正在絮絮叨叨说个不停的仵作一句:“你既然认为这是幸事,我倒不介意帮你一把。”响了好一会儿的絮叨声仿佛被扼住了喉咙一般,瞬间消失不见了。“三弟,莫开玩笑了。”片刻之后陈善出声,看了陈礼一眼,“他没有恶意的。”这个他指的是陈善亲自请来的仵作,常年专注于一件事的人大多数对外事关心甚少,这个仵作亦是如此。手段自不必说,但其他的,譬如人情世故就不太行了,若非他不善人情世故,也不会以一介几乎与人无什么可争的仵作之身被逼的辞官归隐了。仵作点了点头:“对,我没有恶意的。”陈礼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倒也没有继续为难他。陈善却看向那个仵作:“所以你的意思是胡启伤口只有一个,杀他的人却有两个。一个与他正面相斗,另一个侧面偷袭。正面相斗的那个实力与胡启相当,侧面偷袭的那个应当是个阴阳术士,用的是雷。”仵作嗯了一声,道:“不错,应该就是这样。他不是死在一个人的手里,他是死在两个人的手里。”“那就简单了。”陈礼抚掌冷笑,“能与胡启实力相当的武林高手,江湖上也没有几个,就是一个个查也不需要费多少功夫,至于那个阴阳术士,那个姓卫的丫头不就是个阴阳术士么?胡启本就要杀的是她,她没有正面与他相抗,却背后偷袭趁机杀了胡启,真叫人不齿。”“你错了,三弟。”陈善闻言却摇了摇头,“胡启要杀她,她反抗,杀人又不是比武,没有什么不齿的,只不过这一次她运气好,胡启运气不好罢了。”陈礼咬牙,心有不甘:“要不是有人缠住了胡启,她又岂会走运?”不等陈善说话,陈礼又道,“大哥放心,这件事我定然会尽快给你答复的。”他说着便转身待要出营帐,才走了一步便与匆匆进来禀报的传令兵撞了个满怀。“小心些走。”陈礼眼疾手快拉住了一个踉跄,将要摔倒的传令兵,无奈问他,“什么事如此惊慌?”传令兵顾不得向陈礼赔礼,擦了一把脸上的汗,忙看向陈善道:“大王,送粮的车队遇到埋伏,送粮兵除去一个逃回来报信的之外,其余尽数被截杀!”传令兵打着颤的声音传来:“对方人数不足,运走了一半,临走时放了一把火,待我们赶到时,连粮车都烧的一点不剩了。”第八百零九章街上“送粮路线怎么会泄露?”“是那些粮兵泄露的消息还是营内其他人泄露的消息?”“什么时候的事,发生几个时辰了?”“你们怎么一点没察觉?”……相较于陈礼一连串的提问,陈善神色却显得十分平静,待到陈礼气急败坏的提问无人应和之后,陈礼的怒气才暂且压制,看向陈善:“大哥,这件事……”陈善朝他笑了笑,笑容一如既往的和蔼,却让陈礼吓了一跳,这等时候,大哥还在笑?他愈发觉得诡异。“黄定渊可不是一味挨打不吭声的纸老虎,诺,他开始反击了。”陈善笑道,“事情越来越有意思了。”常年行军作战的黄定渊自然清楚什么对于这些军队才是更重要,一出手,便拿住了要紧的粮草。不过,他陈善不惧。毕竟若是胜的太容易,会让他觉得索然无味。…………大楚新君的事情传到济南府时已经是一个月以后了,从先皇亡故到确立新君从头至尾也不过短短几天的时间,路上又有耽搁,以至于两个消息几乎是同时传到济南府的。真是带着结果而来的消息!新君确立自然少不了流血,不过万幸的是新君仁慈,减少了不必要的流血,大楚夺嫡带来的动荡以最快的速度平定了下来。收到消息后的济南府尹叶修远自然不会忘记问自己的丈人——当朝右相乔环怎么样了。传讯的令官显然也是个识眼色的,直开口道:“有好消息也有坏消息,叶大人想听哪个?”叶修远怔了一怔,想也不想便脱口而出:“坏消息。”令官想了想道:“还是先说好消息吧!好消息是乔相爷并未掺和进夺嫡之事,叶大人可放宽心了。”叶修远却来不及松口气,又忙问:“坏消息呢?”“坏消息是乔相爷不参与是因为参与不了,陛下遇刺之时,乔相爷也在场,而且受了重伤,如今人还在宫里医治,我离京传令时,还不曾听说相爷醒来的消息。”叶修远点了点头,虽然松了口气,却目露忧色:“此事叫内子知道了,怕是又要担忧了。”令官宽慰了几句“人还在就好”,见叶修远忧心忡忡的样子,也不忍叨扰他,起身告辞。待到令官离开之后,叶修远才叹了口气,脸上忧色更甚,在桌案上摸了片刻,在摸到桌案下的一角凸起时,手指停顿摩挲了一会儿,而后只听“啪嗒”一声,从桌案一角处弹出一个墨盒,看着放在墨盒中的那张“一切如常”的字条片刻,他忽然取出那张字条,伸手便将字条放到了桌案边烧着的烛台上烧了。注视着字条被烧毁,他想了想,提笔重新写了一张。近日济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