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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邵卿眉头狠狠一皱,起身提着他去书房,等关上门才不客气地训道:“你这毛毛躁躁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一改?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罗小六吸了吸鼻子,一脸委屈地说:“难道爷您喜欢隐一那样的奴才么?整就一根木头,有什么好的?”左邵卿打量了他一身的狼狈样,也知道他在隐一手上没少吃苦头,不过依然没有同情心地教训:“这话可别在外头说,隐一可不是什么奴才!”罗小六撇撇嘴并没有反驳,但心里依然将隐一当做镇国公府里的一个小侍卫,还是见不得光的那种,就算不是奴才也不比他高贵多少。于是,在很久以后,当罗小六终于知道隐一的官品时,深深地佩服了一下自己,这恐怕是他有生以来,做的最大胆的事了。左邵卿细细地问了他左府里的事情,在得知左邵晏竟然也有参加殿试的资格时,冷着脸半响没吭声。他倒是忘了,此次殿试别开生面,所有能参与会试的举人都有资格,而左邵晏也是实打实的举人。罗小六作为第一个知道自家主子心思的奴才,很狗腿地奉承:“爷,您不必担心,大爷就算去了也就那样,他连您的皮毛都比不上,到时候还不是被您远远地甩在后头?”左邵卿知道,这道圣旨下的太突然了,他根本没有准备,也不可能拦着左邵晏不让他进宫,一旦进了宫,他更不可能对左邵晏做手脚了。但要他看着左邵晏金榜题名他实在不甘心,哪怕这样的概率也不是十全十。摸了摸下巴,左邵卿脸色阴沉地想了会儿,然后朝罗小六招招手,附在他耳边小声地吩咐了几句。“爷……您……您太狠了!”罗小六瞪大了双眼,一脸惊骇地盯着左邵卿,他开始怀疑,阮姨娘不是夫人害死的而是大爷害死的,否则三爷怎么能对大爷这么狠呢?“真……真要这么做?”罗小六紧张地扭着双手。“你不是想当管家么?这事如果干的漂亮,爷就让你当镇国公府的管家?”罗小六眼神骤然变亮,“真的?”镇国公府啊,那得多威风啊?“嗯。”左邵卿低头看着茶杯里的茶水,心道:一个小院子的管家也算是管家了。“好!”有了伸手就能碰触到理想的途径,罗小六斗志昂扬,整个人跟打了鸡血似的亢奋。他出了书房,第一件事就是将隐藏在暗处的隐一找了出来,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办到的,反正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隐一都对自己的藏身功夫很不满意。左邵卿并没有教他怎么做,也没有限制他找谁帮忙,罗小六却知道,要想办成这件事,光靠他一个人简直是妄想。而他能找到的最可靠最有力的帮手,非隐一莫属。隐一眼神闪烁地听着罗小六叽叽喳喳地说了一通,最后还给他安排了任务,忍不住好笑地问:“我为什么要帮你?我有什么好处?”罗小六本想说,等自己成为管家后一定不会忘了他,但心念一转,这事八字还没一撇,不能说。他干咳两声,在隐一的肩膀上拍了几下,“隐一啊,不是我说你,看你年纪也不小了,却依然是个小小的侍卫,你难道不应该反省一下自己吗?”隐一努力抑制住上扬的嘴角,一头雾水地问:“那你有何高招?”罗小六微微抬起下巴,“咱们都是下人,知道下人最重要的是什么吗?”他挑起眉梢斜了隐一一眼,也就是这一眼,让隐一心头有异样滑过。“做下人的最重要的就是揣摩主子的心思,事事以主子为先,主子说往东就绝对不能往西,我家三爷现在也算是你主子了吧?”隐一眯着眼睛点头。“那就是了,这事既然是主子交代下来的,那你帮忙不正好向主子表明忠心么?一旦得了主子的青睐,以后还怕少了你的好处?”“说来说去都是虚的,换点实际的好处来!”隐一眼神深邃地注视着罗小六那张清秀有加的面庞,“不如……你答应我一个条件。”“好啊!”罗小六想也不想地点头:“说吧,什么条件?”隐一却摆摆手,“等事成之后再提不迟!”罗小六多了个心眼,重申道:“行,但必须是在我能力范围之内的,否则免谈!”“这是自然!”隐一眼中闪过一丝笑意,表情比平时柔和了不少,看向罗小六的目光也露骨的可以,可惜某个沉浸在欣喜中的人没发现。“那快走吧,再迟就来不及了,爷交代了必须在大爷进宫前将人拦下!”坐在书房中的左邵卿,并没有觉得自己这样设计左邵晏有什么不对,毕竟有左邵晏陷害他的事在先,他不过是以牙还牙而已。他让罗小六买通几个混混,半路冲撞一下左邵晏的马车,要是能将人撞个昏迷最好,要是不能,就尽量将人拖住,只要让他误了殿试的时辰就好。至于事后会怎样,不过是一场看似平常的小争端,即使告上官府,也不会有什么大碍。左邵卿拒绝了和陆铮一起进宫的提议,他觉得这是自己要面对的战场,并不需要堂堂的镇国公给他压阵。换上一套月白色绣着青竹的学子裳,左邵卿坐上一辆毫不起眼的马车,朝皇宫方向驶去。镇国公府离皇宫很近,左邵卿面色平静地端坐在马车内,沿途能听到不少人在议论此次的殿试,有说好的,也有觉得荒唐的。但无论是哪种,都知道这次的殿试将会是有史以来规模最大的一次。这一次不是封闭做题,而是当着九五之尊和文武百官的面,有皇上当场出题,当场应对。左邵卿不知道这么多学子皇帝怎么忙的过来,人越多,时间越紧,意味着被埋没的可能性越大,是金字总会发光,但发光也是需要时间的。“三爷,宫门到了。”马车停了下来,左邵卿听着外头车夫的声音,稳了稳心神,撩起帘子跳下车。皇宫外戒备森严,比之会试当日严谨了不知道多少倍,禁卫军刚经历了一场不太痛快的战争,正处于自我反省中,此时一个个带着将功补过的心思,站姿笔直,面容严肃,锐利的目光打在一个个学子身上,让人不自觉地紧张了几分。左邵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