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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子表就是我的全部身家呢,我没本事赚大钱,就只能赚点小钱,捂了这么久,没赚到钱,还眼看着要砸在手里面,我自然着急!”余安看着余正山那气鼓鼓的模样,知道这小子是属倔驴的,也不能一味的硬来,还要顺着他的毛捋一捋,也就放低了声音说道,“那也不能打架啊,你打得过人家吗?现在好了,卖表的事情让石大海知道了,还让学校记了大过,以后还不使劲盯着你?”余正山见余安声音变温柔了,这才乖乖上药,嘴里说着,“我才不在乎记过不记过呢,反正我是八辈贫农,根正苗红!”余安恨不得朝着余正山的脑袋狠狠的来一下子,一个八辈贫农还好意思显摆?这思想也就是在八十年代,若是在二十一世纪,铁定被人笑死,你爹是李刚才值得显摆呢!“行了,反正这一次你也算是教训了,后面老老实实的上课,你跟我不同,你还是正经上课的好,至于货么,以后有的是,但是只能你假期卖!”余安给余正山上完药,将红药水与棉花团塞在了余正山的手里,“明天自己抹!”“那我学费咋办?”余正山一听就急了,现在他正长身体呢,一顿饭就要吃五个大白馍馍加一大碗面条,光这饭钱一个月就要十块钱,没有钱吃不饱呢!153因祸得福“你周日一天去我的饭店打工,一天就是两块钱,一个月八块钱,控制一下饭量差不多!”余安摊摊手,“我可没有白养男人的习惯!”余正山一下子顿住,黝黑的脸色竟然难得的见到了一丝羞红,“我没说让你养我,我到底是男人!”余安不理解说他是男人有啥好高兴的,也就白了他一眼。余正山则兴奋的一晚没睡着,男人,男人,他在余安的心目中,终于是男人了!余安动了去温城的心思就很难压下了,她特地去县城的火车站打听了去温城的火车票。县城也没有去温城的火车,余安在火车站徘徊了许久,终于打听到一个法子,那就是先坐火车去省会,然后再去温州,这一路上加上倒车的时间,最快要两天两夜的时间!余安身为一个现代人,一想到这来回四天四夜的路程就有些头皮发麻,再加上现在她还没有满十八岁,没有身份证,没有人给她开证明,出去之后住宿都是问题!余安从火车站出来之后就去了税校,临来的时候,高秀娥让余安给余斐捎了几身衣服还有一些水果与家里做的大饼子与咸菜,慢慢的一行李箱。余安提着那一行李箱东西慢慢的走出火车站,八十年代的皮箱不像现代的行李箱,有轮子,她只能两手换着提,累了就坐在路边歇息一下,终于赶上了去税校的公交。“交钱,交钱,五分钱!”售票员一边喊着一边撕票。余安直觉的摸了一下口袋,突然发现口袋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割了个大洞,放在里面的布袋子加上二百块钱,全都不见了!余安皱眉,一下子愣住。那钱袋里不光有钱,还有她的学生证!“这位同志,买票了!”售票员腋下夹着军绿色的钱袋子走到余安的面前,身子依靠在一旁的把手杆上,利落的给余安撕下一张票来。“我……”余安无奈的摊摊手,给那售票员看她被割的棉袄口袋,顺手将露出来的棉花塞进去,“我的钱被人偷了!”那售票员一愣,左右瞧了一眼问道:“要开去公安局吗?”余安赶紧摆手,“那也不用,就二百块钱!”四周有人倒抽冷气,二百块还不用报案?那售票员一开始还挺同情余安,现在听着余安这话,顿时涌起一抹怒气来,将票拿着朝向余安,“那五分钱有没有?将票钱付了!”余安摇摇头。“哟,二百块丢了都不报案,这五分钱都没有呢?”那售票员阴阳怪气的说道。余安一愣,她就是丢了两万块也不会报案啊,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丢的,实在是无从查找,再说她也不愿意浪费那个时间!“我帮她出了!”突然,从横里伸出一直袖长白皙干净的手来,手指之间夹着五分钱的毛票。余安回头看了那人一眼,竟然是一个皮肤黝黑身上穿着灰色褂子的男人,看起来二十几岁的模样,眼神十分有神。那售货员立刻收了那毛票,转身就走了。余安向那人道谢。“没事儿!”那人笑道,突然低着头盯着余安手上拎着的皮箱问道:“这可是温城货,你很有眼光!”余安一愣,托了托皮箱,“你怎么知道是温城货?”那人笑了笑。余安看着那人问道:“你似乎不是北方人,有些南方口音!”那人一愣,笑道:“你竟然听出来了,我之前在那边长大,这几年才回来,后来还去过东北这口音都杂了!不过你这只箱子,我们村里人做的!”余安一愣,“你是温城人?”那人笑笑,“不算全是,我爷爷奶奶在那边,我从小跟着爷爷奶奶长大的!”余安正好想打听温城那边的情况,也就跟那人攀谈起来。“自从改革开放的政策出来之后,我们那边可真是见到了阳光,以前都偷偷摸摸的,如今终于光明正大,对了,我临走的时候,听说县里还要给我们村里人发私营业主准可证呢,有了那证,咱们做生意可就光明正大了!”那人说道。余安与那人越说越投机,眼看着税校那一站就到了,她还不想下车,也就问那人道:“你能不能借我两毛钱,若是有机会,我一定还你!”那人一愣,笑了笑,从口袋里摸出两毛钱来。余安没有下车,继续与那人攀谈,那售票员翻着白眼,又过来要票。“你到哪里?”余安问道,“说了半天还不知道你名字呢!”“金叶贵!”那人笑道,“我今年二十五岁,应该比你大才是!”余安喊了一声金大哥,补齐了车票,打算坐到金叶贵的站头。金叶贵脸色红了一下,可能是误会余安的意思了!“金大哥,我其实一直想去温城看看,却一直没有机会呢!”余安赶紧解释。金叶贵的脸色这才缓和了一些,说起温城的一些事情来。“我前两年到关外去插队,这去年才回到温城,一回到村里就觉着这氛围跟我走之前可是完全不一样了,村里人三五家凑在一起成一个小作坊,有的做皮鞋,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