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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舟的猜测,这也正好可以证明内裤的位置变化之谜。应泽和杜平舟都沉默了,他们不怕对方硬碰硬,遇到这种神不知鬼不觉的手段,却真的给他们出了难题。正思考着,那种熟悉的被窥视的感觉再次冒了出来。这一次应泽没有任何预兆地举着横练刺过去,筷子大小的横练迎风而长,发出“嗡嗡”轻响。藏在小窗户后面的眼睛惊恐地瞪大,就在横练就要刺中的瞬间,那双眼睛突然消失了,他刺了个空。杜平舟追出去,外面除了潺潺流动的小河,地上连个脚印都没有。“怎么样?”应泽跑出来问。杜平舟摇摇头,眉头紧锁:“对方可能已经听到我们的谈话了。”应泽立刻就明白杜平舟说的是对方也许会杀他们灭口,他转身给了对方一个拥抱,坚定地说:“不会有事的。”杜平舟越过应泽的肩膀看见余倩玉站在不远处,表情怪异地看着他们。他轻轻将应泽推开,示意他又别人在。应泽回头看了余倩玉一眼,对方突然低着头匆匆走了。“是她?”杜平舟用眼神询问。应泽摇摇头,用手指将眼尾提高,意思是余倩玉是个狐狸眼。杜平舟笑了,拍了他的手一巴掌:“丑死了!”“怎么可能!”应泽一本正经,“我不可能有丑的时候。”杜平舟送他一个鄙视的眼神。应泽冲他挑挑眉,然后趁杜平舟还没怼他,拉着人进屋。“你觉得会是谁?”应泽把小窗户关上,“这已经是第二次了。”“也许就是余倩玉。”杜平舟比划了一下地面到窗户的位置,“高度不高,她也能够得到。”“为什么不是沈蕾?”杜平舟看了应泽一眼,淡淡道:“你没注意余倩玉看你的眼神吗?”“什么眼神?”应泽对一个做小三儿的女人没什么好感,别说眼神,他现在连对方长什么样都没看清。杜平舟微微皱着眉盯着他看,应泽问:“看我干什么?”“没什么。”杜平舟心想平时情商走向清奇,给点阳光就能出个极昼的人居然没发现余倩玉想泡他?应泽疑惑地“哦”了一声,侧过身之后轻轻地笑了。吃过简单的午饭,短暂休息之后院子里的人又聚在了一起。“总这么等下去也不是办法。”沈蕾的声音好像被绷紧的皮筋,听得让人难受,“没信号又报不了警,谁知道凶手还会不会继续行凶!”张保祥恢复了不少怨气,闻言沙哑着声音说:“没抓到凶手之前,谁也别想走!”“我说你这个人是不是有病!”沈蕾嚷道,“整天喊着要抓凶手,你倒是抓一个我看看!”张保祥一改早上的暴躁,抬起眼阴森森地盯着沈蕾。后者顿时像被捏住喉咙的鸭子,没了声。杜平舟站在应泽的侧前方,仔细地观察着在场的每一个人,看他们与早上出现的时候有什么变化。应泽则在他身后留意每个人的神态,希望以此找出偷窥他们的人。他暂时没发现异样,却发现珠玛不在。杜平舟着重观察张保祥,他除了嗓音更哑之外,双鬓的白发比早上增多不少。除此之外,变化最大的是巴扎。巴扎虽然是房子的主人,但因为性格关系导致他存在感十分弱。杜平舟也是因为对方过于年轻而多看了他两眼,现在来看,巴扎比初见的时候“长大”了不少。张保祥猛然增多的白发和越来越沙哑的声音,以及巴扎不正常的“成长”似乎可以佐证他之前对于“时间被延长”的猜测。现在他还需要决定性的证据来证明自己的猜想,同时还要找到幕后推手。遇到这样的事情最怕的就是当局者迷,只要跳出了别人设置的怪圈,想要发现破绽并不是难事。心里有了主意,杜平舟将注意力转移到谈话上来。沈蕾还在那儿叽里呱啦地怂恿大家离开,张保祥很少搭腔,但每一次开口的态度都是不准离开。两人吵了许久也没结果,李永福站出来说:“你们别吵了,或者我们派一个人出去报警。”沈蕾和张保祥同时停下看向他,李永福噎了一下,还是梗起脖子道:“这么等下去也不会有结果,就这么算了也不合适,那就找个信得过的人,让他去报警。”“那就你去。”张保祥说。“不行!”沈蕾怒道,“万一他走了就不回来,我们怎么办?”余倩玉本来就看沈蕾不顺眼,见她这么作,实在忍不住,骂道:“那你想怎么样,让你去行不行?”“你个不要脸的小三,这有你说话的份?!”眼看两个女人就要厮打起来,杨松突然开口了:“我去,沈蕾你留下。”沈蕾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你把我当做人质押在这儿?”余倩玉幸灾乐祸地笑了,白了沈蕾一眼:“小三也总比女仆好。”她这句话无疑是火上浇油,沈蕾瞬间就扑了上去跟她扭打在一起。杜平舟和应泽始终没参与几个人的讨论,见场面失控,应泽才不得已站出来,一手拎着一个女人把她们分别扔给各自的男人。“还嫌不够乱是不是?”一声低喝制止了所有荒唐的闹剧,应泽一挥手,横练犹如横空出世,唬得其他人一愣一愣的,“既然都不放心,那就请巴扎跑一趟。”没想到自己被点名了,巴扎愣了一下,开口要拒绝,但又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点头同意了。张保祥还不满意,但还没张口鼻尖处就多了一把剑,“还是说,你想自己去?”应泽的声音没有丝毫感情,冰冷得像是抵在他鼻尖的剑锋。对于自私的人来说,用拳头说话最有效。这件事就这么定了下来,巴扎简单地收拾一下之后,出发了。他临走前锁上了通往三楼的门,其他几个人都在关心自己,没人注意这个细节。杜平舟看见了,跟应泽对视一眼,两人默契地装作没看见,像平常一样回了屋。“你支走巴扎是因为怀疑他?”一进屋杜平舟就问。“不,珠玛刚才没出现。”“你觉得是她?”杜平舟不太认同这个观点,“她年纪很大了,走路都成问题。”“如果是以前我也不会怀疑一个老人,但现在不一样了。”“你的意思是她有可能被附身?”杜平舟习惯性地摸裤兜,什么也没碰到之后才想起来一场大雨把他的纸符都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