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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眼睫,缓慢的摇头。徐诣看了她半响,有些敷衍地摸摸她头发:“好了,我要出去应酬,你先回家,晚上见。”晚上见的意思很明显,她明白。狗男人不愧是狗男人。徐诣离开公司后,温锦柔倒没有其他事情可做了。徐诣有权有势,既狠厉又薄情,在和她的一夜后,他仿佛完全不能忍受她离开他的视线超过三天,竟然破天荒的让她做他女朋友,而经常陪同他呆在公司,也是徐诣的意思。他从来不管任何人的闲言碎语,也并不在乎员工们怎么看待温锦柔。温锦柔看向桌上的咖啡,她刚才有注意到徐诣喝完这杯咖啡时,微微蹙了蹙眉。她端起来喝了一口,发觉甜得腻人,自个儿也皱起眉。她给徐诣泡了半年的咖啡,从来没有尝过一口。当然,从前在温家的时候,她是从没做过这些的,所以也并不知道原来自己泡咖啡这么难喝。可是半年了,徐诣每天都喝,他这么挑剔的人是怎么忍下去的?温锦柔闭上眼轻哂,还能因为什么,不就是想在其他地方讨回点利润吗?**车里,杨总助注意到徐总时不时便喝温水润润喉,关心的问了一句:“温小姐今天泡的咖啡是不是太甜了?”徐诣闭着眼,低“嗯”了声。温锦柔泡咖啡不是过于甜就是过于苦,从来没有哪一次是正常的。杨总助每天跟随徐诣处理工作,很早就发现这个细节,忍不住多嘴问了一句:“既然温小姐泡不好,您为什么不说出来?”徐诣睁开眼,警告地看他一眼,杨总助讪讪地低下头。徐诣复又闭上眼:“她用不着什么都做得好。”能讨他欢心就够了。其他的瑕疵,他可以无视。杨总助默默的想,他们徐总不是出了名的完美主义吗,什么时候这么善解人意了?竟然为了不让女朋友难过,硬是喝了这么久的黑暗咖啡。不过,杨总助也能看得出来,他们徐总的确对这位人人皆知的灰姑娘温小姐很不同。正在想事情,徐诣蓦然问:“最近公司里是不是有人欺负她?”杨总助严肃道:“应该不会,温小姐身后不是有您嘛,谁敢这么做?”徐诣仍旧闭着眼,似乎也不太上心,随意的吩咐:“查查,有人欺负她的话。”这时车到目的地,车门被饭店外的服务员拉开,徐诣下车,干净得毫无尘埃的皮鞋踩地,弯腰从车里下来。总助立即问:“徐总,如果有人欺负温小姐,怎么做?”扣好西服纽扣,男人吐字没什么情绪:“解雇。”走进应酬的饭店,进入华贵包厢,里面的几位合作商已经在等候了,见到徐诣纷纷起身握手。酒桌上难免有人贪杯,喝醉了的一名合作商胆大开口:“徐总身边的大美人温锦柔我们可是久仰大名很久了,正好下周我太太生日,不如徐总带出来让我们认识认识?”徐诣唇角笑意加深,轻晃着杯中的威士忌没开口,似笑非笑的看着说话的人,只是这笑容有些瘆人。熟悉徐诣脾气的杨总助已经看出老板的不悦。徐诣对于温锦柔的态度,杨总助一向都看不透,说他喜欢温小姐吧,可也没有表现得多么在乎,甚至有些高高在上的冷淡。可要说不在乎,却是记得温小姐的生日和她的一些小习惯,经常会花心思送礼物,甚至明里暗里护着她。杨总助作为一个合格的总助,正准备找个说辞为老板挡下,那喝醉酒的赵总再次笑着调侃:“徐总该不会是舍不得吧?我听说你自从有了这小美人后,便一直金屋藏娇,从来不会带她参加任何宴会,是不是怕大家对她居心不良?”徐诣笑着将杯中的酒一口吞下,嗓音混着酒气,有些沙哑懒倦:“哪儿的话,一个女人罢了。”赵总拍手称快:“好!这才是真男人,我就特别瞧不起哪种唯唯诺诺的舔狗型男人,你说咱们有权有势,干嘛舔女人?不行咱就换啊,美女多得是!”他说着便端起酒杯要和徐诣碰杯。徐诣唇角一直勾着,看起来似乎心情不错,可周围几个老总却从徐诣幽深莫测的眼神中看出来,他不高兴,并且是很不高兴。大概这次合作后不久,这个赵总就会倒霉,他们可不敢跟着乱讲,默默的放下酒杯不掺和。**酒局散场,徐诣坐上车。杨总助问:“徐总,去哪里?”徐诣伸手拉松领带,将西服纽扣松开,“去丽阳别墅。”这是他给温锦柔买的房子,也是他在俞城时常会去的地方。杨总助并不意外,点了点头,把车开走。温锦柔早已从公司回家,徐诣既然说他会到,是一定会来的。她洗完澡从浴室出来时,徐诣已经回来。男人坐在沙发暗处一角,双腿交叠,矜贵英挺的脸上带着点儿冷气,眼神沉沉地看过来,叫人心口发闷,很少有人不会对这样的男人产生畏惧心。温锦柔笑得温婉:“你回来了。”“嗯。”他带着点冷郁的眉眼似乎有所融化,“过来坐。”她穿着浴袍,头发还半湿着,乖巧走到他身边坐下。徐诣将交叠的腿分开,眼神看着她。温锦柔轻轻咬了咬唇,重新坐到他怀里。然而刚坐下,便被男人捏住下巴,他有些重的吻下来,没有温柔可言。徐诣一向不喜欢自己的东西被别人惦记着,温锦柔更是不行。温锦柔微微蹙眉,心中不喜欢他这样的对待,可想到自己的计划,倒也没有推开。她温柔地回应,纤细的手环上男人的腰,慢慢的拍着他背脊安抚。她当然能看出徐诣在宣泄着什么。徐诣睁开眼,看进姑娘清澈的眼眸,她似乎是被他咬疼了,眼中有一层浅浅的水雾,但却不吭声,任他采撷。他心中升起一种奇怪的歉意,眉头蹙了一下,很快便将这心绪挥散。徐诣退开点距离,指腹按压在她唇瓣上,轻轻揉搓了一下:“疼?”温锦柔乖乖地摇头:“不疼。”他笑,安慰地亲亲她唇角:“疼就说。”温锦柔窝在男人怀中,柔声问:“我喊疼的话,阿诣会心疼我吗?”徐诣微怔,把玩着她发丝,漫不经心的开口:“说什么傻话。”当然是。不会心疼。☆、2、第2章就如温锦柔所想,徐诣来这的目的同往常没什么区别。她醒来时,徐诣已经离开,卧室有些混乱,可见昨夜是怎样的疯狂。起身时腰上一阵酸软,她蹙起眉,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