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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顽,看到吴纠回来了,立刻特别粘人的跑过来,拽着吴纠衣裳不松手。吴纠将荻儿抱起来,搂在怀里亲了亲,说:“小荻儿怎么这么粘人呢?”小荻儿拽着吴纠的衣裳,将头靠在他脖颈上,奶声奶气的说:“荻儿怕义父也不要荻儿了,爹爹已经不要荻儿了。”吴纠一听,心里实在不好受,说:“乖孩子,义父有些累了,你和甯戚哥哥回房去顽会儿,好不好?”荻儿特别的乖,点了点头,从吴纠身上出溜下来,拽着甯戚的手说:“甯哥哥,义父累了,咱们回去顽。”甯戚被荻儿拉着,走出房间的时候还回头看了一眼吴纠,吴纠揉了揉太阳xue,对子清晏娥说:“你们去照顾两个小少爷罢,我这儿无需人,我歇一会儿。”子清和晏娥有些担心吴纠,不过还是走出去了,将吴纠的门关好。小荻儿和甯戚回了旁边的房舍中,甯戚只是一回头的功夫,就看到小荻儿“吧嗒吧嗒”的掉眼泪,当即给吓坏了,甯戚最怕人掉眼泪,尤其是小荻儿,哭起来就跟决堤似的,这回发洪水发的大了。甯戚赶紧手忙脚乱的说:“你哭什么呀,肚子饿了?还是渴了?”小荻儿蹲在地上,抱着膝盖说:“甯哥哥,爹爹是不是回不来了?你们都不与荻儿说。”甯戚赶紧将小荻儿抱起来,然后放在榻上,蹲下来给他擦擦小脸蛋上的眼泪,拍着荻儿后背说:“荻儿别哭了。”甯戚只是这么说着,但是无法否认荻儿的话,因为被荻儿说中了,别看他才三岁,但是小孩子的感官是很敏锐的。吴纠从回来便睡下了,或许是地牢的湿气当真太重,感觉不是很舒服,稍微有些感冒,睡了一晚上,第二日早起之后,才觉得好了一些。腊祭将至,腊祭是一年之中最盛大的祭祀活动,还要举行驱疫行傩的仪式,无论是民间还是贵族之中,都是最热闹的一场盛会。腊祭之前,身为国君的齐侯,还要带领大家去狩猎,猎取猎物,来上贡神明和祖先。在这个时代,狩猎分为四类,周礼中记载的君王田猎,分别是春搜、夏苗、秋狝、冬狩。春天搜索那些没有怀胎的野兽猎取,夏天杀死那些危害庄稼的野兽,冬天猎捕杀害家禽的野兽,而冬天则没有规定,所以猎取以备过冬。其实狩猎的行为,在战国之前,都是一种军事演习,每年的腊祭冬狩,毫无例外都是演习行动,由国君带领,一来可以祭祀先祖,二来也是为了增加团队合作,三来为了彰显国力,所以每一年的冬狩都格外的盛大。宫里来来往往的宫人,都在准备这次狩猎行动,很多贵族都会随同齐侯出发,一同到冬狩的猎场去围猎,因为盛典将近,所以宫里头变得热闹起来。吴纠一早上就被吵醒了,起身来吃早膳,小荻儿和甯戚过来问早好,结果吴纠就看到小荻儿那一双桃子一样的眼睛,哭的红肿不堪。吴纠问小荻儿怎么了,小荻儿只是说甯哥哥又欺负他了,不过他们已经和好了。甯戚背了个黑锅,不过荻儿那骗人的技巧真的太烂了,吴纠也是看出来的,恐怕小荻儿也知道易牙出事了。吴纠在房间里左思右想,最后还是有点坐不住,站起身来,准备去见一见齐侯。齐侯正在路寝宫中和曹刿等人商量冬狩的各种事宜,这个时候就听寺人说:“君上,公子纠求见。”齐侯听吴纠求见,心里隐约知道是什么事情,便挥手说:“就说孤现在正忙,让他等一等。”曹刿抬头看了一眼齐侯,不过没有说话,两个人又继续商讨了一下冬狩的事宜,因为这次冬狩正好是在代天子会盟这件事情决定之后,所以一定要办得格外盛大,让所有国家都看得到,立一次威信,不然就算齐国接下了代天子会盟这件事情,到时候按照齐国的侯爵位置,上面那么多公爵,也很有可能坐不上盟主的宝座,岂不是替别人做了嫁衣?两个人大约商量了半个时辰,很快将一些细节敲定了,曹刿这才说:“那刿先行退下了。”齐侯挥了挥手,说:“去罢。”曹刿作礼之后,退出了路寝宫的大门,他一走出去,就看到了站在外面的吴纠,吴纠站在大殿外面,半个时辰了还在等待着,并没有离开。曹刿出来,与吴纠作礼,说:“公子。”吴纠也回礼说:“将军。”曹刿看向吴纠,说:“公子何必趟这趟浑水,还是回去罢。”吴纠说:“并非是蹚浑水,也并非要提出无礼的要求,纠不过是想做一个人父当做的事情。”曹刿一愣,随即笑了一声,摇了摇头,便走了,因为吴纠戳到了大家的痛楚。人父当做的事情是什么,谁也不知道,曹刿幼年时便孤苦伶仃,他的惊世鬼才都是通过这些孤苦打磨出来的,曹刿没体会过这份感情,何止是曹刿,贵族们你争我夺,儿子都恨不得爹立刻去死,更没体会过这种感觉。曹刿走了之后,过了一会儿,寺人便走出来,笑着说:“君上请公子。”吴纠走进去,齐侯正负着手对着路寝宫的地图仔细的看,看到吴纠进来,展了一下黑色的袖袍,招手让吴纠过来,笑着说:“二哥你看,这便是冬狩的地形图,何其壮观,如何?”吴纠拱手说:“确是壮观。”齐侯笑着说:“以二哥看,能不能威震诸侯?”吴纠又拱手说:“以君上威严,自可威震诸侯。”齐侯再次笑了一声,抬起头来,理了理自己黑色的袍子,说:“二哥今日如此听话儿,尽是捡好听的说,孤当真不适应呢,二哥有话直说罢。”吴纠抿了抿嘴唇,说:“纠想恳请君上,让雍巫再见荻儿一面。”齐侯缓慢的在席上坐下来,伸手放在案上,轻轻的敲击着案子上的地图,淡淡的说:“雍巫狡诈,二哥最清楚这点,孤不是不想荻儿再见雍巫一面,而是不放心,二哥明白么?”吴纠说:“纠明白,纠愿意以项上人头担保,请君上让雍巫再见荻儿一面,若有差池,纠愿君前领死。”吴纠说的很淡然,齐侯额上青筋一蹦,淡淡的说:“孤并非不近人情的人,只是孤发现,很多近人情的事情是费力不讨好的,如今二哥或许听不明白,但日后会明白的……荻儿乖巧,孤也十分疼爱,这件事儿,孤不忍心驳了二哥的心意,这便答应了,你去罢。”吴纠立刻拱手说:“谢君上。”齐侯摆手,吴纠再拜就出去了,他出去之后,赶紧让人备马,去牢房接雍巫出来,毕竟荻儿是不能去牢房那种地方的。有了齐侯的召命,没两天这个事情便办好了,雍巫被人从牢房中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