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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一个人,会本能的去保护他不受一点委屈和害怕,哪怕是来自自己。哪怕,他的苦无处可说。箫古的那句‘我更伤心的是我还是想和你在一起。’让他切实的感受到了温暖,这对一个鬼来说,多么的难能可贵。就当他贪恋好了。只想就这么默默地陪在他身边。不奢求,不强求。箫古装睡,装的实在闹心。特别是洛羽今天看起来很不对劲。妈的,不会是要爬墙吧。刚才那一段话是什么意思?我不能给你什么,所以我是个渣滓,你还是离开我吧。是这意思不!哪有这么白痴的,把他当什么了,他有那么低档次吗?“我告诉你,爷都被你睡了,你特么就算爬墙也给老子负完责在说,等老子死透了以后在想一走了之。别特么以为老子不敢打断你的腿。老子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你以为老要被一个鬼保护很拉风啊,能不能别把自己放到那么伟大的位置!啊?老子就是要你在身边就行了,果然六十年代生的脑子是老古董。社会荼毒啊,社会荼毒啊。”箫古突然坐起来,还闭着眼呢,大喊一通后,碰的倒头钻进被子里。洛羽盯着箫古看,慢慢的,笑容浮起来。“你装睡?”箫古还想装下去呢,好不容易想到的偷窥招数,没想到这么快就破功了。“你哪只眼看见我装睡了?”下意识的反驳道,猛地觉得不对,这不是此地为无银三百两么。赶忙闭嘴,把眼睛闭得死死的,继续装。洛羽往前挪了一步,真想抱住他。下意识抬到半空的手臂又降了回去。“要不是不允许,我很想抱着你,有的时候真想说,不要对我这么好。哪怕你骂我几句都好。”洛羽面无表情的说。刚才又被这个家伙温暖了一把。箫古真的装不住了,索性坐起来,把被子一撩,跑到洛羽面前,粗暴的一把抱住他,随即把他顶到墙上,狠狠地咬了一口。“哼,这样算不算?还真没发现,你有被虐倾向啊,那我明天就好好列出一项单子,新仇旧恨一起报。这是第一个,你当着一个小孩和一个女鬼的面,强吻我的利息。”箫古痞痞的摸了一下洛羽的下巴,舔舔嘴唇。“恩,味道还不错,还有…”箫古再次抱住洛羽,这次无比温柔。“还有,不要再让我cao心了,你知道,我宁愿身体上伤痕累累,也不要整天提心吊胆你会不会转身就走,我们结了冥婚,不是么,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子,我只知道,你还在,就成。不是我圣母,我明白一份感情来的多么的珍贵,这辈子我学到的第一件事就是珍惜,珍惜一切让我觉得还活着的东西。其实,在水里快死的时候,我想过,要是你在就好了,至少还能把身体给你,成全你的执念。我就是这样,其实,我才怕你不要我呢,我这么怂包,什么都不会,没权没势,也给不了你什么,但是,我们就遇到了不是么,我本来以为,我这辈子会孤独终老,即使你是个鬼,但是也很真实啊。你看,我抱了这么久,不是屁事没有么。”箫古靠在洛羽的肩头,一通说。他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是不想洛羽有这种危险的想法。别人都看不见洛羽,他能看见,还能抱住他,这还不够么,能够触摸,能够看见,天知道,它有多庆幸。所以他忍不住表白了,忍不住要找他,忍不住要留住他。洛羽再没表示就是个傻叉了。回抱住箫古,洛羽在他耳边,用自己特有的磁性声音低低地说:“你若不悔,我亦不弃。”“答应我,不要就这么消失好吗?明天我就去找陈师傅,不要因为左文没要你就执念消散,走掉好不好?妈蛋的,我怎么像个娘们一样啊。”箫古开始吸鼻子了。即使洛羽说的很动人,他的不安还是没有完全消失。他不想变得患得患失,成神经病。就如小九说的,他和洛羽要想在一起,经历的会很多。他想过千万种阻碍,就是没仔细考虑过他们之间的问题。洛羽在他背后,一直像个遮风挡雨的大树,他没想过有一天这棵大树会枯萎。洛羽摸着他的头发,点了点头。后面,箫古是在洛羽发狠真的走掉才睡的。作为装睡的报应,真的是噩梦连连。第二天头疼得要死。最危险的是,还感冒了。医生听闻,急匆匆的赶来,原本危险期都过了,这下子突然发烧,是个不好的信号。加大了用药剂量,才把箫古的烧给退了。恰巧,琼花和五花爷过来告诉他一点事,见到箫古那副死样子,撇撇嘴,“你说,我们累死累活的替他找幕后黑手,他倒好,还敢和他媳妇儿鬼混,不要命也要有个限度啊。”琼花,瞪了五花爷一眼,刀子一样。石头说到底是这个人救得,她已经决定毫无保留的帮助他,爱护他,当成自己亲儿子看。岂容五花爷这个烂嘴巴乱嚼。五花爷的死肋就是此生唯一的心爱之人琼花,恨不得捧在手心才好,不然也不会曾经因为她的一滴伤心泪,立志改行去捣鼓蛊,硬生生把自己搞成了个脾气特差的怪胎。如今她还能理他,让他陪在左右,已经想烧高香了,岂敢惹她不高兴。立马赔笑脸,咳几声,不说话了。“药丸拿来啊!”琼花又是一记眼刀,五花爷连忙翻出来,给箫古喂了。“昨天,我让陈老头帮忙,找到了鬼官,貌似他被这小子的媳妇儿给伤了,居然还没好,也不打算和石头建立联系了。哎~~~也不知道那个鬼仆怎么弄的,得罪鬼官可是找死,他竟然还能出现,这么短的时间一定用的是特痛苦的方法。陈老头还和我说了,箫古本来是个短命的命格,活不过今年的,那个鬼仆硬是用自己的阴气和煞气把他的身体改造成半人半鬼,影响他的命格。不得了,幸好当初没和他斗。”五花爷吸溜了一下嘴角,犹自还后怕。箫古需要休息,琼花留了张纸条,说明了来意,又压了一颗药丸,拽着五花爷走了。等箫古悠悠醒过来,看到的是一张他没想到的脸,陈师傅那张趴趴眉的憨厚脸蛋,放大在眼前,害得他斗鸡眼才看清。“箫古,你醒了,太好了,那个,我就不废话了哦,这是一张聚阴符,给你家那位,有帮助,那个,你能不能把脱胎借我使使?”陈师傅的大脸难得的摆出祈求的神色。“可以呀,怎么了?发生什么大事了?谁死了?”箫古刚醒就面临接受谁又要死的噩耗,很是紧张,不会又是石头吧。陈师傅突然颓丧下来,坐到一边,苦笑一下,低下头,低低地说:“为了我儿子。”说着抬起头,看看箫古。“你可能觉得我很爱钱,其实我也只是为了儿子,他一个植物人躺在医院,需要的钱很多,这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