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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名单打交道,宋文生的手机却催命一样响了起来。柳胭也停住了,等着宋文生回房把手机从一沙发的靠垫里捞出来接通,却眼看着宋文生的眉头越皱越低。挂了电话之后,宋文生脸色古怪,转头语气沉重地向柳胭宣布了个更坏的消息:“宋文林的人开始砸店了,人手很多,据说还有秦家的人。不出一会儿就要到这。”最后柳胭还是回去找人,宋文生还能不能帮她一把却成了未知,他们俩如今一样的自顾不暇。送走了柳胭,宋文生一个人又扶着门框站了会,他的咖啡终于送到,现在却一点睡意也没有,就握着咖啡杯出神。今天晚上实在太古怪,这样的巧合看起来能拼成一块,牵扯的人物已经够多,他心里却仍然觉得缺少点东西,一个关键,一个能把全局凑往一处,既在上俯瞰,又置身其中的cao盘手。他重新按亮了手机,屏幕上还停在通话记录的界面。他从头翻到尾,又从尾翻到头,来回两遍终于发现了不对劲,这太惊人,他一下手滑,咖啡杯摔在地上,一声脆响后四分五裂,棕色的污渍直往地毯上渗透蔓延。宋文生没有理会,他终于在这出角色过盛的闹剧里找到了缺席的那个。顾朗。一直到现在,顾朗都没有同他联系。这时候的柳胭正开车在回家路上,她逼自己冷静了些,还能守规矩地停在路口等红灯。趁这个空当她从一边大衣口袋里摸出烟点上,手还有些抖,打火机擦了几遍才点着。等她呼出第一口烟气的时候,红灯也刚好结束,她刚要踩油门,却立刻僵住不动。刚才一路她都在想秦栀,不仅在想秦栀可能被带去了哪,也想是谁走漏了风声。宋文林既然能得到秦家的帮助,想来最后是由他向秦家说的悄悄话,可这本来就已经够蹊跷,宋文林又是从哪知道的?本来知道的人已经够少,有她和顾朗在,无论如何透不到宋文林那——她顿住,回想了一遍刚才的论断。有她……和顾朗在……后面的车开始按喇叭催她快走,她却当机立断违规调转车头,沿着相反的方向,向宋文生家疾驰而去。第8章八8.宋文生大隐隐于市,在一个民宅小区里住跃层,没有保镖,连家门都是房地产公司自带的初始版。不过这几天家家户户已经开始贴对联,只有他家门口最冷清,他已经一段时间没回家,家里只有顾朗和经常更换的钟点工,更没人气。柳胭敲开门的时候里面一盏灯都没,借着走廊的亮光才看出门口这个人影八成是顾朗。她一个女人,怒火中烧,竟然能把顾朗反手一下往后摔,结结实实撞上了门边的博物架,听得人脊椎生疼,架子上的装饰品叮叮当当往下乱掉,摔碎了好几个瓷娃娃。她仍不满足,扯着顾朗的领带往下拉,火气十足地逼问他:“秦栀被带走了,是你干的?!”没想到顾朗根本不辩驳,坦坦荡荡承认:“是我。”“你这个——”柳胭在街上混迹这么久,精通千八百种骂人的套路,看到顾朗此刻这种死不要脸的无赖模样,竟然也一时卡壳,半晌才一巴掌扇到他脸上,喝骂一句,“畜生!”顾朗头都被打偏,居然低笑了一声。柳胭被他笑得更加火起,顾朗后脑勺梗着一根架子的横梁,柳胭就抓着他的头发把他脑袋往上边撞。盛怒之下她力气不受控制,顾朗措手不及,一下子就被她撞得脑袋发懵,柳胭接连磕了两三下,直到柜子沾上血迹才停手。顾朗不自觉地往前倒,柳胭重新拎住他衣服领子喝问:“你有什么理由?竟然会反宋文生的水?!秦栀被带去哪了!说!”她边问边摇晃,顾朗被她晃得七荤八素,差点想不起来自己本来该说什么。他难耐地咳嗽了几声,等柳胭停下的时候,他已经很及时地呛出了眼泪花。没等第二轮逼供开始他就完全配合,一五一十全数交代:“是我把消息告诉的宋文林。他和秦家做交易,我和他做交易,我要他别杀宋文生,把他留给我。”“你有病?!”柳胭不可置信,“你敢这样做宋文生只会恨你恨到下辈子!你就算犯病——他妈的,你也别牵扯我们!”说话间她扯着顾朗的衣领越来越用劲,顾朗险些要被掐死。还好柳胭残余一点理智,知道这时候杀了顾朗只会更加讨不了好,就把他平放在地,自己也矮下身来对他循循善诱:“说真的,顾朗,你真是做了件蠢事。你做什么不好,要和宋文林联手。如果事情败露,你就算把宋文生捆在身边,他也要想办法咬死你。……我真是搞不懂你这时候发什么疯!不过现在你还有机会,你帮宋文林和秦家搭的线,你肯定知道秦栀在哪对吧?告诉我,只要秦栀没事,我可以当做一切都没发生,甚至可以帮你一起蒙混过去,只要你现在告诉我秦栀在哪,你知道的吧?”顾朗躺在地上喘气,一时间没有答话,柳胭却没有那个耐烦心,一下又把他从地上整个扯起,扯到跟前,在毫厘之间朝他大吼:“你肯定知道!告诉我!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说话!”顾朗左手覆上柳胭抓得死紧的右手,妥协地拍了两下,柳胭松了手,顾朗又摔回地上。这次他没再做无谓的耽搁,边呛咳边挤出声音:“秦栀,咳,他们会从码头,咳,C91通道回去。”这句话再轻微不过,柳胭却听得清清楚楚,她看见了顾朗的诚意,也就守信地放过他。在她转身要走的时候,却听见更细小的一声“对不起。”柳胭顿了一顿,到底没回头,跨过门槛走出去了。顾朗在她身后躺着闭了闭眼,一只手难受地摸着自己咽喉。柳胭是真的用力……他也是真的不擅长演戏。宋文生就和柳胭前后脚擦肩而过,差一会能遇上。他到家的时候房门还没关严,开了一半,里面仍然没灯,轮到他时却连顾朗也不见了。他一步走进去只看见满地瓷器碎片和血污,整个一打劫现场。他半蹲下去,一根手指擦了下地上的血,还没干,沾上他指尖,他刚想站起来瞧仔细了,后脑勺就被抵了把枪。“不要动。慢慢转过来。”是顾朗。他心里骂了句cao,面上还是平稳地起身转了过去,成了和顾朗面对面。顾朗背对着走廊的灯光,漆黑一片看不分明,说话声音不大,带气音,像是被谁掐过脖子。将这些细节都看在眼里之后,宋文生仍然很平静地问他:“你要杀我?”顾朗又伸了伸手,点44马格南左轮就压在宋文生鼻梁骨上,在这种夸张的压迫之下,顾朗反问他:“你不吃惊?”“不太吃惊。”如果事后有机会,宋文生当然会先从这只拿枪的手开始,把顾朗全身骨头都打断。但他确实——不太吃惊。他缺少信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