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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意的把雨伞的位置固定好。去地铁的路没走多远,上了地铁口,遇上了发糖的。这个发糖的小伙子二话不说上来就把两人一夸,说萧画‘您先生怎么么怎么样’,说夏深‘您太太怎么怎么样’,又猛地对着小拆胡言乱语的扯道:和先生太太长得太像了,你们看起来太年轻了,根本不像有这么大孩子的人!萧画耿直说:“是啊,你认错了。”小伙子:……他手里原本还想叫夏深买的公仔,这会儿也卖不出去。偏里面有个企鹅娃娃,叫萧画一眼看中了。“等等!”即将要走的小伙子被她拦住。小伙子:“你要改变主意承认你们是夫妻了吗?”萧画说:“不,你这个玩偶怎么卖?”小伙子报了价格,萧画三下五除二的把钱结清。“学长,我买了个企鹅。”夏深:“我没瞎。”萧画:“你想拥有它吗?”夏深:“无事献殷勤?”萧画:“有事。”夏深:“说。”萧画磨蹭了一会儿,问道:“学长,你姓夏吗?”夏深:“我姓冬。”萧画:看来就是姓夏了!萧画说:“这个是赔罪的。”夏深:?萧画潸然泪下:“您收下,学长,我心里好受一些。但是您千万不要向我追问,否则我羞愧欲死。”还敢用敬语扯皮,装模作样,矫揉造作。夏深心里冷哼一声。看了眼小企鹅,小企鹅也看着他,萧画也泪眼汪汪看着他。……一模一样。夏深咳嗽一声,心道:又不能追问她,又让她羞愤欲死,还送和自己相像的企鹅给我,她一定暗恋我。萧画一举一动,都在加深室友对自己的误会。她坐上地铁,夏深突然问:“你……还在减肥吗?”他的意思是:你还喜欢那个四分之三学长吗?萧画听不出夏深拐了黄河九曲十八弯的问法,理所当然道:“减啊!我过年前一定要瘦下来!”夏深一秒黑脸。……朝三暮四,就很气!第29章又停电了临近学期期末。萧画的课业也繁忙起来。学校一月六号放假,圣诞节过完就是兵荒马乱的一片。萧画忙着背专业课内容,跑步的时候把音乐一换,换成了期末要考的知识点。小拆的父母二人直到现在都没协商好,互相推脱责任,一直不肯见夏深。这件纠纷拖到了期末。萧画考完试回来,神清气爽。进门的时候只看见小拆坐在客厅。考完试下午七点,回来的路上耽误了一点时间,现在是八点。客厅里很安静,小拆抱着娃娃,看着默片动画。萧画被气氛感染,小声开口:“怎么不开声音?”小拆抬头,用气音回答:“小深哥哥睡了。”萧画听罢,点点头。她到现在,经过多方证明,是一点儿也不相信这个卧室所谓的隔音效果。小拆说:“jiejie,我想睡觉。”他睡得早,通常七点多左右,喝了一杯热牛奶倒头就睡。今天估计是夏深太累,睡了过去,没给他煮牛奶。小孩子眼巴巴的等到她回家。萧画比了个OK的手势:“我现在给你煮。”热一杯牛奶不需要多少时间,萧画等牛奶温热的时候,递给小拆。小拆喝完,拽着萧画。萧画说:“好的好的,我陪你睡觉。”她轻手轻脚的推开客房房门。这间屋子被萧画很浪漫主义的布置了一下,为了迎合小孩子的喜好,她买了不少稀奇古怪的小星球挂在房间里。小拆迈着小短腿往床上跑。萧画:“慢点儿,别摔着了!”小拆已经熟练地爬进了被子。萧画上前,给他掖好被子。萧画说:“想听睡前故事吗?”小拆一双眼睛看着她,点点头。萧画说:“那我就讲一个,讲完了你就睡着了,好吗?”萧画讲了个很常见的童话故事,她把自己平时读的某一则寓言拿出来念了一遍。她的声音好听,无论读什么都很有安眠的效果。小拆喝了热牛奶,十分钟没到就睡熟过去。萧画哄完了他,关上门,回到自己房间。她收拾了几件衣服,准备去客厅的卫生间洗澡。萧画主卧的这个淋浴头坏了,开水的时候像开演唱会,水流跟着淋浴头晃动,洗个澡下来能把整个卫生间洗一遍。前几天坏的,但萧画忙于期末考,因此没有找人修,也没和夏深提过。她拎着干燥的洗漱用具袋,往客厅跑。萧画蹑手蹑脚,生怕自己动静太大,把夏深吵醒。她的室友学长这段时间,除了应对期末考,还得应对夏正廉给他弄来的案子,美名其曰:提早锻炼。结果人夏深的目标又不是当个律师,他哥倒是物尽其用,丝毫不放过压榨堂弟任何一点可以压榨的地方。萧画隐约的猜到一点——夏深每天早出晚归,连平时的跑步都耽搁下了,可见实在忙的不可开交。今天到了极限,这才连小拆的热牛奶都没煮,在屋里倒头就睡。萧画看着室友紧闭的房门,叹了口气,心道:学长太辛苦了,还好我不学法律,学法律少活二十年。萧画感慨完,推开卫生间洗澡。结果洗到一半,停电了。电停了,水还没停。萧画正小声的哼着歌,洗的正欢畅,兀的眼前一黑。她动作立马僵住。怕黑,怕鬼,是她至今为止无法克服的恐惧。萧画的眼睛在黑暗里不太看得清东西,哪怕是黑了很久也无法适应。她摸着浴室门,推开了一些,光着身子去摸浴巾。半晌,摸到了一条软软的毛巾,她也不管这是不是她的浴巾,光速裹在身上,有了浴巾,她又在洗手台方向胡乱摸了一把,套上了贴身的衣物,立马就想往门口跑。萧画心里哀嚎:怎么又停电!这是她搬进来的第二次停电。第一次是刚进来的时候,她在楼下搬快递,电梯停电,还是夏深帮她把快递搬上来。这一回,萧画条件反射的,第一时间也跑去求助夏深。她从浴室出来,裸.露在空气里的皮肤骤然汗毛倒竖。外面的冷空气可不像浴室里那么温暖,萧画抖成了筛子,摸着黑找到了夏深的房间位置。她敲了敲门:“学长,学长,学长,睡了吗?睡了吗?”显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