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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白寒的声音听不出喜怒,接下来说出来的话,却让白朗差点跳起来。“可是,那个人长得跟你一模一样。”他这样说。“怎么可能!”白朗连忙否认。“嗯。”白寒点点头,在白朗的身边躺平了,“睡吧。”这就睡了?白朗有些摸不着头脑。刚刚还摸得起劲呢,这就睡了?话题转变的太快,他的心跳都还没恢复呢。但是堡主不闹了当然最好,白朗暗自松了一口气,重新闭上眼睛。楚怜玉赶走秦歌之后,自己一个人躺着。孤身一人的晚上,总是容易忧伤,一躺下来,好的、坏的往事一一从眼前划过。幼时,他与包子初次见面的情景历历在目。可是才短短十年,包子就变成了一抔黄土。有些人如果真的要离开,真是挡也挡不住,甚至一不小心,连寻也无处可寻。楚怜玉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吸了吸鼻子。木清川……他咬咬牙,怎么会遇到这样一个人呢?包子还那么小,就这样轻易地就被木清川蛊惑,死心塌地地跟着他。连命都要没了,还想要再见他一面。可惜木清川那个样子,也不能亲手为包子报仇。楚怜玉鼻头泛酸,觉得自己无用极了。想要救包子,没有救成功。想要杀了木清川报仇,却又下不去手。“啊。”他压抑地喊了一声,使劲地锤了锤床。木床咯吱一声。这是要断的前兆。“烦死了。”楚怜玉想到先前数次睡到木板渣上的情景,懊恼地收回手,小心翼翼地起身,找了张凳子窝着。果不其然,刚起身,就听见床板摇摇晃晃,颤颤巍巍地散架了。“……”楚怜玉烦闷地撇过头,来了个眼不见心不烦。门外,秦歌侧耳倾听,待要敲门进去,又担心楚怜玉生气。他倚着门站了许久,直到天边响起一阵鸡鸣声,才恍然回神,好笑地摇摇头。宫主派自己出宫,本来是为了历练,哪里知道,会遇到楚怜玉呢。以前看宫中痴男怨女还笑别人情态可笑,如今到了自己身上,却也是如此的情不自禁,身不由己。可见宫主说的没错,情之一字,寻常沾染不得。楚怜玉屋内静悄悄的,秦歌仔细地确认了一遍,才转身回房。木府的事情一过,他也要回玉泽宫了。到时,带着楚怜玉回宫吧。秦歌暗忖。隔壁,秦九一把掀开被子,烦闷不已地坐起来。天都要亮了,墨鹰还不回来!他推开窗,街上已经有人在走动了。街边鲜花怒放,娇艳如常。不知情的人赞叹它的美丽,看在秦九的眼中却是腥臭异常。这里这么恶心,难为秦歌还留了这么长时间。秦九踏上窗台,跃出窗,想要找个地方透透气。刚一出去,就觉得屋脊上有人。他回头望去,烦躁的心一下就静下来了。这不是墨鹰还是谁。“你在自己房间的屋顶上坐了一夜?”秦九站在墨鹰面前,居高临下地问。“九公子。”墨鹰抬头,声音有些哑。秦九听见他的声音,不知怎么地,心就软了下去,有些委屈地道,“你怎么不回屋?”他闷闷不乐地挨着墨鹰坐下,“我又不会吃了你。”墨鹰沉默地坐着,并不回话。秦九等了等,见他哑巴一般,急道,“说话啊。”墨鹰这才哑声道,“九公子,我并非躲着您。”“那你在这里干什么?”秦九怀疑地看他。墨鹰再次沉默了。秦九等了半天,都不见他再说话,气哼哼地踢了他一脚,独自生闷气。东方,朝霞晕染了天色,新的一天,开始了。第61章结伴同行(三)楚怜玉在凳子上窝了半宿,早上站起来的时候腰酸背痛。他窝着的时候就觉得不舒服,却任性的不想起来。脑子里混混沌沌的,一会儿想想包子,一会儿想想秦歌,就这样忽悲忽喜的想到了天明,站起来的时候才感觉非常不好。腰酸疼,腿也麻涩。刚一打开门,就看见一个邋里邋遢的彪形大汉抠着鼻子从门前走过,一边走,一边把从鼻子里挖出来的脏东西拿到眼前看看,再随手弹掉。“……”楚怜玉啪叽一声关上门,太恶心了。等门口的脚步声渐渐地远去了,他才重新打开门。门前映出秦歌那张美人脸。“醒了?”秦歌嘴角噙笑。真有冲击力。楚怜玉看着他,感觉心里酥酥麻麻的,莫名地就觉得颇不好意思,故意倚着门不去看他,粗声粗气地问,“你来干什么?”秦歌摇摇头,伸手去拉他,“下去吃饭。”骨节分明的手一伸过来,楚怜玉立刻如被针刺到似的抢先走出来,“我自己去。”秦歌伸出去的手落空,止住笑意,静静地注视着楚怜玉的背影,眼神阴晴不定。“走啊。”楚怜玉走了一半,发现秦歌没跟上来,转身催他,“你怎么那么慢?”秦歌仔细地看了看他,目光放在他尚在发红的耳尖上,眼中渐渐弥漫上笑意,“来了,”他说。两人一前一后地下去时,白朗正躺在床上不敢动弹。谁来告诉他,为什么堡主会在他怀里!明明昨天睡觉的时候,他被点了xue道,一动也不能动,根本不具备作案能力啊。白朗在心中哀嚎,僵着身子,不敢动弹,生怕把窝在自己怀中,睡的十分香甜的堡主给惊醒了。窗户没有关严,朝阳从窗缝中照射过来,在堡主脸上打了两道光。白朗僵硬地看着那两道光芒随着时间的过去,渐渐地往上移,眼看着马上就爬到了堡主的眼睛上。他颇为踌躇地伸出手,思虑再三,直到看到堡主的眼睫毛动了两动,才略带慌张地把手遮在堡主眼前,挡住了那两道光。堡主在他的关切的举动下,缓缓地睁开眼睛,冷冰冰地看着他。白朗手一抖,立刻翻身坐起。白寒原本枕着他的肩膀,被他起来的动作一带,身子趔趄,差点翻出床去,白朗在心中惊呼一声,眼疾手快地去拉堡主,哪知道用力过猛,一伸手,就把堡主拉到了自己怀中。“呃,堡主……”白朗与怀中堡主静静地对视,忽然说不出话来。这个误会,该怎么解释?白寒眼神毫无波动,面无表情地与白朗对视了数息,张开口,极轻地打了个哈欠,重新枕着他的胸脯闭上了眼。堡主不要睡!白朗在内心呼喊。然而堡主大人已经呼吸平稳绵长,可以说睡得十分香甜了。白朗坐在床上,以比躺在床上还要亲密些的姿势抱着堡主,额头冒汗。真是个富有激情的早晨,他对着外面越来越大的日头无奈地感慨。秦歌下楼之前,墨鹰就已经准备好了早点。秦九闷闷不乐地跟着墨鹰,看他忙东忙西地准备吃食,直到秦歌下楼了才明显放松了身体,站在秦歌身边,引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