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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感想:“这词很凄美,虽然我没听过,但我猜,它就叫fetmenot。”“嗯。”萧锦华也没听过这音乐,但她认同慕棋的猜测。男子四指抚弦收音,观众们纷纷默契鼓掌,慕棋更是鼓得用力,属于她的掌声尤其清脆响亮。男子睁开眼眸,视线对着的方向正是慕棋和萧锦华站立的位置,他的情绪还未从歌词里走出,眼神含着淡淡忧伤。慕棋给他一个友善的微笑,他面无表情地回视两人,没有让人觉得无礼,一切都在情理之中。等围观的听众陆续散去,男子走了过来。慕棋最先打招呼,笑眯眯道:“哈喽,又见面了,你的声音真好听!”“谢谢。”男子谦虚道谢,然后自我介绍道:“我是夏侯颖,很荣幸认识两位。”他两只手抱着吉他,站在一米远的位置,这刚好是安全距离。慕棋和萧锦华也很有礼貌地告知对方自己的姓名,双方开始站在船头聊起基本话题。夏侯颖是J国人,原籍R国,会讲中文,因为有一个朋友是华国人,为了他特意学的中文。初次认识的男女无非就是聊各自的兴趣爱好,夏侯颖喜欢音乐,不用他说,大家都看出来了。有点遗憾的是,慕棋和萧锦华对音乐仅限于基本欣赏,对其没有一点深入了解,没法和他聊关于音乐更深的话题。慕棋是个很容易让人生出亲近感的女孩,因为她善于给人“捧场”。这是由于大多数人都有一种隐藏的虚荣心,希望能在外人面前展现自己的特长,可又不好意思直接说“我什么什么好厉害的,我给你展示一下”,这样就表现得太直白,不过想拉仇恨的人可以这样做。于是,如果这时出现一个像慕棋一样主动“捧场”的人,那就太可爱了,还可以减少装逼的嫌疑。总之,不管对方有没有这种隐性想法,慕棋的这种做法绝对行得通。“捧场”似乎成了慕棋与人相处的惯用手段,这不,没有什么好说的她向夏侯颖提议:“夏,既然你会唱中文歌,给我们来一首吧?”她双手合十,作期待状。“可以,正好我想到了一首歌。”话未落,他已换了个姿势抱吉他。慕棋马上鼓掌欢迎,看萧锦华只是干站着,用手肘杵了杵她,“Shirley,快表态。”“嗯。”萧锦华只是微笑,没有鼓掌。夏侯颖开始弹唱。他唱的是一首很著名的中文歌曲,萧锦华和慕棋刚好都知道。这歌不怎么好唱,因为它的主歌很低沉,副歌又很高音,很容易唱走音。不过这只是对于普通人来说,夏侯颖就没有这个困扰,这首歌从他口中唱出,自成风格,可以听出,他还根据自己的发音能力,对此歌的音区做了适当调整。歌词尽,弦声断,一曲毕。“借此送给我今天认识的两位女士。”夏侯颖优雅躬身。慕棋和萧锦华欣然感谢,两人脸上都带着真诚的淡笑。此刻在外人看来,她们就像有血缘关系的两姐妹一样相像。夏侯颖友好一笑,建议道:“如果你们有兴趣,我可以教你们弹一首吉他曲子。”说着,他把吉他递到两人面前。慕棋是乐器杀手,曾经因为轻轻一拍,就把同学的钢琴拍坏了,为此还赔偿了几十万,她对这类东西一直敬而远之,太脆弱了,摸一下就坏,坑人啊。她本能地把手背到身后,可驳回人家的好意似乎不太礼貌,于是她愉快地把烫手山芋丢给好朋友:“Shirley,你知道我的,唔?”同时下巴指了指夏侯颖手中的吉他,示意她接过。萧锦华笑了一下,从主人手里捧过吉他。于是,三人各开始一个新角色——一位导师,一位学员,还有一位旁听者。了解到萧锦华没有真正玩过吉他,夏侯颖从基本入门开始教她,先教她吉他的正确握法,这个很简单,接着教她如何按弦。萧锦华记忆力很好,学习能力也很强,很快,夏侯颖开始教她正式谱曲。夏侯颖先给她示范一遍,问她会不会模仿,她点头表示没问题。萧锦华很正规地握着吉他,回忆着夏侯颖刚才按过的弦,竟然真的让她断断续续地还原了出来。慕棋很自豪地给她鼓掌欢呼。“你可以连贯地弹一遍。”夏侯颖说。萧锦华开始重新尝试一遍。忽然,“腾”的一声轻响,吉他弦断了,一股刺痛感从手指传来。慕棋赶紧抓过萧锦华的手,一看,中指被划了一道一厘米的口子,正咕咕往外冒血。“Shirley,流血了。”她忙从自己身上摸索有没有止血的物品,没有摸到,放背包里忘记带在身上了。在她打算回房拿止血药物时,夏侯颖抓过萧锦华的手,用一片纸巾帮她包住伤口,解释道:“放心,这是医用湿纸巾,消过毒的。”然后对慕棋说,“如果你带了医药物品,可以先回去拿,我在这里照顾她。”慕棋连忙往船舱走。萧锦华一只手抱着断了弦的吉他,一只手被夏侯颖握住,对自己的小伤口不甚在意,她说:“很抱歉,把你的吉他弄坏了。”“应该是我道歉,害你手受伤。”他又从衣兜里拿出一片新的纸巾,“出血有点多,换一张吧。”此刻包在萧锦华手上的纸巾竟然已有一大半被染红了。重新换了一张医用湿巾,这次,夏侯颖帮她包了伤口后,就让她自己按着,因为萧锦华没有受伤的那只手得闲了,吉他回到了主人手中。慕棋很快就带了个小医药箱回来,她动作麻利地帮萧锦华处理伤口,为什么她的动作如此熟练,因为经常在野外行走的她,受伤是常事,熟能生巧嘛!小伤口正规处理过后,一般就不用忧心了,慕棋和萧锦华向夏侯颖表示感谢,但也不想在外面逗留了,双方告别回房。船上一间豪华的单人房里。夏侯颖把沾有萧锦华血迹的纸巾放进一个装有不明液体的实验杯中,五分钟后,他用镊子把去除了血迹的纸巾夹了出来,随后,他把实验杯的液体倒进一个小仪器里,经过加速离心后,最后他把得到的四支小试管放进冰箱中。走向床铺,那上面躺着的是断了弦的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