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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暖醒过神,觉得这个话题不宜再继续下去。她先回了一个微笑的表情。紧跟着又说:你们是在喝酒吧?那不打扰你们了。向图南倒比以前容易打发的多:好。是真感冒了,除了喉咙疼,太阳xue那里也突突跳着,可能是因为抽了烟,晚饭也吃得少,胃里也很不舒服,总有点恶心。温暖精神不济,却仍惦着北京“大本营”的那场聚会。点开“恰同学少年”那个微信群,里面的消息早已经爆炸。她点到最上面,挨个儿往下看。最先看到的,竟是有人在问她为什么退群,什么时候退群的。她还在犹豫着要不要解释,结果祝燕飞已经帮她解释了。再往下,大家将注意力从她身上挪开。聊什么的都有,主要是聊向图南,毕竟今晚的聚会主要是为了他。当中还有人提到了他的那位勇敢的追求者。他一直没有正面回复,既不承认对方身份,也没有否认两人的关系。这种态度反而更惹人遐想。好在后面应该是开席了,这个话题中断,而下面就出现了不少小视频。不用想也知道这些小视频里肯定有他。温暖还是没有点开那些小视频的勇气。她丢开手机,闭目养了一会儿神。这一闭眼竟然就迷糊睡了过去,再睁眼,时间已经过去近一个钟。她估摸着那边的饭局该散了,打开微信,第一眼就看到群里有人在@她。点开,最后一条是祝燕飞的:我没问题。上面一条,是有人在问:上海的呢?又往上两条,是两位在广州的,都是:我没问题。她有点糊涂,忙往上翻,才知道是怎么回事。原来是让他们这些在外地的都赶回去聚一下。向二:国外的就算了,国内的,有一个算一个,全都得到场。有人说要加班。向二:加班费我出双倍。祝燕飞在叫自己穷,买不起机票。向二:机票我出。往返的,所有人。到北京了不准回家,直接去文德家在八达岭的别墅,一会儿我把定位发到群里。星期天所有人去爬长城。嚯,果然是财大气粗。不过都是北京的,爬长城并不稀罕,可是所有人欢呼雀跃,积极响应。其实不可能真让向图南报销机票出加班费,要的不过是这个热闹劲儿。章文德@二丫头:就你了,快表个态吧。温暖吸了下鼻子,揉着发疼的太阳xue:我感冒了,就不过去了。你们玩得开心点。有人说:别找理由,我们不信。二丫头:真的,燕飞可以作证。要不,我发条语音给你们听听,我声音都哑了。蔺麟: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你混商配圈,这招没用。章文德:就是。这几年你和我们真是生份了,聚会常不参加,平时在群里也难得冒个头。怎么着,去了上海就不认北京的这帮小伙伴了?温暖有口难言,祝燕飞还在一边火上浇油:去嘛。我俩有个伴。感冒了,让他们备好感冒药呗。温暖还在踌躇,向二终于开了口:给个面子,嗯?温暖被逼上梁山,是真没辙了。二丫头:好吧。下面一片欢呼,有人在感叹还是南哥会搞事情,一回来就弄这么大的排面。温暖一想到明天的聚会,心里就一片兵荒马乱,忙借口感冒,提前退出群聊。她觉得有点胸闷,下床到窗口站了一会儿,看到天边有一轮半圆的月亮。月是故乡明,她在离家五年之久,竟然又一次起了一点思乡之情。当初和向图南约好了,要考到他的家乡,所以填志愿时,她一门心思地往上海这边跑,对北京的各种院校是完全不屑一顾。结果没多久两人分手,向图南轻轻松松出国走人,她却不得不背井离乡,一个人来了这个已经没有他的城市。网上总爱调侃北京的雾霾有多严重,其实温暖记忆中的故乡,也是有蓝天,白云,阳光,明月,无论哪一样,都不比上海逊色。等睡到半夜,她从梦中惊醒,陡地想到一件事。明天向图南那个追求者会不会到场?毕竟都是熟人,她能追到国外,这种国内的聚会要是想参加,真不是什么难事。可再一想,就算来又怎么样,和她又没有一毛钱的关系。--第二天一大早温暖就被祝燕飞的电话叫醒,起床,洗漱,换衣服,又化了一个精致的妆来掩盖因为睡眠不足和感冒而暗沉的气色。她早已经不是当初那个总爱喊打喊杀的假小子,出于工作需要,顶着精致的妆容出入高档写字楼,平时也会和同事交流护肤心得,或是当季新出的口红色号,用各种专业术语忽悠起客户来眼睛都不眨。已经完全成为上海万千小白领当中的一员。两人在虹桥机场会合,祝燕飞看起来热情高涨,总是叽叽喳喳个不停。温暖借口感冒,一直兴致缺缺,上了飞机后,就戴上眼罩裹着毯子睡觉。醒来时飞机已经快要降落,广播里正在播报地面温度,风力等各种资料。温暖拿掉眼罩,用手整理了一下睡乱的头发,就在座位上小幅度地舒展了一下筋骨。她记得燕飞已经和蔺麟联系过,他会过来接她们。“你可睡醒了,一路上都不陪我说说话。”温暖指着发红的鼻子:“我真的不太舒服……说起来我还没怪你呢,明知道我不舒服,还非拉着我来。”祝燕飞嘿嘿笑:“难得南哥面子大,人聚得这么齐,让你轻伤不下火线一次半次,你还很大怨气是吧?”飞机这时已经开始降落,广播里在提醒洗手间暂时关闭,要他们调整座椅靠背,收起小桌板等注意事项。温暖想到来都来了,再计较也是于事无补,所以干脆闭嘴。飞机在首都机场降落,出了廊桥,祝燕飞的手机响了。“应该是蔺麟。”她低下头从小背包里掏手机,拿出一看,倒是愣了一下,“南哥?”温暖的心猛地一提,默不作声地看着祝燕飞接通电话,叫了声“南哥”,又惊讶地问了一句“你来接我们”,然后就是一连串的好,收线。“向图南来接我们。”祝燕飞也明显有点意外。温暖点了下头:“他认得路?”“有导航啊。”祝燕飞笑她傻,“不过他也是刚刚到,在地下停车场,他说就不上来接我们,让我们直接去找他。”温暖没有异议,跟着祝燕飞坐电梯下停车场,只是每一步都如踩在云朵上,十分虚浮,即使站在电梯里,也是头脑发晕。她没想到隔了五年,她还是这么没出息。停车场里有很多车,她以为会很难找,结果没走几步,祝燕飞就指着某处大叫:“那边,简图南。”说完就拉着温暖的手往前飞奔。温暖被她拽得东倒西歪,头更加晕了。晃动的视线里,向图南穿着白色的衬衣,浅蓝色的休闲裤,单手抄兜,斜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