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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以向图南的性格,她要真这样做了,这东西肯定转手就被他丢垃圾桶。所以,还是以后找个机会还一份价值相当的礼给他吧。五位数或六位数的回礼……想想就rou疼。不过她还真是越活越回去,以前都没有这样斤斤计较过。当初向图南花钱大手大脚,一言不合就送她东西,她呢,也是对钱完全没概念,他送什么她都敢收,看到喜欢的,也是不计价钱的就买给他。整两个不心疼大人挣钱辛苦,爱乱花钱的傻叉。现在,向家越来越有钱,她这边,却是江河日下,想还个礼都要rou疼。温暖拿着盒子回房间,祝燕飞还没醒。不知怎么的,她有一种出去偷情回来的感觉。她把耳钉盒子放进双肩包里,又趁着祝燕飞还没醒,去洗手间里重新洗了把脸,又仔仔细细化好妆,尤其是眼睛,哭红了,别人会看出来的。只是,她不知道,拜向沐阳所赐,现在这幢别墅里的所有人都已经知道,她和向图南和好了,而且还,亲了嘴。作者有话要说:是这样的,朋友们,作者想问一下,如果作者想发红包,有人愿意“冻”一下手吗?第14章第14章等温暖到楼下餐厅,和大家汇合时,明显感到气氛有点诡异。大家脸上都是要笑不笑的,瞅了之后,紧跟着就会去瞅向图南;瞅了向图南之后,一定马上又会瞅着她。“你们……怎么了?”众人只是一脸暧昧的笑。向图南坐在餐桌边的椅子上,翘着腿,一手搭在桌上,一根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叩着桌面。“向沐阳!”向沐阳浑身一哆嗦,猛地往宫铭谦身后一躲,又露出头来,嬉皮笑脸的:“二哥二嫂,我们就是替你们高兴。”说完又冲着温暖嘿嘿一笑:“是吧,二嫂?我说的对吧?”温暖把脸一拉:“别乱叫。”明明和昨天是同样三个字,向沐阳愣是从中听出一点不一样的味道。他才不相信二嫂是真生气呢。宫铭谦向前两步,站在温暖和向图南的中间,先看温暖,再看向图南。“和好了好啊。你俩那样,我们大家都觉得惋惜。人人短短几十年,都已经浪费了五年,以后就别随随便便怄气了。”温暖被“已经浪费了五年”这句说地有点动容,心里酸酸软软的,一抬眼看到向沐阳,看到他脸上的笑,又升起一股无名火。她一偏脸,看着向图南,冷笑。“你弟,你收拾。”他微笑,点头:“行。”向沐阳在一边傻了眼,高举着双手:“喂,不带你俩这样的啊。明明已经和好了,都亲嘴了,这会儿……好吧,我知道了。”他垂下头,一副任人宰割的架式,“你们现在才是一家人,我就是个‘堂弟’,我是外人。”诛心之论!这些年的兄弟情都让他一句话喂了狗。餐桌上摆着一瓶花,向图南掂起花瓶,作势要扔,向沐阳忙往后退,想躲。花瓶没扔出来,倒是里面的那束玫瑰沾着水直接砸到他身上。“抱歉,文德,麻烦再换一束。”随手将花瓶放回餐桌,同时向章文德道歉。章文德耸肩笑。刘仪敏昨晚已经气得连夜离开。虽然他是刘仪敏的表哥,可是他和温暖还有向图南也是多年的好朋友。这两人以前的种种,也算是他亲眼见证。能看到他俩破镜重圆,章文德心中是高兴的。向沐阳忙不迭地掸着衬衣上的水,还不忘调侃那两人:“你送我花干嘛,该送我二嫂啊。”反正横竖一顿修理跑不掉,还不如再占一点便宜。温暖算是看出来,他们今天是非得打趣够他俩才肯罢休。她敲了敲桌面:“时候不早了,该吃早餐了。”--整顿饭也是被他们连番调侃。温暖以前还是少女时,脸皮厚如城墙,现在已经走出校园,在社会上历练过,反倒比以前更容易害羞。向图南倒是老样子,别人调侃他,他就打蛇随棍反调戏回去。他越这样,大家的火力越是集中到他身上。温暖渐渐察觉到他的用意。她低头暗笑。一抬眼,正撞上他看向她。向图南冲她挤了下眼。温暖刹那间觉得时间倒流,回到两人刚偷偷好上,当着这帮朋友面暗度陈仓的时光。饭后向沐阳送向图南去医院,温暖搭他俩的便车。向沐阳坐司机,他俩坐后面。温暖报了地址后,向图南愣了一下。“搬家了?”温暖也怔了一下,随即笑道:“早搬了。就那年秋天。”因为没钱,就把原来那套大一点的房子换了套小的。之前温爸出轨,小三生下私生子后,自觉有了底气,逼着温爸离婚。温妈倒也大气,很痛快地答应了,唯一的条件是要等两个女儿高考完。彼时温暖两姐妹已经在高二下学期,马上进高三。温爸答应了。也因为这多给的一年时间,温爸自认为自己已经做的仁至义尽,离婚时只留了当时他们住的那套房子给母女三个,什么夫妻离婚时婚内账产对半分完全是一纸空言。就在那个夏天,温婉被摩托车碰到,肇事者又溜了。温妈觉得原先的那房子太大,她们娘仨用不着,就换了套小的,多出来的钱用以度日。这也是温暖大学时玩了命抠钱的原因。那真是在“抠”钱,简直跟掉进钱眼里似的。她性格外向,又有着北方人的豪爽,大学四年,认识了很多人,忙着找各种机会挣钱,有时候甚至并不介意利用自己的美貌--只是美貌,不是rou体。所以在那帮同学中,对温暖这个人的印象大概只有“不合群”,“太社会”,或者是“虚荣”和“急功近利”。只是,这些都已经是过去的事,并没有再去唠叨的必要。叫苦,那是得对心疼你的人才有用,而且还有时效性,过了再提,总有祥林嫂之嫌。向图南也沉默着。五年的空白,在这一刻表现地那么清晰。这段时间里,温暖做过什么,遇到过什么,他都一无所知。甚至细究起来,他们在一起的时间,也就将近两年,而分开,却是足足五年。两倍还不止的比例。无法言表的内疚。他轻握住她的手,再一点点加重力度。他的手心是热的,很熨帖的温度。温暖想回握过去,却生生压下这股冲动。临近中秋,此时的北京难得的有几分秋高气爽的味道,时有阳光透过玻璃窗照进来。等秋天过了,就到了冬天。作为北方人,温暖在这方面一直被那帮南方的同学羡慕着,因为有暖气。温暖也觉得北京的冬天并不冷,在结了冰的河面上玩时,往往还要出一身的汗。到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