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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地生了一只小小的暖炉,她照旧睡的很沉,甚至过于安详了,小孩子一般地,吮着自己的拇指。三少想了想,他自己都很诧异自己还有这样的闲情逸致,伸手帮她把手指拿出来。意外地,颜徵楠的食指探了一点到她的唇里,湿润和温暖,很容易让他产生某种不好的联想。他还在思绪里,雪朝嘤咛了一声,让他的心脏陡然一跳,又回了神,手里还握着她的拇指,这样的柔软,和他因年少训练而早就粗糙的手掌,天壤之别。颜徵楠低下头,看到她脖颈阴影下,宽松的睡裙领口,露着浅浅的乳,还很青涩,却足以引爆他脑子里的一根线,让他下体硬得发痛,过往所有的克制和自我设限,在那一刻尽数爆炸。变成新鲜的,潮湿的,血液里翻滚而无法抑制的欲望。颜徵楠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自己书房里的,他也不知道自己站在床头多久,才会只是帮她盖上被子。那个房间他从五岁的时候搬进去,寝具,摆设,甚至窗帘的花样,无一不刻着他的印记,于是而容易让他产生错觉,觉得床上的那个女孩子,也理应如此。三少有些绝望地拍了拍自己的额头。他努力逼迫自己去想是如何同合雪闻承诺的,她还是个小孩子,她哥哥说,若不愿意,便不强迫她。可是脑子里有另一个声音,她是你的妻子。妻子,两个字,原来可以饱含这么多情绪,理所应当的占有欲,合情合理的索取心。一切脱离了他的掌控,自制力原来是这样可笑的东西,颜徵楠甚至突然有点恐惧入睡,因他闭上眼睛,便全是她灯光下细腻的,泛着光晕一般的大腿,裙摆下面的,过于诱惑的,半遮半掩的深色,那里面是什么,他不敢想。他在夜色里,伸出了自己的食指,他心里头知道这样做可笑又可悲,甚至预示着某种信念的崩塌,在他过往二十多年给自己的限制里,他不该如此。然后他着迷一般地,将那根仿佛裹挟了某种湿润的手指,放在自己的嘴唇上。万劫不复。他闭上了眼睛,好像终于接受了某种现实,一种被欲望和焦灼压迫了的妥协。这么多年三少从自我压抑里获得了许多东西,父亲的赏识,强有力的人脉,母亲家庭的支持,甚至他娶到了自己一见钟情的女孩子。然而像一种喷薄而发的报复,几乎要淹没他,颜徵楠陷入了一种从没有过的,疯狂又蛊惑的梦境。梦里他扶着一个女孩子腰肢,细腻的手感,和从前每一次一样将他的心变得柔软不堪。可他在梦里却很凶狠,一次次顶入那女孩子的身体里。他仰起头,去吻她的唇,光晕打在女孩子的脸上,颜徵楠看不清她的模样,可他不需要去看。他当然知道那是谁,roubang被一种熟悉的湿润紧致包裹着,三少在梦里快意地低喘,再没有什么端着的文质彬彬,他几乎有些恶意地,揉弄着女孩子的臀。她喜欢吗?她怎么可以不喜欢,颜徵楠在汹涌的情潮里,感到柔软的唇瓣拂过他的耳际,他听见一声泛着娇意的呻吟,带着她从未有过的语调,暧昧又惑人,“徵楠哥哥,”她的身子随着他起伏,声音也有些不稳,“这算不算,嗯,同谐鱼水之欢?”颜徵楠睁开眼睛的时候,阳光已十分刺眼,雨早已经停了。雪朝推着轮椅,一路招摇,动静很大地往书房跑,特地来笑话他的懒惰。“太阳都晒屁股啦!”他听见雪朝在门外清脆的嗓音,还没有回了神,便看见她明媚的神采。她推着轮椅,逆着阳光,一点一点往他的床头靠近,好像是从光里走出来,到他身边似的。雪朝还要笑话他,却发现他眼睛里有一些破碎的东西,没有焦点,好像放弃了什么。她还要看,颜徵楠已回过神,又冲她挑了挑眉毛,“吵死了。”颜徵楠对她招招手,嗓子还有一些哑,说不清是因为早起,还是因为别的原因。雪朝探头探脑地过去,被他一把拉过去,男子抬起身子,快速地在她唇上啄了一下。她要说什么,三少已扣住她的腰,懒洋洋地开口,“Bonjourmadame”。----对于我们阿楠来说,不存在急不急,只存在想不想勤奋是我最后的爱意,珍惜这个小桃,快用评论淹没我快快快!欧耶雪朝番外(十)雪朝怔了怔,一只手捂了唇,想要后退,却被他扣着腰,动弹不了。她眼里蒙一层水汽,粉色从脸颊晕到了脖子,像一瓣刚从水里捞出来的菡萏,让三少歪了歪头,目光在她脸上流连。雪朝察觉他的目光,面色更红了一些,不自觉低了低头,又觉得很让他占了上风,有些不服气。她结结巴巴地,想要回敬他什么,“你留的,留的什么学?”雪朝方才虚掩着唇,也放下了,虚张声势的样子,02“即便是问早,也不必这样的……“她这样说着,又有些心虚了,仿佛是她自己给他开脱似的,于是她垂了眼睛,很苦恼的样子。颜徵楠看她皱起的眉头,心软了一些,他一手撑了头,“哎”了一声,雪朝偷偷抬眼看他,不知道他要说什么。三少笑了笑,拿手指头戳了戳她的鼻子,雪朝偏头要躲,却还是被他碰到了。颜徵楠伸了个懒腰,难得的散漫,“要不要小礼物?”她是最喜欢礼物的了,便连一开始,不乐意搭理颜徵楠的时候,若他带些什么给她,雪朝也会难得对他笑一笑。渐渐地三少也发觉,这是很好的讨好方式。果然雪朝眼睛亮了亮,抬了眸子,又有点羞涩的,小声问他,“什么礼物?”她的快乐总是很能感染人,大约被宠爱大的女孩子,都让人忍不住想要讨她欢心。颜徵楠坐起来,侧了头同她道,“我藏在卧室了,你要自己去找一找。”“藏起来啦?”若不是她腿上有伤,雪朝可能已经跳起来。她整日待在家里养伤,一点趣味都没有,雪朝一面很兴奋,一面又迫不及待地要把轮椅推走,语气也飞扬起来,“你是圣诞老爷爷吗?”“是啊,”三少起了床,站起来,帮她给轮椅转了弯,又松开手,让她自己来,“最近是淡季,所以只同你一个人送。”她尚且坐着轮椅,颜徵楠自然不会将礼物藏在如何难找的地方。待雪朝从梳妆台的抽屉里,找到那只包裹的很好的银色盒子,颜徵楠也已洗漱好了,穿了居家的衣服,踏进卧室。那里面是支银镀金嵌宝石的雪花纹簪,样式别致,因中国人很少将六瓣雪花作为簪子的元素,更不要提上面垂了个水晶珠子,雪朝将它对着阳光看,可以看见里面漂浮着的,一小片雪花。这样的款式,倒不像是老手匠做出来的,雪朝回了头,去问颜徵楠,“你去问那个女孩子啦?和她的首饰像同一家的。”她说的是那天在三少书房的顾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