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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动了车子,开了暖风。刀龙闭着眼睛仰靠在车座上:“啥时候过来的?”“你来没多久。”“多多跟你说的?”“恩。”“怎么不开暖风?”“陪你冻着。”郑天扬没什么表情。刀龙抬眼看了他一下,又合上眼睛,不说话了,最后干脆在后座躺下来了。郑天扬开了一会儿车,从后视镜里看到刀龙侧躺着越蜷越小,把两只手夹在腋下取暖,显然是没有睡着,能看见眼皮微微发颤。郑天扬问他:“不舒服吗?发烧了?”刀龙含含混混应一声。郑天扬说:“咱们去医院吧。”刀龙被打扰的烦了,不爽:“烦不烦啊!烧死得了!”郑天扬正开到路口,闻言向右急转,嘎吱一声刹在了路边。他也不下车,从驾驶座的边上爬过来,压在刀龙身上:“你TM想气死我是不是?”刀龙推他,推不动。郑天扬把脸压得很低,几乎就贴在了刀龙面颊上,昏暗的路灯透过车窗射进来,更只剩了朦胧的一片。在这分不清是光还是影的朦胧里,郑天扬的眼睛像黑曜石一样闪动着。刀龙维持着两只手推在他肩膀的动作,渐渐的抬起上身来,贴上那个形状其实并不能算多好看的嘴唇。刀龙的嘴唇干裂起皮,划过嘴角的时候格外扎人,郑天扬起先让他在自己嘴唇上划来划去,一会儿,终于忍不住伸出舌头去,将他的嘴舔住了,一点点润着。刀龙扣在他肩上的手也越来越松,终于搂不住了,转而从他腋下伸过去,在身后交叉扣起来。放开他的嘴,郑天扬压在刀龙身上,闻着这么半天都没有消弭掉的,冬日夜晚特有的寒冷的味道。刀龙哆哆嗦嗦的,摸索着把他的皮带解开了。郑天扬有一颗迟疑:“你真有点儿烧……”刀龙不说话,稍微曲起膝盖来在他大腿内侧蹭了蹭,然后右腿高高抬起来搭在椅背上,左腿往外,伸到了后座与前座的空隙间,把郑天扬夹在了两腿之间。郑天扬想着运动运动正好发汗,一时间,车厢里只剩下呼呼的暖风声和皮肤摩擦座椅表面的声音。郑天扬舔掉刀龙额头上的汗珠:“算了吧,在外面不好。”刀龙充耳不闻,仍是不住的摩擦。郑天扬自己也忍得难受之极,但又知道刀龙一向的原则,只好低声安抚:“你还是有点烧,咱们先去医院看看。”刀龙终于不耐烦了,睁开一只半闭的眼睛:“艹,啰嗦死了,你他妈是不是没用?!”郑天扬这下还哪里忍得住,刀龙猝不及防的叫了一声,脑袋撞在车门上,唬得郑天扬又赶忙用手去摸他脑袋,被一把拍开:“快点!”好吧,那就快点儿………………快结束的时候,刀龙猛推他,可根本来不及了。郑天扬闷闷的哼了一声,脑袋又贴过来要耳鬓厮磨。刀龙硬是把头扭了过去。郑天扬还以为他不高兴了,忙贴在他颈侧要哄,结果却觉得有什么凉凉的东西滑到自己脸上了。“刀龙?”……“别哭呀。”……“对不起。”……“有我呢。”刀龙的眼泪跟不要钱似的哗哗的流,他自己也觉得丢人了,撩起一旁的衣服来盖在脸上,闷声闷气地答:“老子这是爽的。”郑天扬呵呵笑了,紧紧地贴着他,谁都不动。足过了十几分钟,郑天扬鼻息渐渐沉了。刀龙把衣服拿开,把脸扭回来,摸了摸郑天扬的眉毛,轻声说:“怎么早没认识你……我都三十多了,还有多多……将来……”郑天扬动了动,他没睡着,他把刀龙圈得更紧了:“嘘,别说话。睡一会儿。”至于将来,那就等来了再说吧。一晚上折腾,郑天扬和刀龙回了家都感冒了,刀龙还有点发烧。郑天扬本来是要送去医院的,被刀龙给挡回来了,说感冒发烧就去医院啊,医院有你亲妈啊!郑天扬想想也是,就由着他吸溜着鼻涕回家了。结果就是这个两个人算是正式在一起了的年三十,是在热被窝里度过的。刀龙不吃外食,卷着被子在沙发上指挥着郑天扬洗菜炒菜,多多看喜羊羊与灰太狼,一边嘎吱嘎吱的嚼薯片,说:“龙哥,郑叔叔,你们这样真像老夫老妻。”诡异的静默之后,厨房里传来更加诡异的鱼煎糊了的味道。年夜饭因为刀大厨的旁观而只有五菜一汤。吃过饭之后照例是看春晚放烟花,十二点吃饺子的时候,多多已经睡着了,被刀龙硬拽起来塞了两个。“韭菜馅儿的呀,”多多闭着眼睛,“你不是不爱吃韭菜馅儿吗。”“你郑叔叔爱吃。”“没出息。”多多鼓着腮帮子往枕头上倒。刀龙哭笑不得,拧一把他屁股上的rou,“小兔崽子,明天再收拾你!”腻腻歪歪的到了初三,刀龙跟郑天扬说每年初三SCARED都有聚会,问他去不去,郑天扬当然没理由拒绝,当晚特意和刀龙穿了黑白情侣装,开车去了酒吧。因为过年,酒吧还是很热闹的。所有的服务生都在,包括真的服务生和连卖身带卖酒的。刀龙好郑天扬一登场,就被大家起哄说双双对对了还不找个没人地方亲热去,居然在这种时候来酒吧刺激我们这些在欢场厮混的孤家寡人。郑天扬但笑不语,刀龙不屑:“别以为老子不知道你们在想什么,今儿晚上都离郑天扬远点啊!尤其是你!!”说着,还做茶壶状点了点调酒小弟的鼻子。于是大家大呼不好玩儿,鸟兽散了。刀龙斜眼看郑天扬:“看见没有,他们都想玩儿你。”“可我只想玩儿你啊。”刀龙气得牙痒,怎么这个郑天扬说这么流氓的话的时候脸上仍是一副温文尔雅的笑容呢。这个时候来SCARED的都是老顾客了,江今,泰越都在。郑天扬和他们坐了一桌,刀龙扔下他找人玩儿去了。倒是小岩挨着泰越坐着,不声不响的看着郑天扬。泰越很久不见郑天扬了的,跟他碰杯喝了口酒,便问他和刀龙这是来真的?郑天扬抿嘴:“那你以为呢?”泰越和江今都靠了一声,泰越转身撩拨小岩:“看见没,你刀哥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