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态度,嘉元帝左右一思量,决定把问题抛给桓允。两个混人狭路相逢,胜者只能是更混的那一个,嘉元帝对自己的小儿子很有信心。“此事朕不甚清楚,还须得问问九儿实情如何。”桓允靠在嘉元帝龙椅的扶手上,漫不经心的开口,“还能为何?他二人次次殴打同窗都被本殿下逮个正着,虽不违反大周律法,可也与太学的规章制度相悖,本殿下不过是举手之劳为学正们清减负担罢了。”“空口无凭!倒是九皇子使人在暗巷偷袭我两个孙儿叫人抓了把柄。”成安伯老夫人冷哼道,她说着从袖兜里拿出一块玉佩,正是当日桓允给沈兰庭的那一块,只听她又道,“这便是我孙儿被痛打那日,九皇子不慎遗落当场的证据!九皇子恃威逞强,此番辩无可辩吧?”“是我使人打了他们那又如何?”桓允坦然无所谓道,“是就是,不是就不是,本殿下可不是那等鸡鸣狗盗之辈,专会颠倒黑白,还偷人物什以图瞒天过海。”他说这话的同时还瞥了威远侯和王氏一眼。威远侯今日丢尽脸面,全赖王氏之过。他现下又被桓允意有所指,却是无甚脸面再留下去,便干脆地向嘉元帝请辞告退。王氏战战兢兢的跟在他后面,心里惶惶,只怕回府要被威远侯秋后算账。桓允眼风斜看向成安伯老夫人,接着道,“这玉佩原本是那日本殿下赐予沈兰庭让他当了换银子使的,因何又成了老夫人嘴里是本殿下遗落之物?”这玉佩对桓允来说只是寻常物件儿,可对旁人来说却是绝无仅有的一枚。当蒋祺芳两兄弟把它交给成安伯老夫人道是桓允落下,成安伯老夫人全无怀疑。事情经过与她了解的有出入,成安伯老夫人却气势不减,“你与沈兰庭又无来往,平白赐他玉佩作甚?”成安伯老夫人深知桓允那眼高于顶的性子定然不会把沈兰庭放在眼中,故而才如此道。“哎。”桓允微叹一口气,接过李寻白递来的茶杯喝了一口净水道,“这就要问老夫人了,同样是孙儿,沈兰庭却过着食不果腹,衣不蔽体的日子…”“父皇、阿兄,若是你们见了沈兰庭的惨况,指不定还要为他掬一把同情泪。”桓允对嘉元帝二人说完又面对成安伯老夫人道,“他已然如此凄惨,然而他那两位兄长打他却如家常便饭,怎的就不见老夫人为其喊冤了?可见老夫人的心是偏到天边去了的。”“本殿下菩萨心肠,路见不平,怎么?老夫人还要置喙不成?”“一派胡言!”成安伯老夫人面对桓允轻描淡写的控诉仍是强撑狡辩,“自沈兰庭回府,我府上从未短了他用度,兄妹之间和睦以待,绝无可能是九皇子说的这般不堪。”“那好罢。”桓允摊摊手,“既然老夫人坚持,那便是真如老夫人所言,是沈兰庭为攀高枝,刻意诓本殿下的了。”“九皇子明白就好。”成安伯老夫人剜了桓允一眼道。谁知桓允突然又正色道,“老夫人昧着良心附和我的胡诌之言,还用内宅的阴私手段去报复无辜孩童,也不怕报应到你那命根子身上。”“皇帝!”成安伯老夫人又被桓允气得心绞痛,捂着心口气道,“九皇子无法无天,皇帝就纵容他不管吗?!”“哎,姑母,”嘉元帝看戏看够了,便当起了和事佬,“九儿之言又未掺假,便是不中听了些,姑母是长辈,何必跟小儿一般见识?”“若姑母一定要讨个说法,依朕之言,成安伯府的二郎和四郎仍是在太学读书,这事便过去了,可好?”父子俩联手一个红脸,一个白脸,成安伯老夫人毫无招架之力,原以为她凭着长辈的身份,又是桓允欺人太甚,嘉元帝无论如何也会做做样子给桓允吃点教训。不成想非但如此,自己还被气了个好歹。成安伯老夫人在宫中突发旧疾,嘉元帝感念及年事已高,特赐软轿送其回成安伯府。成安伯老夫人被抬出勤政殿时,恍然还听到嘉元帝吩咐李寻白,“去朕的库房将那千年老参拿出来给姑母补补身子。”待成安伯老夫人也离开,勤政殿便只剩下父子三人。嘉元帝对桓允开怀道,“往时为父对上这四姑母总是感到疲乏得很,从未像今日这般畅快,幸得九儿相助啊!”“盖因儿子不需如父皇那般多顾忌,任意而为便是了。”桓允道。“小九,”桓晔方才一直未开口,现下才道,“瞧着你甚是沾沾自喜,是觉着自己半分过错也无了?”“自然。”桓允扬着下巴,“便是换个人来理论我也站得住阵脚。”“愚蠢。”桓晔睨他一眼,“所谓谋定而后动,你既知成安伯老夫人难缠,为何在处理蒋氏兄弟时要将自己牵扯进去?宁致那事也是如此。”“成安伯老夫人眼界窄,也无甚高明的手段,威远侯听信内宅妇人更是容易对付,若他日换作深谙谋略的朝臣与你对峙,你又如何有把握能全身而退?”“小事尚且拖泥带水,又怎能拿的住大事?”“我没错。”桓允执拗道,“蒋氏兄弟愚蠢,根本无须费脑去应付他们,以暴制暴是最见成效的手段。”“他日遇得聪明人再与其博弈也不迟。”“晔儿,九儿说的也不无道理。”嘉元帝插嘴到。桓晔恨铁不成钢道,“运筹帷幄难道都是与生俱来吗?”“小九,你在太学整日里惶惶度日以为我不知?上月小试堪堪只得了丙等,还是在叶家表妹的帮助下!”桓晔今日存了心要教训桓允,他翻的这些旧账桓允辩无可辩,只得闭了嘴由着他说。“晔儿,九儿年纪还小,贪玩些也无可厚非。”“父皇!就是你纵容小九太过,他才成了而今这般不求上进,还自视甚高的模样。”桓晔生气起来,嘉元帝都怕。第48章“原本你与蒋氏兄弟之间的龃龉完全不值一提,可那成安伯老夫人今日却进宫与老祖宗请安,将此事告知了老祖宗。”桓晔道,“欲借老祖宗之手在你身上讨回公道。”“你且扪心自问,不费吹灰之力就能解决的小事,为何会闹得让几方人马都参与进来?”桓允撇嘴道,“全赖成安伯老夫人小题大做。”桓晔闻言,眉头一竖,“合着你仍是坚持自己毫无差错了?”“阿兄好没道理!”桓允皱着眉听他数落半晌,但他又实在不是忍气吞声之辈,少不得要为自己辩白一番,“我行事一贯如此,阿兄是今日才晓得不成?而今拿来说道,可不是鸡蛋里挑骨头嘛?”“稚龄之时率性些无妨,可待日后参与朝政你莫不是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