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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后来,姜信抱着试试的想法,也跟着面了几次,无一例外,两个人都被刷下来了。那段时间,刘江洋备受打击,就想出去喝大酒。姜信从来一喝就没意识,出过几次糗之后,他压根对这事儿不感兴趣,最后,还是被刘江洋给死磨硬泡给磨到酒吧的。是角落的一桌,据说都是中国留学生,又都是新生,乍一见面还都有些拘束。打过招呼,各自落座。气氛是怎么热络起来的,他记不清了。当时在场的人、他自己的心情、吵闹的程度也都被时光磨得模糊不清了,他记忆里唯一清楚的部分,大概就是那晚,有个穿着奶白色针织衫的短发姑娘,喝起酒来一杯接着一杯,给刘江洋喝得高兴极了。中途,他上完洗手间出来,一走过拐角就听见一个声音,在对电话那头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今天有点喝多了,都忘了你生日了......”“......”“是是是你说的都对,就是借口,是我不对......”“......”“唉别别别、别啊......”最后,是一句不情不愿的:“行行行,我、我唱......”说罢,她有些迟钝地转头,偷偷朝两边看了看有没有人,姜信整个人被什么牵动着,很快向后退了一步,躲在了拐角刚好能遮住他的地方。不知道为什么,他心里竟然生出了些莫名的期待。不多时,一道带着羞意的嗓音开始了歌唱——“跑马的汉子你威武、威武雄壮......”“奔驰的骏马,像疾风一样.......妈的......白欣欣你回头等着受死吧......”挂了电话,她又羞又气地钻进了大厅。奶白色的衣角带风,在他眼前晃了晃。擦身而过,她没跟他打招呼。然而,很奇怪,他就这么把她给记住了。看着姜信半天没理她,倪照歪着脑袋,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怎么还跑神了呢?想姑娘呢?”“是啊。”她气鼓鼓地推他:“想谁呢?”姜信直接攥了她到处瞎晃的手,“第一次见面我不喜欢你喝酒?哪里得来的结论?”“我喝酒,别人都起哄,就你,一副......的样子。”“我什么样子?”脑子想了半天形容词,最后也没想明白:“反正你当时就是不怎么欣赏我这种女中豪杰。”这话把姜信成功地逗笑了。这时,旁边几人正热闹着听刘江洋讲着一众趣事,还是江逢先发现的这边,他扬声开口:“哟,信信,讲什么呢这么高兴?”郑茜一脸见怪不怪的样子。但乍一见他们被旁人打趣,她倒是十分喜闻乐见的,毕竟她还真想看看姜信被调侃之后的反应。“管得着么你?”又是这话,大家都已经习惯了,纷纷“咦”了一声,摇头摆手。这时,倪照又往他这边凑了凑,“算了算了......以前怎么样,我才管你,你现在不还被我迷得、迷得七荤八素的么......”倪照还在自己的世界里没清醒过来,她用自认为很小声的声音跟姜信说这话。没想到的是,大家都听见了。偏偏姜信压根没管一众吃瓜群众,看着倪照低低笑说:“是啊,我都已经七荤八素了,怎么办啊?”一时间,起哄声快要掀破了屋顶。倪照在这震天的尖叫声中,反应过来后,慢慢红了脸。☆、第66章出事没或许是酒精作祟,倪照整个人都迟钝了起来。直到刘江洋问了姜信第七遍“你们俩好上了?”,而姜信也不厌其烦地单调重复那么多次“是”之后,她觉得自己快炸了。不是没想过要告诉他们,只是这冷不防的,她确实一点儿准备都没有。“到底啥时候好上的啊?”“别问了,你别问了......”姜信看她这楞乎乎的样儿,笑着,没再应刘江洋最后这一次问。刘江洋夸张地抖了抖身子:“鸡皮疙瘩,我鸡皮疙瘩都快起来了,你们俩怎么那么快......”姜信没应声,暗自想着:不快了,真的不快了......江逢眼神跟姜信触碰的时候,显然在无声说着:“挺能耐呢你。”虽然他刚刚确实惊了一下,但好像并没感到那么意外。或者,就像姜信说的,那是早晚的事儿。姜信看着他,半晌,而后有意无意朝郑茜那边瞥了一眼。后者显然在发呆。这时,郑茜没管倪照和姜信间那甜腻腻的气氛,也没管大家的调侃和打趣,在她脑子里蹦跶的,是孙琦那头张扬的粉发。再多钻了会儿牛角尖,她就开始为她们看似永远也不能公开的恋情发愁了。倪照被众人调侃够了,跑过来郑茜这儿,对大家更夸张的问题充耳不闻,比如——“你们俩到哪一步了?”倪照耳根子发红,王八念经不听不听......姜信喝了口茶,回:“该到哪步就到哪步。”“这他妈就有点没意思了啊......”众人都大叫着“没意思没意思”,倪照好笑地说:“没意思那要不然咱就撤了?”众人:“......”姜信严肃地点头,“我看行。”众人:“............”没想到的是,说撤也就撤了。郑茜跟倪照和姜信走到半道儿,突然接了个孙琦的电话,她脚步放得得慢,说着说着便背过身去踢了两下石子儿。再这么一转回身子,人就没了。郑茜看着空旷的林荫小道,“?????”倪照可能真有点儿醉了,边走着,边盯着姜信,还要伸手去挽他。十二月初的夜里,温度挺低,倪照穿得多,喝得还不少,这么挨着姜信没一会儿,她手上居然黏糊糊的,倪照平时最不喜欢这黏糊的感觉,可今天全都乱套了。“怎么了?”“很热。”姜信借着昏暗的路灯看她,她脸颊泛着不正常的红。“很热?”两个人走得很快,没几句话的功夫就到了姜信的公寓。倪照开心:“可算把你给送回来了。”姜信开了门,把人带进去,“贫吧你就。”灯乍一开开,她就抓起他的手,往自己脸上蹭“烫不烫?”“怎么喝那么多?伤身,知不知道?”姜信手掌后移,掌心贴着她脸上的软rou,指头捏上了她的耳垂。小小巧巧,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