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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息素最多在你身上留七天,七天以后你过你的我过我的,互不干涉有何不可?”Omega没回答,只眼睫毛微微颤抖,继而用冰凉的手指拉开衣领转过头去。“这不就对了……”常衡嘀咕着低头,张嘴咬破Omega腺体的时候才想起来自己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你叫什么?”Alpha含含糊糊地问。却不料怀里的Omega竟然忽然挣脱,跌跌撞撞地跑走了。常衡摸着一脖子的牙印目瞪口呆地站在雨里,半晌失望地叹了口气:“还指望刚回国就能发展段浪漫的恋情呢……”不过Alpha很快就把这件事忘在了脑后,溜达回车上换了个地址让司机开。“不接我就不接我呗,我自个儿又不是没车,这就开回去给你瞧瞧……”常衡嘀嘀咕咕抱怨了几句,脑袋靠在车窗上睡觉去了。司机却没常衡那么悠闲,哭丧着脸往Alpha所说的地址开,不因为别的,全因那里是当地人熟知的走私犯聚集地。第二章差点被Omega割断X的常衡常衡在车停下前睡醒了,眯起眼睛向外打量了一圈,继而拎着行李箱笑嘻嘻地对司机说了声:“多谢。”这时雨已经停了,常衡从包里翻了副墨镜出来戴在脸上,在货箱前溜达来溜达去,见了个蹲在地上钉钉子的Beta上去就是一脚。“老板?”Beta见了常衡吓了一跳,“您怎么回国了?”“要你管……”常衡把行李扔给他,“把我的车开出来。”Beta连滚带爬地走了,常衡把墨镜勾到鼻梁上挑眉望着货箱,心里止不住地算计,听见引擎声的时候头也不回地问:“最近生意怎么样?”“有久哥帮忙,自然大头都是我们拿。”Beta摇下车窗眉飞色舞地讲了一通。常衡却哭丧着脸爬进车:“我哥怎么什么都知道……”“没久哥,这些货根本进不来。”Beta还在叽叽咕咕说个不休。常衡忍不住拿手狠狠拍了下他的肩膀:“别贫嘴了,安心开车。”Beta讪讪地笑起来,继而又像是想起什么似的扭头瞥了一眼:“老板,你有嫂子了。”“久哥有Omega了?”常衡的眼睛一下子亮了,“太好了,这下子总能给我也介绍一个了吧?”Beta见常衡这幅模样支支吾吾半晌才憋出句:“是个瘦马。”常衡愣住一瞬,接着猛地拍了下大腿:“瘦马好啊!带劲儿。”Beta哑口无言地握着方向盘开车,留常衡自己一个人在后排叽里咕噜地感慨,直到车开进了常家的门,他才再一次开口:“老板,您要的枪进不来港,要不去问问久哥?”“得,反正我哥也不差几把枪。”常衡跳下车深吸了一口气,故作陶醉地张开双臂,“家的味道。”感慨完拎着行李跑进了门,头也不回地吩咐,“把车给我留下,你自个儿跑着回去。”Beta哭丧着脸应了,垂头丧气地往院子外走。常衡一进家门就把行李扔在了地上,倒在沙发里伸懒腰,悬在沙发边的手沿着茶几的边缘仔仔细细地摸,果然让他找到了一把枪,刚巧门外传来喇叭声,常衡回头看见他哥正抱着个小巧的Omega往屋里走。“久哥。”常衡放下擦了一半的枪兴致勃勃地起身,眼睛一转又亲昵地唤道,“嫂子。”他哥的心思都在怀里的Omega身上,根本没说上几句话就回房间了。常衡坐在沙发边嗅了嗅空气里弥漫的信息素,憋屈地甩着车钥匙开着车去戏楼找乐子。有句老话是怎么说来着?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常衡胡乱想着这些炉头不对马嘴的话进了梨园,刚走了两步身形就顿住了,视线黏在一抹白色的身影上无论如何都移不开。那是他刚临时标记过的Omega,换了身干净的白色旗袍,跪趴在酒桌上翘着腿笑,裙摆的开衩刚巧露出半截黑色的腿环,而桌边的Alpha正围着他动手动脚。但是这个Omega不着痕迹地躲过了大部分触碰,灵活地在桌上扭动着身体,甚至还喂客人喝了不少酒。常衡抱着胳膊看Omega抬起手臂把酒洒在自己的身上,再笑眯眯地翻身露出腰间的红色海棠花纹,沾了水的布料转瞬深了些许,那些花仿佛一瞬间全开了似的勾得常衡冷笑着走过去,二话不说揽住Omega的腰把人从桌上抱了起来。“哎呦二少爷!”戏楼的阿妈吓得三步并两步冲上来,“我们小棠只唱戏,不卖……”常衡气恼地瞪了阿妈一眼,拨开醉醺醺的酒客,随便找了间屋子把Omega抱进去压在了床上。Omega身上的花香很淡,大部分还被酒气掩盖,常衡闻得烦躁,按着Omega的肩深吸了几口气,却只憋出句:“你叫小棠?”白小棠躺在床上挑眉微笑,抬起一条腿勾住常衡的腰:“怎么,想再咬我一口?”常衡微微蹙眉,捏着Omega的脚踝把他的腿拉开,凑过去认认真真地问:“白小棠是你的真名?”白小棠猛地怔住,显然没料到常衡会问这个问题,但他的表情很快恢复正常,只问:“你又是哪家的少爷,来梨园找乐子?”“我是谁你在意?”常衡一想到刚刚看到的场景不免烦闷,三两下扯掉白小棠的旗袍,趴在Omega身上细细地闻。白小棠肩头纹着一簇淡红色的海棠花,热热烈烈从颈侧开到蝴蝶骨,娇嫩的花瓣沾了酒气,宛如清晨的露珠。而他身上就剩腿根绑得紧紧的腿环还在,如此这般光溜溜地躺在床上略显窘迫,便不由自主想要并拢双腿,常衡却忽然扣住了白小棠的腰,埋头凑到Omega腿间轻嗅,继而伸手粗暴地揉了一下他的胯间。“你……你做什么?”白小棠进戏楼的时间虽不长,可还从未有人真的摸到过他的xue口,即使隔着内裤也没有,常衡还是头一个直接上手的。“做什么?”常衡摸完意犹未尽地压在白小棠身上乱蹭,“你看不出来我在做什么吗?”“都说了我不卖身!”白小棠气得浑身发抖。“卖身?”常衡的手滑进了他的发梢,“你身上全是我的味道,你的人就是我的。”“你怎么不讲理?”白小棠闻言作势要抬腿踹常衡,“说好了临时标记……”他话音未落就痛得浑身一僵,而常衡的嘴角滑落了一丝血迹。“我不喜欢你身上有别人的味道。”常衡把软绵绵的白小棠搂在怀里肆意地摸,就是不碰他的腿环。“我……我不是你的Omega……”白小棠颤抖的嗓音像是哀求。“我现在就能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