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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是红了。张翼远最终没能报上心中最为牛逼的电子工程系,他一没有创作的热情,二对EDA无甚兴趣,单靠一时的热情实在难以打发大学四年的冗杂枯燥。最后考虑万分,他到底在一家人的提议下折中选了个语言翻译,说是就业前景不错,工作强度不大,最是适合他这样的渴求不凡的孩子。陆署长与先生听后纷纷觉得可行,他们认为张翼远长相出众,在一众语言学院的姑娘里定会得到特别的照顾,而且,他们家里多年从政,此时突然多出这样一个会说鸟语的听着其实也很洋气。张翼远离开时,正巧碰见了过来的沈妤,脸上一红,忍不住小声地喊:“小舅舅,你可真不是个人,小舅妈这么年轻居然给你生了个八岁的儿子,你该不会在她未成年的时候就,咳,就霸王硬上弓了吧?”陆行州神情平淡,他将手掌放在张翼远的头顶,五根手指收紧,强迫他看向沈妤的方向,沉声发问:“陆太太,你的小侄子问你,我是不是在你未成年时就对你图谋不轨。”沈妤此时还在与陆署长说话,听见陆行州的问话,整个脖子都忍不住泛起了红。她拉着陆署长的袖子,轻声开口:“姑姑,你看他呀。”陆署长难得看见陆行州这样的时候,一时不忍开口责怪,只拉着沈妤的手,一个劲地喊她“乖乖,别和他们计较。”张翼远于是只能勾着脑袋道歉:“小舅舅,你别这样,我还想在小舅妈心里留下好印象的。”陆行州面目沉静,整个人靠在墙边,双手交握胸前,低声回答:“没用的,这是我老婆,你不要乱动歪心思。”张翼远被他一句话说得瞠目结舌,皱着鼻子回答:“我不是这个意思。”陆行州没觉得意外,只是道:“你如果可以对自己也对别人的生活负责,年纪轻轻就与姑娘睡觉我也是不反对的。”张翼远没了法子,他没有想到自家这个严肃认真的小舅舅竟然是个属大尾巴狼的。轻咳一声,开始义正言辞地教育:“小舅舅,你,你这样可有些不思进取啊!”陆行州神情轻松无比,他指着不远处的沈妤,回答地漫不经心:“没事,我思她就行。”张翼远没忍住,老脸一红,脖子撑起来,打出一个橘子味的饱嗝,满脸惶恐。他没有再问陆行州其他的问题,他想着他的小舅舅现在一定是中了邪了。第40章陆署长带着小孙儿离开,沈妤坐在沙发上,却开始不高兴起来。陆行州浑然不觉,从厨房拿出阮琳带来的土鸡汤,放在沈妤面前,低声开口道:“这是打扫阿姨从老家带来的土鸡,这个天气,喝了对身体最有好处。”尤其是在妇女同志们的助孕方面,效果拔群。沈妤挑着眉毛不说话,等爱玲摇着胖胖的身体过来,眼神渴望地看向桌上的鸡汤,她便低头伸手抓了抓它的小脑袋,语气有些严厉:“打扫阿姨?扫地阿姨会给你带家里养了一整年的老母鸡,还给你炖起来?人家明明是个年轻小姑娘,而且,我来的时候都听楼下老师说了,这姑娘平日里时常过来,看见你就面带桃花,张嘴闭嘴全是陆教授,从来不敢正眼瞧你,一看就已经芳心暗许。”说完,她干脆将爱玲从地上抱起来放进自己怀里,摸着它的毛发说话,神情幽怨,偏就是不看身边的人:“我可还记得你那发小李文瀚的话呢,他说你们男人天生就有当流氓的潜质。”言下之意,陆教授年过三十,就算不脱发阳痿,也得有些男人的臭毛病。陆行州“啧”上一声,觉得自己实在冤枉,皱起眉头,忍不住为自己声明:“那你怎么不记得我告诉你的,离李文瀚远一些,他生来是个倒霉的,娶了陆萌内分泌失调,八个多月没有性生活心理变态,最见不得别人有个温柔体贴的知心人。”沈妤听见这话,脸上不禁一红,故意把头往旁边一偏,压下嘴角若隐若现的笑意,自顾自地哼哼。陆行州心中忐忑,只能又靠过去,继续低声解释:“而且,那姑娘是李校长的远方亲戚,怕我没有时间整理,李校长才喊着她过来打扫卫生的。”沈妤没有得到开解,她反而更加幽怨起来:“可人家才十九岁呢。”陆行州皱眉回答,有凭有据:“十九岁怎么了,十九岁已经成年,也不算是童工。”沈妤气得抬起头来,牙齿咬住嘴唇的一角,委屈来得波涛汹涌:“可咱们第一次的时候,我也才十九岁啊。”陆行州坐在原地一时无言,他作为一位平日里不解风情的知识分子,多年心无旁骛,实在不能在此刻剖析女同志这突如其来的惆怅。于是把爱玲从沈妤的怀里拿出来,放在地上,陆行州伸开双臂,只能将人搂进怀里,低头亲在她的鼻尖,叹一口气,轻声告诉她:“这怎么一样,你的十九岁在我眼里比任何人都要可爱。”沈妤抬起头来,嘴唇将将擦过陆行州脸颊上的皮肤,手指拉住他毛衣的边角,目光闪烁,惹人爱恋:“可是我现在,已经二十八了呐。”陆行州听见她的话,哑口无声,他摇了摇脑袋,终于勾嘴笑出声来。沈妤于是立刻红了脸颊,伸手捶打眼前男人的胸膛,无比气愤地开口指责:“你你你自己也不是什么小年轻了!”陆行州惯于接受她的娇嗔,此时耳根发烫,心中升起某种隐秘的热情,索性将人扑倒在沙发里,垂目亲吻她的额头,鼻梁,唇角,手指在她的脸颊轻轻摩擦,声音低沉而真切:“是啊,坏蛋也会老的,但坏蛋心里的姑娘可以永远鲜活。陆太太,就算你满脸皱纹,眼睛看不清,在陆先生眼里,依然还是最漂亮的那个姑娘。”沈妤因为他的话脸上一红,嘴里嘟囔一句“花言巧语”,稍稍抬起头来,看着眼前陆行州的眼睛终于轻声笑了起来。陆先生的确已经不再年轻了,他的眼角有了细微的皱纹,三十二岁的年纪,不会再有少年的鲜衣怒马,可他眼中映照出的自己却让人怀念,就像那个永远十九岁的少女。沈妤的幽怨来得突然,爱意生得也是气势汹汹。沉默一瞬,她索性抬起胳膊来,搂住陆行州垂下的脖颈,倾身附上自己的嘴唇,眼睛微闭,留下两行仍然抖动着的睫毛,轻声说话:“鲜活的姑娘也爱你这个老了的大坏蛋呐。”陆行州这些年受到过无数女人的追捧与赞美,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