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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没,我……散散步。”邵友名关了手电,走过来一把抱住他,劈头盖脸地吻下去。绉飞左躲右闪,被逼到墙角,终于忍不住大喊:“够了!我不喜欢你!”邵友名果然停下所有动作,“我对你不够好吗?那行,我们再慢慢培养感情嘛,不用急。”“谁要和你培养感情啊!重点不是你对我好不好!”绉飞干脆豁出了,直截了当说:“重点是你是男的!你饶了我吧,我真的不想喜欢你。”两个人沉默相对,僵持了数分钟,绉飞颤声说:“你……说你要搬家的事……”邵友名没搭言。对方的眼睛在黑暗中亮晶晶的,绉飞不敢看,带着鼻音说:“我不想和你做朋友了,你要搬尽快吧,你不搬我搬。”初冬的晚上太冷了,寒气逼骨,这一夜让他欢喜得把未来都规划好了,又很快带给他无尽的失望。邵友名后悔没有多穿一点衣服出来,冷得有点哆嗦,他走过去把手电筒塞给绉飞,转身走了。这是第几次失恋了?十几岁还很青涩懵懂的时候,初恋是一个中学同学,两个人感情很好,每天一起上下学,他偷偷地暗恋了三年,毕业各奔东西,他舍不得这段感情,壮着胆子告白了,结果是两个人反目成仇。第二次是个大学校友,那人把他带上了道,教他接吻做|爱,他把那人当成宝贝疙瘩宠着,可没几天那人又奔别人的怀抱去了,临走了还给他留下一句话:随便混混呗,两个下半身动物怎么会谈真感情?他才不信呢,是人就会有感情,所以有第三次,第四次,直到他真的怀疑了,他的感情快要被磨光殆尽了。他邵友名敢拍着胸口说自己绝对不是喻陌那种热爱游戏花丛的人,也不是他愿意滥情,只不过是没人给他专情的机会。做人不是靠谈恋爱过日子,失恋也没必要寻死觅活怨天尤人,况且换位思考一下,那个死歪脖子是个直得不能再直的直男,这辈子的梦想就是赚足老婆本,讨个老婆生个孩子,说不定还想生一窝。自己一厢情愿的打破了别人的梦想,活生生把直男往这条路上拖,也是挺不道德的事。邵友名在屋里抽了两包烟,熏得整个房间乌烟瘴气。天亮了,大雄睡醒了,饿得围着他团团转,叮当也在高处东蹦西跳。他给大雄倒了点狗粮,又喂了叮当一把瓜子,喝下一杯温水,接着有条不紊地刷牙洗脸,把脸刮干净,换身衣服,让自己看过去精神一点,然后出门去找房东,问问能退多少房租,另外去找找有没有合适的新房子。~谢谢桃六~[img]d16z_16.jpg[/img]作者有话要说:口口真多哎哎,,改了!第17章“唉!”绉飞叹口气,一脸苦大仇深地把玻璃柜台擦了又擦。喻陌乐不屁颠跑过来:“歪脖~”绉飞心不在焉:“干嘛?”“你怎么一脸倒霉相?”喻陌凶恶地往他脑袋上拍一巴掌:“这张脸对着顾客像谁欠你万儿八千似的!要像我这样……”陡地变出一张大笑脸,对着进门的客人45度鞠躬:“欢迎光临!”绉飞扭头继续擦柜台,他完全没有经过就业培训,微笑与否全凭心情,管你什么客人!阿呸!“欢迎光临!欢迎光临!”喻陌连鞠好几个躬,见没客人了,便凶神恶煞地回身:“歪脖,你怎么不学着?”绉飞无奈:“你那腰跟弹簧一样,每天鞠那么多躬不腰疼吗?”这段时间被雷粤栓得死死的,长时间没有cao练床上高频率体cao,也没有去酒吧酗酒嗑药,喻陌扭扭腰,觉得最近自己精神旺盛,腰不酸腿不疼,比吃了钙片还有效,难不成自己以前整天病怏怏的是因为纵欲过度了?绉飞忙活完,拎一袋油条豆浆,蹲在柜台下肆无忌惮地吃起来,喻陌惊怒道:“上班时间,明确规定不能吃东西!”“经理又不在,你怎么比经理还啰嗦?”绉飞嚼着油条,不满地斜他一眼。“素质!注意你的素质!你的素质直接影响我们店的门面形象你知道么?你再不改我就向经理打小报告!”喻陌夺过油条豆浆,一股脑全给他丢垃圾桶里去了。“啊,我的早饭……”绉飞好委屈:“我豆浆都还没戳开呢,你你,你怎么这样……”“我这是重点栽培你,你得培养良好的习惯和自我奉献的企业精神,只要达到要求,今后我当了经理就升你做副经理!”喻陌按住绉飞的肩,炯炯有神地发表完这番讲话,意气风发地走回自己的电吹风专柜去忙活了。等你当经理?切!等八百年吧!绉飞趁没人留意,从垃圾桶里把豆浆和油条掏出来,缩到柜台下面狼吞虎咽。站柜台比烤鱿鱼轻松一点,至少生活比较有规律,下午四点整点换班,绉飞回到家,看到院门外停着一辆小货车。邵友名站在小货车后面啧啧称奇,他把所有家具和电器都留下了,只带走生活用品,瞧着不多,却也屯了半车东西。他那一大一小两只宠物,小的那只蹲在他脑袋上嗑瓜子,时不时亲昵地抓着他的头发,大的那只气苦地蹲在车下,妒忌得恨不得自己也跳上去蹦几下。作为邵友名的狗友之一,雷粤被叫来帮忙,说是帮忙,但矜持如假公主,他怎么会动手干苦力?只是悠闲地叼着烟靠在小货车旁边,抬起他高贵的手指点点邵友名:“那狗粮一大麻袋呢,你就不能少买一点么?”邵友名说:“买多合算!”“你真像个斤斤计较的大妈。”雷粤不屑。绉飞走过去,声音七拐八扭地问:“这么快就搬啊?”“不是你叫我尽快么?”邵友名把叮当从自己脑袋上抓下来,抖抖一头的瓜子壳,“叮当,和叔叔说再见。”叮当把嗑出来的瓜子壳吐到绉飞脸上,说:“卡卡卡!”“没教养!以后再教训你!”邵友名捏住叮当的小脑袋,把它塞进自己的上衣口袋里,拉上拉链。绉飞低着脑袋,“你搬哪里去?”“你要去找我玩?来,手伸出来,给你写个地址。”邵友名掏出根水笔。绉飞不伸手,“我就随便问问,不去。”邵友名笑了笑,抬手把他眉毛上的瓜子壳拿下来:“房东死活不肯退我房租,我那屋空闲半年呢,家具电器什么的我都没有搬走,你今后随便用吧,别洗冷水澡了,容易感冒。”绉飞抽抽鼻子,想说“那你就别搬吧。”话到嘴边又咽回去,心一横,硬生生地说:“再见,路上小心,拜拜。”说完掉头撒丫子往屋里跑。邵友名手僵在半空中:靠的啊!不用这么绝情吧?雷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