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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请回了。下一……”喻陌从后面圈着他的腰:“粤粤,我爱你,别不理我啊,没你我会死的……”“下一位!”雷粤压低声音:“你别给我犯死相!”喻陌在他脸上啾一口,“我智齿疼~~”“您那是大牙!”“就是智齿,它长歪了~”喻陌撒娇。“那是大牙。”“智齿就是智齿咩!”喻陌胡搅蛮缠。雷粤深吸一口气,拿出一个老虎钳,“请您稍等,我叫护士过来帮忙压住你,反正您拔智齿也拔习惯了,就不需要用麻醉药了吧。”喻陌颤抖着后退,“粤粤,我们不提牙齿行么?来,我们来谈谈感情问题……”雷粤摘下口罩,老虎钳哐地砸在手术盘里,“拔牙就张嘴,不拔牙立刻滚蛋!”翠鸟被揍~\(≧▽≦)/~(众:你为嘛那么高兴?)~谢谢桃六~“我想换个工作,”片警庄乐同志坐在桌子前,两手抱着头,痛苦地说:“齐主任不喜欢我,片区里的住户也不喜欢我,自打我工作后,就没有人喜欢我了……”邵友名坐在他对面,倒了杯温水推过去:“庄同志,我和你不熟,请别找我诉苦。”“我不是找你诉苦,我是来强制拆除绉飞私自牵拉捆绑的电路线和网线。”庄乐接过水杯,捂在手心里,“齐主任说,来你这里有果汁喝的。”邵友名拿回杯子,泡了杯果汁,“如果没有别的事,请您喝完果汁就上楼去拆除电路线吧。”“哦,另外,齐主任早上看到你在超市买菜,叫我来确认一下你是不是搬回来了。”庄乐瞅着邵友名的脸色说。邵友名一听火气就冒了上来:“什么意思?他还要上我家进行宠物卫生教育?”庄乐连连摆手:“不是不是,他叫我转告你,对于你搬走的事他感到很内疚,托我向你道歉,他给你买了一个很大的松鼠笼,改天给你送来……”唉,那个话唠也是好心么……邵友名的脸色缓和了一点,“没关系,也并不全是他的原因。”“齐主任还有别的话要说,我忘记得差不多了,你等等,”庄乐从口袋里抽出一张便签,照着念,“咳,原话是这样的……齐主任说他的本意并不是要赶你走,如果你搬回来了,他表示热烈欢迎,定会上门道歉并对自己的工作失误进行反省。齐主任说,他不会再强迫你把松鼠放生,将协助你一起做好松鼠的检疫工作,不过狗是一定要上户口的。还有,齐主任说,他发现你和你邻居绉飞的就业情况登记表为空白,他可以替你们申请失业保障金,括弧,但更希望能给你们争取到就业岗位,再括弧,当然,你们能接受下岗再就业培训是最好不过的……”邵友名以手扶额:“我们都是有工作的,请你们不必费心了……”“有工作的啊?有工作的齐主任也有话要说,”庄乐在便签上搜索片刻,念道:“齐主任说,如果你们已有工作,请尽快抽时间去居委会登记一下,括弧,如果他不在办公室,那一定是到小区里入户了,请找庄片警,如果庄片警也去巡逻了,请找会计王大妈。就业情况登记表上一定要写清是企业单位还是事业单位是个体户还是……”“行了,我知道了。”邵友名极不耐烦地截断庄乐的话头:“我一定会写的很清楚,没有别的事了吧?”“有,有,最后一件事,”庄乐朗诵般一字字念:“齐主任说,居委会根据住户要求,近期将搜集片区里的大龄青年资料一齐送往婚介所,你对相亲对象有什么要求请于圣诞节前到居委会汇报,括弧,希望广大未婚大龄青年眼光不要太高,要求不要提太多。五角星,下班记得去洗衣店把老子的西装拿回来,括弧,这句不要念出来……”“……”“……”庄乐卡壳了好几秒,一口气喝完果汁,把便签折成方块塞回口袋里,转移话题:“你的雪碧很好喝,呃,那没什么事的话,我现在上楼去找绉飞拆除电路线。”邵友名忍着笑说:“绉飞不在,上班了。”庄乐抓抓后脑勺,愁眉苦脸地说:“其实我不喜欢做这种事,做了住户讨厌我,不做齐主任讨厌我,大家都是混碗饭吃,不要让我难做嘛……你和绉飞说说,让他至少在齐主任检查的时候拆下来,等我动手多伤和气……”邵友名不住点头:“好的好的,我一定和他说。”庄乐拎上电棍,“那我走了。”邵友名特诚恳:“不送。”庄乐的眼神在屋子里飘忽:“我好像闻到了香味,齐主任说你会做蛋卷?”邵友名无奈地从烤箱里拿出一摞蛋挞,“只有蛋挞,您凑合着吃一个吧。”“只能吃一个?”庄乐的手停在盘子上摇摆不定,无法决定吃哪一个。“……没,我就那么一说而已,您能吃多少吃多少吧。”“能打包吗?”庄乐喜笑颜开:“我自己带了塑料袋。”邵友名冷眼以对:你和齐主任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于是,等绉飞下班的时候,只剩两个蛋挞了,他骂了句娘,然后一口一个吃掉,连渣渣也没有给邵友名留下。“你现在是一点也不和我客气了。”邵友名努努嘴,示意绉飞坐到自己腿上来,“来,过来,亲你老公一口。”绉飞更加豪放地一拍大腿:“你过来,你坐这!你亲你老公一口!”“啧……”邵友名伤脑筋了:这死歪脖子,今晚我就一次性把你办到底,让你还嘴硬!“亲爱的粤粤:这么多年来我辜负了你,我一直不知道自己错在哪,友名教育了我一顿,让我茅舍顿开,终于能理解你对我用情深切。我想好好回报你,可你已经不相信我了,没有你后我觉得生活了无生趣,决定于北京时间今晚八点准时从xx街xx楼顶层跳下来结束我年轻不济的生命。爱你的喻陌,绝笔。Ps:请你千万不要来!我不要你看到我横尸遍野。”雷粤从门缝里抽出这封信,兴致勃勃地念完后,抹平整信纸,在自家逛一圈,找到一幅合适的画,拆下画来将信纸装框,挂在最显眼的墙壁上,然后给邵友名打电话:“友名,你在家吗?”“在,怎么?”“今晚有好玩的节目,你家附近有个三层楼小礼堂,知道吗?”“知道,什么节目?”“你去了自己看呗,我早告诉你就没有惊喜了,你吃完饭有空的话可以带你的歪脖子去消遣一下。”“……什么节目呢?透露一点吧。”“也没什么,喻陌跳楼而已。”“……”邵友名抹一把冷汗,“这个,是演给你看的吧?你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