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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气喝完,那个人是谁?打着呵欠走进房间,坐在凳子上。昨晚一群人闹到很晚才回家,酒也喝得太多,到现在脑袋还疼着。吃着清粥小菜。“楼鑫,你自己说。昨晚你到底去了什么地方?”“我?”不敢与楼耀对视,低下头一口吞了米粥。“爹,我昨晚不是好好的在家里吗--还能去哪儿。”“少糊弄我!”靠近楼鑫的身边,“你是闻不到自己身上有多大的酒气吗?又偷偷去和那群人鬼混了是不是!不是说了不准你再去的吗,你怎么都听不进我说的话!”“爹--我知道错了。”埋头吃饭,都怪他们一个劲儿的给自己灌酒。下次绝对不能再喝太多了!“知道就好。不要再有下次了,听到没有!”“听到了--”一碗粥下肚,没有太难受了。“爹,说起来我昨晚出门的时候遇到一个人。”拿起一个馒头咬下,“我明明不认识他,但是他竟然知道我的名字。还叫我鑫儿。”“昨晚!他在哪儿?你在哪儿遇到他的!”“就在大门外。”只是遇到怪人而已,有必要这么激动吗?“不过,虽然我不认识他。但是总有似曾相识的感觉。”紧紧捏着瓷碗,抑制不住心里的喜悦。“鑫儿,你有没有看清楚他的长相?知不知道他现在在什么地方?”只是突然遇到的人,怎么可能知道他在什么地方!“天色太暗,我没看清楚。不过很确定是个男人。”钱慧慧走进屋里,“大早上的,你们在说什么男人?”徐洛歌向吴穹点头示意后出门。放下茶杯,“最近不见你去后院,整天陪着我这个老婆子,不觉得闷吗?”“娘,您这么说,是不喜欢我待在这里吗。”用过早饭,任下人收拾碗筷。“待在家里,在哪儿都一样。您有话直说。”“唉…”看着吴穹,脑里盘算着现在也该是说说的时候。“娘是想让你别再一个人独来独往的,好好的找个姑娘一起过日子--今时不同往日,我们只是一般的人家。再说你的年纪也不小,是该成家的时候了。”没办法再待在房间里了。“您突然说这个干什么。”“洛歌整日为了这个家奔波,不容易。你也只是偶尔出门,这样待在家里,怎么可能碰上心仪的姑娘!”见吴穹没怎么反对的样子,继续道:“你要是早日成亲,也好安心地处理外面的事情,洛歌就不用那么忙了。”“现在这样不好吗?”洛歌是真的很忙,于公于私,他都不希望自己过多的插手。自己也不好多言。“穹儿,你自己想想你现在的年纪。”“这和年纪有什么关系。”与吴母对上眼,“再说,从前的时候,您也不一直没有替我安排婚事吗?儿子并不是埋怨您。”垂下眼看着手中的茶杯,“只是现在不想想那些事情。”“娘明白你的心思…但是原先的情况和现在不一样,你也是知道的。为了避免产生不必要的麻烦,我们母子俩才保持中立,过着与人隔绝的日子--这些都是不得已的。”现在自己的心思,连自己都不清楚,别人又怎么可能明白。“娘,不管有什么事,我都只想保持现在这样就好了。”跟着楼耀到偏厅里,“爹,你说有事,干嘛不在娘面前讲?”随性地坐下,“昨晚的事您不是已经原谅我了吗?还有什么事情要说的。”坐在楼鑫的旁边,半晌才问。“我不是要责怪你。”“那到这里来有什么事?”“关于昨晚你遇到的那个人,你是从昨晚看到的,还是已经发现好几天了?他离开的方向你有没有注意到?”“爹--”感觉到楼耀对一个陌生人不同寻常的态度,“难道你认识那个人吗?怎么一直都在说他的事情。”“鑫儿,这些事你就不用过问了。你只要告诉我是从什么时候发现他的就好!”紧锁几天的眉头只是为那个人。有必要这么认真吗?无奈地挠挠头,“只是昨晚才遇见的而已,其它的事情我没管那么多。”突然灵光一闪,“对了!爹,既然那个人认识我,说不定他还会再来的!”“你确定还会再来吗?”既然来了,为什么要在晚上…“这我怎么知道?”耸耸肩膀,难得父子俩说话。“爹你怎么好像对那个人很有兴趣似的,您认识吗,他是谁啊?”“鑫儿,这件事一定不能在你娘面前提起!”“为什么?”“你只要记住我的话就好。一定不能向她提起!”作者有话要说: 在上篇文中出现过的楼家。猜到楼南生跟楼耀的关系了吗?O(∩_∩)O~楼南生三番两次忍不住去楼家看,为什么?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__^*)☆、掉落心墙从房间里逃出来,是不想再听那些无谓的话。数着脚下一块块的石板,为什么要提起那些事情。摇摇头,自己别想不就好了。到了长亭里,突然一抹红影落下墙头,迅速地走到墙下接住。本以为会摔个结实,看着面前的人,自己私闯民宅了。这个人--是前几日在码头上看见过的。不自觉地收紧双手,臂弯上奇怪的感觉传到心口。他怎么会在这里?右手抵住吴穹的胸膛,靠得太近了--扬起微笑,“你很喜欢抱着我吗?”收回发烫的手心,这是怎么了…回过神来,将楼南生放下。移不开视线,因为他披散的长发上有片枯树叶--捏紧十指转身,刚才自己的手自作主张的做了什么!“让你误会了。我没有别的意思。”随意看看这边的环境,竟然靠得这么近。该怎么回去?身后的人没有回话,一定是刚才自己无心之举让他心存芥蒂--回房喝茶好了。迈着步子离开。明明应该庆幸他不追究,可是看着离开的人,心里却只有焦急。“等等!”跟上前面的脚步,“你不问我原因吗?”“什么原因?”忍不住回头,“放心,我什么都不知道。”语调比起刚才,冷淡了很多--真的一点也不追究。“还有什么事吗?”无奈地说道:“我并不是翻墙的小贼--只是住在对面。刚才的事情,纯粹是意外。总不能再翻回去吧?”这倒是没想到。“我带你出去。”“多谢--”保持与他两米开外的距离,最后回头一眼。木制的亭子紧挨着墙,对面松柏上的鸟巢安然无恙。前面的人突然停下,“怎么了?”拱门处的人越来越近,娘她若是看见的话,一定会误会!后退几步转身,“抱歉,不能送你从正门离开了。”走上前打横抱起楼南生,“失礼了!”没等他回话,径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