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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白沉柯抬头,眸色微深,“难道先前我会错了柠柠的意思,其实柠柠并不欢喜我?”“我……我……我说不过你。”白沂柠见他越说越离谱,涨红了脸夺过白沉柯面前的碗放在托盘上准备离开。白沉柯站起来猝不及防地拉住她的手,紧紧握住,眼神锁定住她,柔声道,“我是认真的。”白沂柠不挣扎了,抬头看向他。“明年三月十五,我瞧过日子了,大吉,宜嫁娶。”第33章几日后,贡院外熙熙攘攘,白沂柠臂弯上挂着一件男式外袍站在白沉柯旁边,“哥儿还是将衣裳带上罢,夜里可冷呢。”白沉柯接手过去,老太太从轿上下来,后面白苏白画扶着她的手,她郑重说道,“虽说是寒窗苦读这么些年,柯儿也不必过于在意,无论如何,都是身体紧要。”也不知白沂柠从哪儿听来的,昨日和老太太闲话时提起,说是前朝有些考生,科考时过于紧张,猝死在桌案上,进了考场就没出来过,听得老天太是心惊胆战的,眼下青黑,一夜也没睡好,白沂柠看着祖母疲倦的脸,愧疚地垂下小脑袋。贡院门口东一堆西一簇站着的皆是送考的亲朋好友,白沂柠好奇地左顾右盼,瞧见了远远赶来的二房家的几个,后面跟着的其中一个小厮手里还握着一个剥了一半的鸡蛋,陈氏站在白罗昇面前甚是矮小,举着鸡蛋想让他再吃一个,白罗昇皱着眉推了推,不肯再吃了。陈氏看到了白沉柯一行人,挥着手帕走上来打招呼道,“母亲你们来得好早。”“早上我本想着同你一起来,下人说你们还在用膳就先过来了。”老太太看向白罗昇,又叮嘱了一遍,“昇儿也一样,别过于有负担了。”白罗昇自信满满地躬身道,“谢祖母提醒,孙儿这次定能抱个会元回来。”“你这孩子,要虚心些,哪儿就那么容易了。”陈氏明明得意得尾巴翘上天,还装作一副嗔怪的样子。白沂柠踮脚张望了一眼,“哥儿进去吧,已经可以入场了。”贡院的乌头门大敞,几名负责搜检的监门官站在门口两侧,神情肃然。“嗯。”白沉柯点头应道,“你在家中要听祖母的话。”“她是个乖巧的,你且安心去吧。”老太太接过话茬。白沂柠退后一步,松松挽起老太太的手臂,仰起一个暖阳般的笑容,“我等你回来。”目送白沉柯和白罗昇二人进了考场,白沂柠上了老太太的轿子,路行一半,有些不大好意思地说道,“祖母,我想去大相国寺拜一拜。”为哥儿祈福。她未言明后半句,但老太太心中了然,伸手点了点她的小鼻子,笑着冲门外吩咐道,“改路去大相国寺。”白沂柠低头玩着丝帕,小声解释道,“临时抱佛脚,总比不抱好。”“好好好,你们二人能同心同德,自然最好不过了。”老太太笑道。***三日后的黄昏,白沉柯面带倦容,一头扎进房中,白沂柠知道他定是累及,先是嘱咐了厨房备下饭菜,等他醒来时好用,又轻手轻脚地走到他身旁替他拖下鞋袜外衣,好让他睡得舒服些。刚躺了一个时辰,大老远便传来了白罗昇的骂骂咧咧的声音,“白沉柯呢!叫他出来。”“昇哥儿是有何事吗?”玉桂见他气势汹汹来者不善便上前阻拦,“我家哥儿还在休息,有什么事等哥儿睡醒了再说吧。”“你起开。”白罗昇竖眉瞪眼,一把推开玉桂径直往里走去。白沉柯向来浅眠,加上三日未好好歇息本就不大舒服,被白罗昇这几嗓子吵得黑着一张脸下了床,面色不善地立在门口。“我要和你拼了。”白罗昇两眼发红,如一头牛一般朝白沉柯冲过去,白沉柯侧身一躲,他瞬间撞上了门柱子,龇牙咧嘴地捂着撞得发闷的额头,指着白沉柯鼻子骂道,“我将你当兄弟,你却要害我。”此时院中多了几个被玉桂喊来的壮汉,团团围上拉住情绪崩溃的白罗昇。“你若是嫉妒我,怕我考得好了抢了你风头,你早说啊!至于使那些下贱手段将卷子换了么!”白罗昇手脚并用地用力挣脱拧着他的小厮,吼得脖子涨红青筋直爆。白沉柯根本懒得解释,只冷眼盯着玉桂,“现在什么人都放进来了?”玉桂苦着一张脸不知如何是好。白罗昇见眼前之人分毫未将他放在心上,还有心思教训下人,火气更甚,什么胡言乱语的脏乱话都骂了出来。白沉柯被他的大嗓门震得头疼,“还不堵上他的嘴?让我教你?”玉桂得了指示,忙寻了一块干净的布,闭着眼塞进白罗昇嘴中,心中默念,“造孽哦,昇哥儿对不住了,小的也是奉命行事。”白沂柠拎着食盒走在路上,恰好碰上了“押送”白罗昇的一行人,只见白罗昇被五花大绑捆作一团,嘴中支支吾吾地说不清话,瞪大一双眼盯着她,还想冲过来,奈何身后身强力壮的小厮,将他拽得紧紧的。怎么她离开一会儿的功夫,院里就出事情了。白芍过去询问,玉桂小声咕哝了一句,白沂柠才知道,原来二哥哥考前买了试题,以为密不透风,结果不知为何被礼部知道了泄露考题的消息,将卷子换了一遍,他先前做的一番功夫皆是白费了,估计也没怎么温书,今年怕是又要落榜。难怪呢,之前他那么信誓旦旦,原是有试题。这叫什么?这叫自作孽不可活。喧闹过后,空青苑又恢复了往日的安静,白沂柠蹑手蹑脚地推开一丝卧房的门缝,轻声道,“哥儿睡着了吗?”“进来吧。”白沉柯声音清越,不像有困意。白沂柠仔细地摆上饭菜和碗筷,单手托着下巴坐在白沉柯对面,看着他细嚼慢咽。“以前竟然没发现哥儿是大义灭亲之人,还以为只会置身事外呢。”白沂柠小嘴一张一合,下巴不肯离开手掌,说得磕磕绊绊的。“不是我。”白沉柯舀了一口汤,吹了吹。“哥儿真的没有担心过二哥哥考的比你好吗?”白沂柠往前探了探,好奇地问道。“没有,”汤汁顺着他喉咙一滚而下,“他还不值得我多思虑。”“若今年当真有他同你说的那一题你会如何?”“不写。”白沂柠听完觉得白罗昇真可怜,努力了这么多年,就想比哥儿好上一丁点儿,可是在哥儿心中,他连对手的资格都够不上。只不过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吧,买题一事实在是过分了些,若是被有心之人拿去作文章,怕是哥儿也会被拖下水。买试题一事是陈氏谋划的,先是买通了孙大人后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