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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她随手将红裳给她戴的白玉簪子取下来,换了一根儿赤金玉蝶坠东珠的簪子戴了上去。这簪子可比刚刚那根贵重多了,一插.入发间立马变得富贵逼人了许多。她抬起下巴,仔细端详了片刻才道:“可这是荣妃娘娘叫本宫过去,本宫如何能不去?”盛琼华边说着,边斜下眼睛看过去。她生的美,气势也逼人,这般轻撇着眼神看过去,小福子那一嘴欲要说出口的话,明显的结巴了下来。“可……可是,这既然已经关起宫门小半个月了,外头的都当秀水苑失了宠。”小福子挠着脑袋,想到什么一双眼睛又亮了起来:“那要不然,随意的扯个幌子,说下头疼,身子疼?这不……不是不用去了么。”盛琼华听后轻笑一声,人跟着站起来:“本宫这堂堂正正的,为了不见惠妃,还需躲着不成?”“这……”小福子嘴长了半响,不知该说什么了。嘟囔着,“这不是见惠妃娘娘如今得了势,怕惠妃欺负主子么。”盛琼华离的近,分明是听了个一清二楚,可面上却是淡淡一笑,当做什么都没听见,她只眼神一闪,抬起下巴张开双手。“替本宫将那件万岁爷心赏的月光锦的旗装拿来。”“主子。”这下,连红裳都忍不住的要劝了,“这件衣服可是……”她话没说完,就被盛琼华抢了先:“怎么,这件衣裳怎么了?”红裳不说话了,亲自往回跑将那件衣裳捧了出来。这衣裳是月光锦做成的,里面掺了金线,据说穿这种锦缎做成的衣裳在阳光下能隐隐的发出一些光。且这件衣裳是万岁爷亲自挑的,月白色,上面绣着大片大片的芍药花。因着惠妃那变态般的占有欲,她喜欢芍药,整个后宫便没人敢穿绣着芍药的衣裳,万岁爷将这件衣裳送来之后红裳还以这件衣裳再也没机会穿着,差点儿拿去压箱底。如今主子不仅要穿,还要穿着去见惠妃?“别磨蹭了,快些替本宫换上。”盛琼华张开手,笑着道。红裳回过神来,替她将衣裳套上,犹豫再三,还是不放心。“主子,这衣裳上绣着芍药呢,如今惠妃风头正盛,我们没必要惹了忌讳。”“怕什么?”盛琼华身子一转,往一旁的铜镜里面看去,镜子里的人光彩夺目,雍容华贵。她弯下身子,紧致的旗装在身上一蹦,勾勒出腰间那一把就掐的住的细腰来,凹凸有致,如水蛇一般,漂亮的让人挪不开眼睛。盛琼华浑然不在意,她就这样弯着身子亲自拿着护甲在手上一一戴上。镶嵌好珍珠宝石的护甲戴在手上,她才伸出手扶着红裳的手腕往前,红唇一勾,轻声道:“走吧。”***永寿宫秀水苑离永寿宫有些远,盛琼华是坐着轿撵过来的。这一路上倒是碰着了不少人,瞧那方向都是往永寿宫去,之前都在传盛嫔娘娘失了宠,如今瞧这模样,更是不少人恨得牙痒痒。盛嫔倒是好笑,无儿无女的,如今万岁爷都不翻她的牌子了,她倒是越发得意起来。这一路上,盛琼华不知是瞧了多少这样的目光,连一边的红裳都忍不住的上前劝,轿撵停下,盛琼华却是浑然不在意的下了轿。“管她旁人说什么。”盛琼华踩着花盆底走进去,“在后宫生存可不是看谁的嘴皮子厉害。”她轻声一笑,两人已经走到了永寿宫的门口,打帘的宫女是个眼生儿的,瞧见盛琼华立马弯下身子跪下来:“我们娘娘说了盛嫔娘娘来了直接进去。”盛琼华轻笑一声,带着红裳往里走,一走进内殿,盛琼华就闻到了那股熟悉的味道,像是寺庙里供奉的檀香,味道清幽又淡雅。屋子里坐了不少人的人,首位的两个就是荣妃与惠妃,盛琼华面上依旧是带着笑意,神情也是不卑不亢:“见过荣妃娘娘,惠妃娘娘两位jiejie。”她低着头,纤细的身子往下弯,那月白色的旗装上绣着的芍药从压边儿的裙摆一直蔓延到胸口,盛嫔娘娘的腰间儿细细的,像是弱柳扶风,一把手就能掐住。而上面却是满满的,撑的那娇艳欲滴的芍药花几乎是呼之欲出。此时她垂眉低头,鬓角的散在两边,落在她巴掌大如玉般的脸盘上,身子微微一晃荡,头上的赤金簪子艳丽逼人,尾部还坠着一颗拇指大小的东珠,在耳边随着微微的晃荡。“盛嫔!”惠妃咬着牙,一双喷火的眼睛落在盛琼华那凹凸有致的身段上,那月白的的月光锦,上面泛着的莹莹之光闪了她的眼睛。这明眼人瞧上一眼,就知道今日这盛嫔身上穿的,头上戴的,皆不是凡品。惠妃气的还不是这些,她低头看着自己身上宝蓝色绣着红色芍药的旗装,再往下瞧上一眼,盛嫔那身上刺目的芍药花。她自个穿,只用满头的精英簪子堆砌出来一个端庄大气。后宫从来没有人敢穿与她一样的,惠妃自然也就是那个独一无二,可如今盛嫔这么一穿,将芍药的温婉,妩媚透露出个淋漓尽致。“好。”惠妃咬着牙将手腕上的茶盏放下来,桌面上顿时传来一阵闷响,紧接着是惠妃那咬牙切齿的声音:“好的很。”“多谢惠妃娘娘夸赞。”盛琼华闻言抬起头来,她生的好,玉白的脸上明眸皓齿的,上挑的眼角像是桃花,嫣红的唇瓣更是娇艳欲滴。她往日里穿的都素净,如今这艳丽的颜色一穿出来,连骨子里都透着一股子娇媚。‘惠妃双眼中之间的火气越发的大了,她双眼怒瞪,气的从椅子上站起,刚要说什么,身后的荣妃却笑着开了口:“好了,好了,都坐着吧。”说着,荣妃的眼神又往盛琼华那看,上上下下赞赏的看了一眼,才问:“盛嫔身上这件衣裳是月光锦做成的吧。”盛琼华往两人斜边的太师椅上走,边转过身笑着看荣妃:“倒是娘娘好眼光,这衣裳是月光锦做成的。”她往凳子闪一坐,那绣满浑身的芍药花开的越发的艳丽了。盛琼华轻撇过头,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