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谎言其实根本骗不了人,但是单纯如槿惟,他几乎没有接触过与性有关的,自然不可能会那么轻易地识破这个谎言。——是这样的吗?槿惟有些疑惑,可是这样的一点疑惑却因为安信接下来的动作而被打消。「叔、叔叔!你这是在做什么!?」还硬挺着的下体现在被安信伸手抓住,不同于海绵体温度的手就好像是另一种刺激似地,令那小棒不由自主地抖动着,一些不知道是什么的液体从洞口里流了出来。「你这里很难受吧?帮你发泄出来而已,你根本不用在意。」「怎、怎么可能不在意……叔叔,求求你,放开……」安信有技巧的抚弄令槿惟身体不断地颤抖着,那明明应该是简单的撸动,可是舒服的感觉却直逼脑髓。和槿惟自己做的时候所感觉到的快感全然不同,情不自禁地,槿惟呻吟出声。带着些许哭音的声音听着意外娇媚,安信不由得皱紧了眉头。「放开之后你打算怎么办?一个人做?」安信那低沉性感的声音在槿惟耳边响起,简直犹如最好的催情剂。「我……唔……」朵朵红晕飞上了脸,槿惟恨不得现在就把脸埋进水里,然而安信的另一只手紧抱着槿惟,他根本没办法这么做。「你根本不用在意,因为你现在手脚不方便,没办法自慰。」这话不知道是安慰还是暗示,迷了人的心智。本还在抗拒这个行为的槿惟在听到这话的瞬间,忽地,抗拒的念头开始减弱,相反的,一种蛊惑着他去享受这个行为的念头油然而生。安信抚摸的速度开始变快,硬挺了的roubang开始变得越发激动。「不、不行了……叔叔,我……我……」面对着即将要到来的高潮,槿惟昂起了头,用着充满了泪水湿润润的眼睛看向了安信。满是红晕,泪眼朦胧的槿惟的样子看着很性感,就象是在挑逗着安信的自制心似地。暗骂了一声该死,不得不装成若无其事、老神在在的安信加快了他手里的动作。「想去的话就去好了,乖。」安信温柔地说着,他轻轻地吻了一下槿惟的额头。「唔!叔、叔叔!喜……嗯!叔叔!叔叔!」差点快要说完的一个词却又因为安信的抚弄而断了续,舒服到达了极致,槿惟到达了高潮,陷入了短暂的晕眩之中。海绵体内射出的白浊液体弄脏了浴缸里的水,更弄脏了安信的手。望着手中的白浊,安信看着怀里失了神的槿惟,回想起刚才槿惟喊出口的话,他眉间的皱纹加深了。「唔!叔、叔叔!喜……嗯!叔叔!叔叔!」那时,槿惟要说的,大概是「喜欢」吧。还好,他没说出口。安信忽视了心中冒起的一丝丝喜悦,不断地在自己心里说着「还好还好」,却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这是否出自真心。第七章接下来的日子,槿惟就如同是个出世没多久后的小婴儿一样接受着安信的照顾。因为槿惟行动不便的缘故,安信帮他向学校请了一个月的假,所以这一个月槿惟都在家里。每每看着不会做饭却还是努力做饭给槿惟吃饭的安信,槿惟就不禁觉得心窝里一阵温暖。虽然东西吃着感觉味道怪怪的,可是一想到那是笨拙地在厨房里面忙碌的安信的劳动成果,即便感觉再怎么不好吃,槿惟还是将它们一一送进了嘴里。本来要天天窝在书房里做事的安信为了方便照顾槿惟,甚至还把他的工作场所改成了槿惟身边。比较羞耻的就是每次要上厕所都要靠安信把他抱进厕所里。然而最羞耻的还不止于此。要说最羞耻的是什么的话,那应该是洗澡的时候吧。感觉自己的身体就象是中了邪一样,每次安信给槿惟洗澡,他都会起反应,而安信则象是要负责到底一样,顺理成章地再负责给槿惟处理后事。而另外一个改变了的,则是为了更方便照顾槿惟,槿惟睡觉的地方从他的房间变成了安信的房间。对这样的变化,槿惟感觉很不习惯,感觉很羞耻,但是安信的那些亲密过了头的举动却意外地不会让槿惟感到讨厌,相反的还会觉得有开心。槿惟感觉这样的自己很不对劲,感觉似乎哪里有些不对劲,可是却又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是夜,槿惟感觉有些口渴而睁开了眼睛。周遭一片漆黑,槿惟隐约看得出自己的身边没有躺人。「叔叔呢?」是去工作了吗?「我跟妳说过叫妳不要再过来了,妳到底有什么目的。」「嗯?是叔叔的声音?」这栋小别墅虽然地方大,但是隔音的效果却并不是很好。所以楼下说话的声音槿惟多多少少还是听得清的。「我的目的从来都只有你一个不是吗?」女人妖娆的声音响起,槿惟没花多久时间就认出来了这个声音。这好像是前不久来过他们家的一个叫「素娜」的人的声音。「我已经很明白地告诉过妳了,我对妳没兴趣。还有,不要随便给人下暗示来给我传话,简直无聊透顶。」安信别过了头,避开了素娜凑上来的红唇,然后一个用力,将素娜自自己身上拽开,随后起身坐到了另一边的沙发上。不管是安信的话还是安信的行为,对于素娜来说都是一种侮辱。她活到现在为止,从来没有一个男人会像安信这样对她毫无兴趣,不,倒不如说在安信的眼里,她素娜大概只是一个道具。因为愤怒,素娜气得浑身发抖。「你以前根本就不是这样的!明明以前只要有人向你献媚,不管是男是女你都来者不拒的!现在你却因为一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来拒绝我!?」闻言,安信眉头轻轻地皱了皱。「妳声音轻点,小惟在睡觉。」「你变了,安。」素娜的手紧握成了拳头,力气之大竟然令指甲都嵌进了rou里。「是吗。不管怎么样,妳以后都别来了,这个村子不是妳该待的地方。以前我们不过是互取所需的床伴,至于现在,我不管妳怎么想的,但是我不打算再跟妳继续下去。」安信的话语听着无比冷酷。「互取所需?呵,真是让人笑掉大牙,我根本没从你身上取到过我想要的东西。」素娜笑了,美得令观者窒息的笑容却带着些许的绝望和悲伤。她所想要的,是如今安信投注在槿惟身上的一切,可是她一直以来却连那千万分之一都没有得到过。「安,你不要后悔你今天所说的话。」素娜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