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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中华武士会。跟你没关系!”卢嵇:“你这个死小孩就是天天死鸭子嘴硬!我发现不能听信你的话,听你嘴上的话只会让我心里千疮百孔的!你就是死不肯承认,但是行动能证明一切了!”两个人顶着刚刚差点亲肿的嘴唇,在这里据理力争起来。卢嵇看江水眠不说话,有点得意起来:“那要不然你干嘛许我亲你了!”江水眠真是越激越反抗:“……因为我觉得无所谓!”卢嵇瞪大眼睛:“无所谓!你觉得这无所谓?!那,那鲁妈说你床上被脏水浇了,你都不去检查一下就听信了,这是你的性子么?你就是想跟我睡一块!”江水眠瞠目结舌:“那是因为你先扯了那么多拙劣的谎话,我看鲁妈都开口了,我才给你面子!我这是怕你被蟑螂吓到上蹿下跳!倒是你,你扯那么多理由是因为什么!”卢嵇:“我就是想跟你躺一块怎么了啊!我没什么不敢承认的,我不像某些人做事都不敢当!我就是坏心肠想让你嫁过来,怎么了?我做错了么?我喜欢你又做错什么了么?我的心思一直都在明面上的,一点都不隐藏!”江水眠被他说得反而心虚,两颊微微涨红,气道:“你这叫想让我嫁过来?就让我当个六姨太——行你说不是六姨太,那我除了拎了个小包住进你家,我还有哪点像你太太!”卢嵇也被说得心虚,大声道:“那是我怕你讨厌我,所以才不敢!只要你承认你也是很爱我的,明儿我们就去找个教堂!就啪叽往人家前头一跪,拜堂磕头和互换戒指全加上,办个中西合璧的!”江水眠看他说的这么武断,幼稚起来,道:“呸——你这时候想起来了哈!我才不,想想你那个名声,我要是嫁给了你,我要被旁人嘲笑死了!”卢嵇:“现在天底下都知道你住在我家,你早被嘲笑死了!你也太不可爱了,到底存了什么心思,就不肯跟我好好说明白吗?”江水眠:嫖了就跑的心思!想上你但是没想负责的心思!她压根就没想过以后会在天津常留。宋良阁喜欢苏州,她办完了事情,也会跟他回苏州的。只是她不敢说。卢嵇看她说不出来,他就是想听江水眠说一句,哪怕说一个词也好。可这个小丫头板着脸就是不肯,他有意激怒她道:“你要是讨厌我,压根就别住这儿了,你你你回你的小楼住吧,那都好好的呢。你都不想想,家具都是我提前备好的,还有那些装饰,还有你满衣柜的衣服,还有那些娃娃!你都不想想我的好!”前半段还是激怒,后半段就是委屈了。江水眠心道:你是说那张大号童床么?你是说那粉色蕾丝公主风的床单被罩么?还有那白色洛可可风格俗套家具,以及衣柜里一整片的公主裙……虽然她有点头疼,但想了想,卢嵇还是花了心思的。以他的性子,不知道在收到她的信之后,屁颠屁颠了几个月。腾出房间,要人定制家具,坐在那屋里想着她住进来都要用些什么东西。屋里前两天甚至都还搬进来一个华丽丽的公主风兵器架,也不知道谁家小公主要这玩意儿来摆刀枪剑戟。卢嵇越说越委屈,简直都快要掩面了:“我,我前两天还订了个沙发要摆在书房里呢,咱俩以后就能对着坐,不用你去找我的时候还要坐在桌子上了。结果你就这么对我,都亲了啊,你还不认账!”江水眠:……能不能别说的跟我是渣男一样啊喂!你刚刚把我摁在床上亲,我推都推不动,这会儿倒还自己成了受害者了。江水眠憋了半天,道:“随你怎么说去!你让我过来的,我都洗了澡换好睡衣了,还想让我回去?不可能!”她说罢,径直躺下,揽着被子蒙头盖上。虽然以她那种一点委屈都受不得的脾气,真该下了床就气得直奔回去,但她要真走了,说不定这一夜卢嵇都要咬着被子蜷缩在大床上委屈的痛哭流涕了。卢嵇似乎也气的半天没声音,过一会才道:“我、我再给你一次机会!”江水眠一听这话,腾地坐起来:再给她一次机会干什么?回自己房间还是非要跟他说“爱爱爱不完”?!他真是横起来了是吧!结果一回头,就看见卢嵇掀着上衣,脸上的表情那真是又恨又爱,又觉得自己贱有忍不住犯贱的纠结:“你碰不碰,你不碰就算了!”江水眠:……这家伙是不是真的蠢啊。她也莫名羞耻起来,愤愤倒下:“我不碰,你以为我想碰你了?我就是怕你天天琢磨做菜,把自己养出啤酒肚!”卢嵇主动掀衣服,她居然还不碰他一下,他也羞恼了:“那就就算了!也不知道是谁刚刚就想着上下其手呢!”江水眠却不反驳他了,背对着他伸手关了灯。卢嵇的角度,倒是看不见江水眠咬着手指,脸上显露出几分后悔的表情。她正纠结,刚刚为什么不动手啊……卢嵇拽着被子,脑内天人大战,一会儿觉得自己丢人一会儿又觉得她气人,抗争了半天,放弃了抵抗,重重倒在床上,翻身装睡了。倒是因为之前被抢了被子枕头的惨痛经历,这会儿倒是分了两床被子,卢嵇还抓着枕头,心道:要是半夜江水眠睡着了再来抢他枕头,他就把她赶下去!只是睡觉前又是终于亲上了,又是大吵一架,他嘴上都还麻着呢,哪里还睡得着。他手摸着嘴唇,想了好一会儿,觉得刚刚江水眠每一点反应都是爱的证明,都是她难得的可爱的坦率,都是他还能不要脸下去的勇气。也不知道琢磨了多久,他听着这张大床远远的另一端,传来了江水眠平静的呼吸。他咬着指甲心里有点怨念了:就这样了还睡得着,她到底心有多大。卢嵇想了想,倒是轻轻的翻过身来,床垫里弹簧每一点嘎吱作响都让他胆战心惊,翻个身就花了不知道多久,终于面朝江水眠的后背,离她近了几分。卢嵇愣愣的望着她后背,这一段远山的弧线,好像已经触碰到但又更远了似的。望了一会儿,却听见江水眠似乎睡熟了轻轻呓语一声,也没意识的翻过了身来。卢嵇知道她对眼神敏锐的很,连忙闭眼,也开始装睡。俩人还隔了一小段距离,卢嵇不敢睁眼,放平呼吸。只是没过一会儿,他忽然感觉一只凉凉的小手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