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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自己小心。”崔俣轻笑:“知道啦。”他的手放在杨暄肩背,猛然觉得,这小半年,杨暄好像长了不少,肩背宽厚了,个子也更高了,之前才到他鼻尖,现下……几乎已经和他一般高了。“这次,你可别又生气冲动,认为昌郡王欺负了我,要去阉了他啊。”这话只是玩笑,杨暄却良久未答,好似在思考这么做的可能性。“喂!”崔俣着急了,手上也用了些力。杨暄紧了紧手臂:“……我会听话的。”……刺客走后,现场很快收拾干净,排查工作同时进行。人当然是要追的,与温泉相连河路,每一段都派人追堵,现场宾客也要排查,包括留下的,和刚刚吓坏了离开的。当然,因为目标明确,宾客们又各个身份不凡,有些可细查,有些么,随便问两句就过了。本来出了这样险事,接下来可以直接散了,可昌郡王不愿意。这是他牵头主办的梅宴,还没到正午,正菜还没上,梅还没赏呢,就这么散了,岂不太没面子?遂他收拾心情,梳洗更衣,又出来了。环视现场一周,看到崔俣……他心情有些复杂。自记事以来,他最爱玩游戏,自诩高手,从未输过,可今日,却输给了崔俣。崔俣不怕他,能四两博千斤,狡言擅辩,避重就轻规避问题,还能赢他。崔俣还不怕他杀他,因为人自己也有本事,懂玄术,可杀人于无形!昌郡王很不想相信。崔俣所言都是日后之事,谁知道是不是真的?就算这次意外准了,没准是他策划的呢!可崔俣准确指出了几个将死的护卫,这种事……却是怎么准备,都不能精确的。而且几日后,万一那些……都成真了呢?这样的人,他可不敢再惹。但他可笃定,崔俣是不会杀他的。他们没什么深仇大恨,杀一个皇子,需要付出很大代价,高人讲究因果,不可能说杀人就杀人。可他也不想再看到崔俣这个人,起码现在不想,以后么……看崔俣的预言是否能实现,再说。“崔俣啊……”昌郡王清咳两声,眼睛看一边,“虽你是本皇子请的客人,表现也着实亮眼,本皇子很欣赏,但是呢,你毕竟是无甚身份的小户庶子,也不是官身,接下来有些事,你不好参与啊。”这是要赶自己走了。崔俣非常乐意。刚刚频繁使用异能,精力透支,谁知道副作用什么时候来,早点离开早点安全啊!他几乎立时便应:“如此,在下告辞。”他答应的太快,昌郡王又疑他是不是有别的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毕竟皇庄梅宴,多大的荣耀,谁不想参加?“也不必着急,”昌郡王赶紧找补,“厨下饭食已备,转眼就上,你虽不能与我等同乐,但独酌赏雪赏梅,亦是乐事,你可寻处美景,细细品鉴。”“谢殿下。”崔俣神色平静,在众人惋惜无奈的目光中退场。他是真的一点也不遗憾,该做的都做了,想要的也都得到了,至于人脉拓展,等几日后大家发现他所言不错,自会找上门,根本不必吃这顿拘拘束束无甚享受的饭。他准备直接走人。可是不行……蓝桥不见了!蓝桥是跟着他来的,昌郡王故意布鞭刑现场等他,蓝桥还在身边,等到游戏时,蓝桥伺候笔墨纸砚,后来刺客一出现,一切就乱了!他一直关注着邱无为神情动作,心无旁骛,顾不上旁的,杨暄则是自己缠过来,拉着他躲避,一时间之间都在忙,忽略了蓝桥!上一次,蓝桥也是这样失踪的……崔俣心高高悬起,立刻走到避人处,沉心静气,感受蓝桥凶吉。感觉无甚不好,只是少少的不舒服,蓝桥没事。崔俣吐了口浊气,稍稍放了些心。蓝桥最忠心,不用自己叮嘱,就会紧紧跟在身侧,不可能无缘无故失踪,也不可能因为他不注意,就闹脾气走开,之所以消失不回来……一定是回不来。有人困住了他。崔俣第一个想到昌郡王。会不会是因为斗不过自己,又气不过,不敢出手伤自己,便拿蓝桥出气?他欲再感受蓝桥方位,结果不等动作,就看到平郡王过来。“崔俣。”崔俣赶紧束手行礼:“殿下。”“今日四弟无状,你稍长几岁,有大智慧大心胸,还万勿在意。”平郡王姿态温和,崔俣自然也优雅得体:“殿下多虑了,在下不敢。”“这是要离开?”“正是。”“也好。”平郡王简单说了两句,停顿良久,眉头微皱,“有句话……不知道当不当讲。”这个样子,就是想说了。崔俣面色无波:“殿下请直言。”“我之前看到你的小厮……”平郡王停顿了一下,似乎在观察崔俣表情,“乱中被冲散了,不小心摔了一跤,脏了头脸。下人取水处在西方,你若在寻他,不如去找。”“当然,我说这话许也是多虑了,依你本事,怎么可能掐算不出小厮去处?”崔俣很担心蓝桥,非常担心,但他也知道,没有无缘无故上门的好意,尤其皇室,遂表现的并不那么热切,只浅浅行礼,淡淡相谢:“谢殿下。”平郡王眼眸平直,仿佛不在意崔俣并不千恩万谢,反倒有些清淡的态度,递了个眼色,随侍把一物呈到崔俣面前。“你之才高令人景仰,此乃我名下铺子,就在长安,它日但有所请,可去寻掌柜。”只是一张纸,并无旁的礼物,不算拉拢,若是不接,反倒失礼。崔俣想了想,接过纸条:“谢殿下,愿殿下诸事顺利,无忧无扰。”“得你吉言了。”平郡王也不久做逗留,话说完就走了,非常有风度。崔俣捏着写着地址的纸条,眸间思索,蓝桥……到底是被设局掳走了?事关生死,他并不大敢全信平郡王,仍是敛袍静坐,动用能力,感受了一下蓝桥方位。之后,他笑了。照眼前这条路,却是向西,但不久后,需得往南拐,平郡王的提醒是尽了心意,还是刻意?他头疼的紧,不想再用脑子,反正大事已经干完,之后应该不会有麻烦,长长叹了口气,直直往蓝桥的方向走去。这段路景致不错,有银白飞雪,有火红梅枝,就是太远。若是平时,崔俣一定有兴致,可他现在非常累,也非常冷,一点心情也没有。走了很久,仍是未到,崔俣已气喘吁吁,额头冷汗直冒,膝下也开始隐隐作痛。其实他的伤早好了,但不知怎么的,许是心理原因,最初那艰难场面一直不能忘记,每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