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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曦对做-爱这种事情已经千锤百炼了,然而这具身体却是第一次。于即熹的身体还特别敏感,耳垂、脖子、腰侧……到处都是敏感点,一碰就酥-痒的不行,不一会儿眼睛里就冒出了生理性的水光。徐子安像一个魔术师,手摸到哪儿,少年的身体就软到哪儿,而且他还喜欢边挑逗他边问他:“舒服吗,宝贝?”“你……嗯……”景曦闷哼一声,咬紧牙关不肯回答。徐子安也不逼他,带有魔力的手继续在他身上施展魔法,景曦在他的动作下很快有了反应,可是徐子安却仿佛没看到一般继续兴致盎然地按照自己的节凑进行,手指每每探入到身下时,却又只是一触而过,很快又移到别的地方。这变态就是故意的!总是得不到抚-慰的景曦难耐地揪紧了身下的床单,眉间皱起了折痕,清醒中却又带着几分压抑的样子,落在徐子安眼里,那画面说不出的诱人。他凑下脸,一只手指沿着臀线来到股-间的幽秘处按压,另一只手继续在少年的胸膛两点上揉-捏,嘴唇从少年的唇上厮磨着一扫而过,眼神温柔地俯视着他,说话的语气像一个谦谦君子,风度俱佳地问道:“宝贝,告诉我,你想我怎么做?”气的景曦想撕开他的脸皮看看这家伙脸皮到底有多厚!隔靴挠痒的快-感慢慢地堆积的越来越多,可是他却越来越觉得空虚,迟迟得不到纾-解的欲-望化成急火烧心,他的身体很快冒出一层细密的汗水,在灯光下散发着越发显得肤色如玉。对比之下,徐子安的眸色却仿佛深夜降临,暗沉无光。他的声音变得更加暗哑:“宝贝,听话,快告诉我你想要做什么,嗯?”理智和欲-望相互纠缠,最终还是欲-望占了上风,景曦闭上眼睛,带着泣音的语气委屈地喊了出来:“呜……碰碰我……那里……”目的达成,徐子安神色一松,俯下-身吻了吻他:“乖,别哭,我这就让你舒服。”果然只有这种时候,他才能从心理上获得最大的满足。少年忍了太久,所以只是被男人稍微碰了一会儿后,景曦就爆发了出来。高-潮跌落的极致欢-愉让此刻的少年像是从云端掉落进欲-望的花海,他整个人都被染成了让人遐想无限的粉红,而他微睁的眼里却又有着不变的干净灵魂。不够……只是这样的话,还远远不够……不过不急,他们还有很多的时间可以慢慢来。徐子安收回自己发散的思绪,抬起少年柔韧十足的大腿,在欲-望被包裹的那一瞬间,放任自己彻底投入。源源不断的快-感从彼此契合的身体导入四肢百骸,室内渐渐传出情动的闷哼和喘息,久久不曾停下。在少年身体发-泄出来后,徐子安抱紧身下的少年。在他们紧密相连的身体中,仿佛也有一根看不见的线,将两人的心脏也紧紧的系在了一起。徐子安长年累月暗无天日的内心忽然开出了一条细缝,渗透进一缕名为救赎的天光,填满了他内心深处那片贫瘠的沟壑。徐子安眼神炙热:“宝贝,再来一次。”—第二天,景曦成功起不来床。挣扎着醒过来的他看了眼窗外的阳光,用手推了推抱着他不放的男人,含糊地叫他:“徐子安……”徐子安其实早就醒了,可是躺在柔软的被子里,怀里紧贴着一具手感细腻柔润的身体,皮肤相贴的舒服触感让他不想动。他故意装睡不应,几次过后才懒洋洋地翻了个身,十分无赖地压在景曦的背上:“……宝贝,早。”景曦的语气里充满了睡意,闭着眼睛声音低的几乎要听不清:“去把阳台上的花挪到外面晒一下太阳。”“行,交给我,你接着睡吧。”徐子安又躺了一会儿才恋恋不舍地起床,找了一件睡袍披上,按照少年的指示把阳台上的这些祖宗们一盆盆地挪到太阳底下。眼看时间不早,他决定给自己放一天假。等景曦睡饱的时候,已经是大中午了。想到今天还要搬家,他勉强拖着酸痛的身体从床上爬起来。走出房门时看到的画面却让他微微一愣——穿着白色线衫的男人闲适地盘腿坐在铺着毯子的地上,脸上少见了戴了一副黑框眼镜,让那张清俊的脸多了几分斯文儒雅的气息,一只手撑着脸颊,另一只手握住鼠标,聚精会神地看着放在沙发前矮桌上的电脑,姿势显得有些漫不经心,但是眼神却透出几分深谋远虑的睿智。光看这个画面,谁能想到这男人骨子里就是个空虚寂寞冷的变态?景曦心里感叹地摇了摇头,这年头,变态不可怕,就怕变态还是个学霸。走神间,徐子安已经发现了他:“宝贝,你醒了,怎么不穿鞋?”注意到少年没有穿拖鞋,赤着脚踩在地板上,男人连忙走过去将他兜臀抱了起来,放在沙发上,找到昨晚被甩的东一只西一只的拖鞋给他穿上。“东西我都收拾好了,等你吃完饭,我们就可以直接过去了。”景曦因为刚睡醒,反应有点慢,他打了个呵欠,慢条斯理地问道:“你家在哪里?”首先肯定不是在徐家,自从成年后,徐子安就搬出来自己住了。徐子安从厨房端了杯牛奶出来递到少年手上:“我住在河西小区。”“噢,谢谢。”居然是河西小区这么生活气息浓厚的中档地方,还以为他会更喜欢那种环境清幽的高档小区呢。不过好像也不是不能理解,内心越是空虚寂寞冷,就越是向往平凡而又普通的幸福生活,因为他自己从来不曾拥有。景曦咽下嘴里的牛奶,慢吞吞地问道:“我搬过去,不会打扰你家里人吗?”他也不想明知故问,但是站在于即熹的立场上,他的确对徐子安知之甚少,会担心这个实属正常。很显然,这是个让徐子安不怎么高兴的起来的话题,男人的眼神瞬时变得幽暗,嘴角却牵起一抹温柔的浅笑:“我一个人住,非常期待你能来打扰我。”景曦抹了下嘴唇,抬头与他对视:“那我就打扰了。”“欢迎之至。”到了地方后,景曦发现徐子安的家其实也跟INGHT酒吧三楼的套间差不多,都是一副冷冷清清的模样,家居虽然全都齐全,墙壁上没有任何装饰,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