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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被一阵天旋地转的失重给惊醒的,还没睁开眼,就先闻到了一股熟悉好闻的清冽味道,当即便有点懵。撞入眼帘的是一个衣料精良的胸口、和她裙子同色的酒红色领带、整齐扣好的洁白衬衣以及干净利落绵延而下的肩线。目光掠过颈肩最后停留在了那人的侧脸上,孟轲盯着近在咫尺的下颌线看了几秒,才抬起头来:“叶景眠,你在干嘛?”她是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在店里睡着的,但现在倒是很清醒地知道,目前她正被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叶景眠打横抱在怀里,后者的姿势过于标准,以至于她清醒过来之后下意识地就抬手搂住了他的脖子,以免自己不小心被摔下去。“梅妩已经先走了。”声音很冷静,因为两个人离得很近,那人说话时的温热气息直接喷洒在她裸露在外的脖颈上,微微有些发痒。孟轲眨了眨眼睛,确定自己真的是醒了而不是在做梦:“所以呢?”梅妩走了和他现在抱着她往店外走到底有什么关系,刚刚经过门口的时候,开门的门僮眼珠子都快掉在她身上了。这个人说好的清冷禁欲人设呢,不是不喜声色、对女人没兴趣吗?“宴会快开始了,我赶时间。”哦……赶时间,也是,她确实宁愿跟着大部队进去,也不愿意做那个万众瞩目的迟到的人。尤其还是跟着叶景眠一起迟到。不过,“那你叫醒我就是了,干嘛……”简单粗暴一点效率不是更高吗,干嘛非得用公主抱这种吓人一跳的方式。不过孟轲还没说完,两个人就已经走出了店门,傍晚的风有些凉,孟轲没有带披肩,顿时打了个哆嗦,没说完的话也被卡在了喉咙里。抱着她的那人脚步丝毫没有受到印象,只是低头看了她一眼,便在司机惊疑不定的神色中弯腰将她塞进了车子的后座。“叫不醒。”说完话叶景眠就关上了车门,绕到另一侧上了车子,才侧过头对她露出了一个浅浅的微笑,“而且这样比较快。”她赌一包辣条,他刚才一定是根本就没有尝试着叫醒她过。没有尝试过就妄下断言,他还真是睁着眼睛说瞎话,脸上一点神色都不带变化的。孟轲侧头看了身侧不知道为什么好像心情挺好的男人一眼,“不是说以前从来不带女伴的吗,今天干嘛非要折腾我?”“以前我没有特别助理。”叶景眠这话接得一本正经,叫人想要往歪了想都难。怪不得那时候HRM说她形象气质好,所以调去做特别助理,原来她这个特别助理,职责就是被叶景眠折腾,陪他参加各种各样无聊晚宴的。孟轲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想起梅妩那句“不然也不会有人怀疑叶总的取向嘛”,好像忽然就有点理解叶景眠了。“听说你从来都不带女伴,有人觉得你喜欢男的?”坐在身侧的清冷男人侧头望了她一眼:“确实有这种流言。”孟轲小心翼翼地咽了口口水,认真地侧过头去看他:“那……你是吗?”话一出口,前面一面开车一面竖着耳朵听车后情况的司机差点把方向盘打歪。原本靠坐在汽车椅背上的男人忽然坐直了身体,危险地眯起了眼,声音有些低沉,一丝怒火之中好像还夹杂着怨气:“我是不是,你不知道?”作者有话要说: 叶景眠:好气哦,我的女朋友居然质疑我的取向!☆、chapter19干、干嘛突然这么凶……孟轲被他眼底的冷霜冻到了,咬了咬嘴唇撇开视线。不想说那她就不问了,原本“对着自己前男友问他是不是其实喜欢男的”也不是什么有趣的事,她只不过是刚刚突发奇想,觉得当初要是输给了他的取向,那还能意平一点。对方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刚刚确实很凶,顿了顿,抬手按上自己的眉心,语气也缓和了下来,听起来有些无奈:“你又在故意惹我生气?”她哪有那闲情逸致故意惹他生气,她又不是什么精神变态。孟轲声音小小的,像是自言自语一般嘟囔了一句:“我本来就不知道,你和我说的话到底哪一句是真的……”叶景眠好像被她这句话戳中了七寸,长眉微微敛起,幽黑如深潭一般的眸子定定地望了她一会儿,才开口,声音很轻:“溪溪,我从始至终都喜欢……咳,都喜欢女人。”说到这儿顿了顿,又像是怕她不信一般,朝前面扬了扬下巴:“老陈可以作证。”原本就战战兢兢的司机听到这话额头上的汗都下来了。真是只要活得够久,什么新鲜事都能看见,在今天之前,他是做梦都不会想到,有一天能看到眼高于天、清冷矜傲的叶家大少打横抱着一个姑娘往车里塞,也想不到这姑娘会在车里直接问他是不是喜欢男人,更不会想到,他们这位叶大少,居然还耐着性子给她解释了!不过这跟他有什么关系,他才被调来给叶景眠开车没多久啊,这个锅他不想背!司机大叔抬起胳膊擦了擦额头上的汗,一叠声地应下来:“没错没错,我可以作证,我们大少爷从来没和什么男人交往过密。”话说完就感觉哪里怪怪的,怎么都觉得他像是在帮男主人向女主人证明自己没有小三一样,刚刚听他们话里的意思,这姑娘不是他们大少爷的特别助理吗?“哦。”孟轲嘴上虽然答应,但似乎并没有往心里去,叶景眠甚至忽然觉得,虽然她刚刚问得时候神情很认真,可其实也只不过是随口地一问,好像他喜不喜欢男人、到底喜欢谁,都和她没有什么关系。孟轲就像住在他的脑袋里,高兴了,就随手捡起一根神经拉一拉,不高兴了,也随手捡起一根来拉一拉,完全就是漫不经心的,却拉扯得他连带着心脏也跟着一下一下地疼。他想起当初分手的时候,孟轲眼里噙着泪对他说的那段话。她说,叶景眠,你还不明白吗,我不是在生气你骗了我,而是知道你骗过我以后,我就再也没办法相信你了,我们还是分手吧。修长的手指在身侧蜷缩成拳,深深地扣进了掌心里。那时候他还以为孟轲是一时气话,没想到原来她却是认真的,而他只是犹豫了那么一下,就被她溜走,再也抓不住她的手了。车子抵达晚宴地点的时候,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她们来的时间不早不晚刚刚好,门口车水马龙,几个接引的门僮忙得脚不沾地。孟轲靠着车窗往外看了看,在瞄到离她们两个车位远、正在下车的一道绮丽人影的时候,才猛地意识到一个严肃的问题——既然是彦城名流圈子的商务晚宴,那孟家人,也必然是会参加的。刚刚迈着长腿从车子里钻出来的那个身材窈窕、明丽动人的女人,可不就是她大杀四方的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