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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孟轲甚至觉得尚盼盼应该早就能推断出来了:“怎么不可能了?”尚盼盼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一样:“因为叶总的那个初恋前女友是个渣女啊,你又不是渣女。再说了,要是你真是叶总的前女友,他长得又帅、又有钱、还那么喜欢你,你怎么可能狠心把他甩了嘛。”这逻辑简直无懈可击,孟轲一时之间甚至不知道该喜悲。不过她本来就是一时冲动,尚盼盼没信,她也没有再解释下去,只是岔开话题,聊到食堂今天的饭菜去了。两个人吃过饭又乘电梯去晟佳楼下的便利店里买了酸奶,坐在人来人往的中央广场上晒了一会儿太阳,直到午休快结束的时候才折返回去。可能是因为正午的阳光太温柔,洒在人身上暖暖的,孟轲有些松懈,整个人都懒洋洋的,出了电梯经过秘书台的时候还在打哈欠,要不是兜里的手机忽然震动起来,还清醒不过来。是一串陌生号码,但看着有点眼熟。孟轲停住脚步蹙着眉犹豫了一两秒,抬手摁下接听键。清朗的声音很快叫她从昏昏欲睡中清醒了过来,有点熟悉,又有点好听:“溪溪,你来一下。”孟轲下意识地朝一旁的总裁办看过去,正巧看到那人抬手将朝着秘书台这一边的玻璃墙去掉了磨砂效果,另一只手上还握着手机,因为和她对上了视线,清隽的眉眼染上了几分笑意,朝她微微颔了颔首。这感觉就好像他未卜先知地猜到了刚刚下电梯的人是她一样,孟轲看着和她隔着一道玻璃墙的男人有点发懵:“你怎么知道是我?”电话里轻笑了一声,回答得也简短:“脚步声。”孟轲有点无言。原来总裁办的这道玻璃墙隔音效果这么差的吗?她才不信他的鬼话呢。等她进了门,那人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将玻璃墙重新关掉了,正好整以暇地坐在办公桌前等她。孟轲将手机塞回到兜里之前扫了眼通知栏,才发现昨天他原来还给她发了一条【晚安】的短信,不过她昨天回去就睡了,今天也一直没看过手机,直到现在才发现。“你找我有什么事?”清湛的黑眸望着她在椅子上大喇喇地坐下来,短暂的沉吟了片刻,才问道:“昨晚休息得不好?”实际上她昨晚睡得确实一点都不好。也不知道是不是昨天太累了,又和他提起旧事的缘故,她算是差不多做了一晚上魔幻现实主义的噩梦,还莫名其妙地梦见了叶景眠。早上醒来的时候眼角的泪痕还没干,她仰面躺在床上思考了一下人生,一时间还真是不知道自己是因为梦里的剧情太难过,还是因为梦见他这件事本身而哭的。这两年她其实已经很少梦见叶景眠了,就算梦见,多数的时候也不过是个虚影,很少有像昨晚那样情节丰富、细节逼真的时候。她也不知道怎么就会梦见什么世界大战生化危机,脑子里那点仅有的看科幻片得来得高端武器差不多都出场了,叶景眠却拉着她在炮火纷飞、几尽核平地末世里奔走逃亡,闯过千难万险,最后却还是无可奈何地走散了。醒了之后孟轲是觉得挺没劲的,总感觉自己好像是贼心不死,好像潜意识里和他非得是经历过一场世界大战,这分开才分得顺理成章。不过这些也不过就是一场梦,犯不着跟叶景眠说什么。孟轲一时之间没想明白,他特意把她叫进来,难道就是为了问她这种没什么意义的问题吗,回答得就有点敷衍:“还行吧,挺好的。”对方也没有继续在这个问题上纠缠,而是抬手将一本文件册递了过来:“待会儿给邢锐带回去,叫他安排一下,这周末去团建。你有什么周边想去的地方吗?”孟轲盯着他那只拿着文件的手有点发怔。他的手一向都很好看,手指修长,指骨分明,就连指甲都修剪得干净圆润,和她梦里那只拉着她在末世亡命狂奔的手还是有点差别的……“溪溪?”“嗯?”孟轲晃过神来,抬头就对上了他微微有些疑惑的黑眸,“我没什么经验,也不知道去什么地方会比较合适,还是听锐哥的吧。”好看的长眉微微扬起,声音里也忽然多了些冷意:“你叫他什么?”什么?孟轲有点没明白他的意思。邢锐是秘书室的大秘,梅妩和宋原都是这么叫的,她本来年纪又小,就随着一起叫了,这又有什么让他不高兴的地方了:“锐哥……啊。”“以后直接叫他邢锐就行。”孟轲觉得有点无语,以前他们在一起的时候这男人就是这个样子,总是莫名其妙地在意很多奇奇怪怪的细枝末节,现在她们都分手两年了,他还是忍不住要管这管那的,“可是大家都是这么叫的。”然而叶景眠还在这个问题上胡搅蛮缠,幽深的眸子沉了沉,欲言又止地说道:“你不用,溪溪,你跟他们不一样。”孟轲:……行吧,随他高兴。“哦。”孟轲从善如流地点了点头,实际上她隐隐有种感觉,如果她再和他就这个问题争执下去也没什么意义,他好像完全不会善罢甘休的样子,而这并不是她现在思考的重点。她现在是在想,到底要不要将今天中午在尚盼盼那里听来的八卦绯闻告诉他——毕竟这是在他的公司,而他又是八卦的主角之一。孟轲还在犹豫,然而他似乎已经知道了她在想什么:“你在苦恼公司里的流言?”她倒也不是苦恼。虽然她一向我行我素惯了,早就不在意别人的议论和目光,公司里也没人知道她是孟家的孩子,损害不了孟家的面子,可和实习生传出这种又是上位又是替身的谣言,多多少少还是会影响到他在公司的威信吧。他不是一向都很重视声誉的吗?听梅妩说,总裁办那面玻璃墙,就是为了女下属来总裁办汇报工作时避嫌才设置的(虽然说她来总裁办的时候就没见他打开过)。“传出这种流言,总是不太好吧。”孟轲觉得不管怎么说,多多少少还是要为他着想的,不过这件事真真假假难说得清楚,还是有点棘手——所以说他到底是为什么非要她来初景的总裁办实习,不是他非要她来,现在也不会有这些麻烦事。刚刚叫她失神过的那只手轻轻地覆上了她随意搁在桌上的手背,男人就维持着这个探身过来的姿势,凝视着她的那双漂亮黑眸里是叫人不得不信服的坚定:“你放心,给我点时间,这件事我会处理的。”孟轲“嗯”了一声,抽回手起身站了起来,抬手拿起文件册跟他道别:“那我就先回去和锐……咳,和邢锐商量一下周末团建的事情去了。”说话就说话,好端端地为什么突然来碰她的手,以前他不是一向都很清心寡欲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