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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都确认了?那她以前发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岂不是都被他看到了?孟轲不确定日理万机的叶景眠会不会有闲情逸致去翻她几年前的微博,但她已经决定吃完饭以后回去把微博清空了,现在想想怎么都觉得有些羞耻,更何况她还卷进了和韩奕之这样的明星之间的绯闻呢。孟轲心里这么想着,就听见那人悠悠地开了口,还是不疾不徐的语气,声音里却多了几分笑意,“我怎么不知道,溪溪,我可是你的铁粉。”☆、chapter48第48章男人将话说得轻描淡写,但孟轲却一下子愣住了。铁什么?什么粉?孟轲靠在后座上保持着那个侧头看他的姿势没动:“你还玩微博?”听他这个口气,看样子还玩的挺溜的,连铁粉都知道。她总以为很了解他,可怎么渐渐才觉得,他才是那个需要一层一层拨开的洋葱,其实她一点都不懂他。“溪溪,”那人抬臂轻松地便将她重新捞回了怀里,身上好闻的清冽气息随着空气弥散开来,孟轲被他圈在怀里,听见那道山泉般湛澈的嗓音轻轻地说道:“你不愿见我,微博……不过睹物思人罢了。”他不会说在那些漫长不能成眠的夜里,是怎样将那些内容反反复复地读,从寥寥数语的每一个字里行间,想像她写下那些字时的表情和语气,感受她的那些碎碎念中的悲喜。夜晚总是漫长,漫长到他有空闲去将她读过的书找出来翻翻,看过的电影搜出来看看,好像这样就能弥补上他未曾参与过的那些岁月,像个没有退路的傻子,试图在那些没有他出现过的痕迹里,试图抓住属于她的哪怕一丝丝温度。孟轲微微有些发怔。不愿意见他……是啊,这两年来,一开始是她刻意躲着他,躲着躲着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他好像也知道了她的想法,变成了心照不宣的默契,后来她还以为叶景眠也不愿意再见到她,却不知道,原来他只不过是猜出了她的心思,照顾着她的情绪。这个男人看起来总是清清冷冷,从前也从不将感情外露出来,就像一台精于计算的仪器,聪明、灵敏、强大,可惜高高在上,缺少那么点人气儿,可其实他心里比谁都温柔。“可如果我没参加今年的校企合作计划,没有被分到晟佳呢?”又或者再阴差阳错一点,如果那天邱予菲没有在晟佳总部大厦里迷路,如果她们等的电梯再早上那么几分钟,她可能就不会撞见他,他也不会知道她实习来了晟佳,茫茫人海里,他就这样一边躲着不见她,一边又等她良心发现?坦白说,如果不是后来他死缠烂打,宁可拿出尚盼盼作为威胁把她留在初景资本,她可能这辈子都不会良心发现。“没关系,”男人节骨分明的修长手指慢慢穿过她微微卷曲的长发,闻言便浅浅地笑了,声音低低的,缓慢却异常的坚定,一点都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彦城就这么大,你既然回了孟家,又转去了商院,早晚要参与到孟家的事务里,总能找到机会,叫你来主动见我。”孟轲:???那万一她要是在他找到机会之前就已经喜欢上别人了,和别人在一起甚至结婚生子了呢?她自认为不是真的会在一棵歪脖子树上吊死的人,更何况当年分手的时候,叶景眠在她心里的形象着实不怎么样,好像也并不值得念念不忘。世人都说他运筹帷幄决胜千里,可她怎么觉得,叶景眠对待她的方式,不但不精明,反而笨的可以?“你不会是傻的吧?”估计除了她以外,叶景眠还没听别人给出过这种评价,然而男人不急也不恼,甚至没有反驳,只是抬手执起她的一缕长发放在鼻尖嗅了嗅,就笑了:“守株待兔的人,哪里有不傻的。”守株,待兔吗?思绪好像被他这轻飘飘的一句话拉扯回了从前,记忆哗啦啦地翻过,叫她想起一件已经快要忘记的事情了。那时候她刚对他生出些不足为外人道的心思,两个人不过是点头之交,还没有太熟悉,听说校友会的某一个无聊的摄影采风活动他也会去,就暗戳戳地跟了过去,想着借这个机会能多说上几句话,大家分成小组分别行动的时候,主动自觉地跟他凑做了一组。开始的时候,她是真的抱着想和多和他交流交流的念头的,不过叶景眠为人清冷,并不太说话,别人想要找他做人物摄影的模特也都被他冷冷地拒绝了,虽然和他分在了一组,她也不太敢一直和他搭话,生怕给他留下一个聒噪的坏印象,只好一个人自闭摄影,偶尔偷偷拍一张他的侧影和背影。后来拍着拍着她的情绪就亢奋了起来,大概也是采风地点确实很美的缘故,她们出行的时候是春天,正巧赶上了不知名的树木开花,红霞似的悬在树上,她就玩的入了神,渐渐地忘了自己一开始来参加活的目的,把“社交障碍患者”叶景眠一个人丢下专心拍花去了。大概是将附近的景色左左右右前前后后都拍的差不多了,她才想起自己的拍摄伙伴来,拍着脑门在心里大叫了声“不好”,连滚带爬地跑回去找叶景眠,幸好对方是走到哪里都叫人一下子注意到的耀眼存在,才叫慌里慌张的她很快就找到了。寻到他的时候,那人正站在一棵花树下,白衣黑裤、墨发黑眸,一只手随性地插在裤子口袋里,微微抬着头,神色还是冷冷的,不过目光沉沉,叫人猜不出他在想什么,偏偏雪白的衬衫肩线上沾了几瓣落花,给他清冷的气质上添了几分惊艳。她也是眯着眼睛愣了一下才回过神,要不是对方也看到了她,她甚至差点就举起相机直接将眼前画一样的景象拍下来了——现在想想,没有厚着脸皮拍下来还有点小小的遗憾呢,从前那个清冷又惊艳的少年已经不见了,现在的叶景眠只能说就像是一只时刻贴在桉树上的树袋熊。因为是自己把他丢下就去浪了,她那时稍稍有点不好意思,摸了摸脖颈硬着头皮凑上去,试探性地和他搭话:“哈哈哈哈哈你在这里拍照吗,这棵树挺好看的哈。”对方声音还是清清冷冷的,像是冰山上融化的雪水,一点都不给她台阶下:“我没拍照。”她也不知道是不是当时脑抽了,居然还傻傻地追问了一句:“那你在干什么?”然后,她听见他说:“守株待兔。”孟轲已经忘记她是怎么接下去的了,只记得他冷冷的说完了话,却兀自浅浅地笑了起来,绯红的落花被风吹落在他漆黑的头发上,使得气质惯常冷冽、脸上也不太有表情的叶景眠神色中多出了几分温暖。那时候她太粗心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