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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过后。能比预期晚十天回去,但他完全没能像预期般清闲快乐。选日子,定菜肴,拟喜帖,制喜服……只要涉及到婚宴,芝麻大点的小事都会有人跑来问他。可偏偏他又没有说话权,意见提供一大堆,采纳的一个没有,还要苦命地被杂事缠住脚。他想飞都飞不了。懵懵懂懂地过完假期,董传林再次踏上路程,包袱里多了厚厚一沓请帖。回到工作状态,董传林懒散的性子立马收起,在马车上便在琢磨。也不知道岁阳有没有调查清楚,之前他在药材市场时有收到传话,说是事情已解决,让他不必牵挂。可是真解决还是为了不让他有心理负担假解决,他无从得知。只有亲自去看了,才能彻底放心,毕竟这祸是他失职闯下的。整个事件他知晓的内容很少,还没等他去探究清楚就已经奔波在路上了,论他一个人怎么猜测分析,还是没有半点头绪。马车行驶实在摇晃,摇到后面他放弃思考,直接摇着睡着了。再醒来时,马车正好停了。刚从梦乡醒来有点晕,董传林没有马上下车,坐着定了定神。外头的人先等不急了,直接一撩帘子喊道:“你坐这干嘛呢?都到了还不赶紧下来。”董传林慢半拍地回头,是陈岁阳,可能是天气太热等待时间太长,他的脸红扑扑的,豆大的汗珠哗哗流。愧疚心顿时涌上,董传林应声“好”后忙不迭下车,太过慌乱差点踩空跌倒。“你小心点!慌什么呢。”陈岁阳赶忙扶起他。董传林把裤腿的灰拍干净,四周望道:“就你一人啊?小余呢?他怎么没来?”“唉”,陈岁阳叹口气,拉着他往前走:“说来话长,回屋我和你细说。”见他的反应,董传林有些懵,刚到房间便迫不及待关上门:“现在能说了不?”“你先坐下。”陈岁阳先给他倒杯水,再给自己倒杯水,吊足了他的好奇心才开口道:“小余办事不利且有受惠包庇之嫌,现今已被剔除出制药村。”“什么?!”董传林惊了,他试探性地问:“你是说药材丢失这事与小余有关?”陈岁阳点头:“虽没有明确的证据,但他没有辩解,只说辜负了你的栽培。”“我栽培个屁!”董传林暴躁地挠后脑勺。这算个什么事啊,查来查去帮凶就在自个身边,还是最得意的帮手。故意玩他呢?!“他包庇谁了?是谁这么费劲苦心想整我啊,还收买我身边的人,手伸得够长啊。”陈岁阳抿口水看他一眼。“是卢致明对不对?!”董传林突然惊醒,能把事情整到这个地步的除了他还有谁,“cao!老子当初就不应该手下留情。”没第一时间解决这个祸害就是最大的错误,真是挖坑给自己跳。陈岁阳一口水差点喷出来,赶忙抬手制止:“停,说话别这么粗俗,被人听见不好。”“我管不了这么多!”董传林怒气攻心:“他人呢?老子要找他问个清楚,我到底哪里招他惹他了,值得他花这么多心思针对我。可以啊,藏得这么深!”“快坐下,他人早走了。”陈岁阳一脸痛心疾首,生怕他一冲动就冲出去了。“我一句话都还没问呢,你就把人给放走了?!”董传林快气炸了。“嗯……”陈岁阳含糊其辞:“反正人已经走了,你要找自己找去。”“cao。”董传林又低声咒骂一句,赶在陈岁阳唠叨前问道:“他是怎么做到少药没被发现的?别告诉我这事你也没问。”董传林板着张脸盯着陈岁阳,颇有种他不说个明白就起来干一架的气势。“说话不能好好说啊,我又没欠你的。”陈岁阳啧一声,毫不惧怕道:“你安静坐下我就和你说。”一记硬拳砸在棉花上,董传林满肚子的气出也不是,咽也不是。也不知道这段日子陈岁阳这小子去哪修炼了,说话一套套的,气得发慌又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董传林挣扎半天最后不情不愿地坐下:“说吧。”陈岁阳心满意足地笑了,将事情经过和处理结果娓娓叙来。听完,董传林有些晕乎。不知是该夸卢致明聪明呢还是该骂自己蠢,这么简单的小伎俩都能瞒这么久,把他耍得团团转。“我出去走走。”“嘿,你去哪啊,等会吃饭了。”陈岁阳在后面喊,前面的人充耳不闻。董传林也不知道他想去哪儿该去哪儿,一路漫无目的地溜达。不知是冥冥之中还是他潜意识里的想法,他来到卢致明的住处。卢致清来制药村后,他便向秦主管申请两人同住一屋。如今兄弟俩已离去,照理来说应该人走楼空,可他一推门却是拴死的。他又加大力气推了推,确定是锁死的。他低头疑惑,正好对上明晃晃栓在门上的锁头。……刚满十八眼神就差成这个样子还得了。叹口气,他转身走人,迎面走来两个男子,看穿着是刚来没多久的学徒。“董师兄好。”两人极有礼貌地问好。董传林颔首笑笑当做回应。又走了一段路,他突然脑抽回头,原本紧锁的屋子正大喇喇地敞开,方才打招呼的小师弟正迈门入内。他猛地追上,小师弟吓了一跳,战战兢兢问:“董、董师兄,有事吗?”董传林厉声问道:“你们怎么住在这?这不是卢致明的房间吗?”师兄对师弟本就有一股与生俱来的威严在,加上董传林脸色臭得跟坨屎一样,两个小师弟更怕了。支支吾吾半天都没憋出句完整的话。“想明白了再说,我不着急。”看见两人状态,董传林莫名松口气,气定神闲地坐下顺便给自己倒杯水,佯装温柔师哥做派。可惜他之前凶巴巴的样子太深入人心,小师弟心情半点没舒缓,反倒有愈演愈烈的紧张。“卢师兄已经走了,我们、我们搬来第五天了。”小师弟一本正经道:“是韩、是秦主管让我们搬来的。”董传林挑眉道:“韩?韩什么?韩松?”这么明显的嘴漏想瞒过谁。小师弟沉默了,低着头你推我攘。脸圆一点的师弟先扛不住,开口说道:“董师兄您就别为难我俩了,我们都是按吩咐办事,其它的一概不知。”此话一出,董传林不想明白都明白了,他摆摆手道声谢谢后离去。明明这件事与他脱不了干系,可如今事事他都插不进手,说不是故意而为之怕是没人信。橘红色的晚霞印在山头,霞光给花花草草皆披上一层外衣,温柔又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