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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苡仁的mama,父子俩坐下来谈话。许长平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开口问道:“你们院每年都组织体检吧。”许苡仁不明所以:“肯定有啊。”许长平低声问:“你是不是有什么毛病?”许苡仁:“……没有。”“没毛病你怎么不找对象?”许长平明显感到了他的敷衍,气都上来了,“别说领回家里来了,恋爱都没见你谈过,你这个年纪怎么一点心思都没有?就算你不开这个窍,你同事朋友里难道没有提这个事影响影响你的?”许苡仁知道他父亲对他的婚事上心是人之常情,可这么开诚布公地催促工程进度还是头一遭,他哑巴了一会儿,搪塞道:“……我谈了。”向来不喜形于色的许长平只尴尬了一瞬间,居然慈祥地笑了,喊来了许苡仁的mama,两个人一起审讯:“是做什么工作的?”这就是“说一个谎就要用无数的谎来圆”的痛苦。许苡仁闪烁其词道:“……还没成,别说了。”进度未明也丝毫不影响许苡仁mama的热情:“没成也可以先跟我们说说嘛,我跟你爸都是关心你,先了解一下情况也不是坏事。是你们医院的吗?你说嘛,我们绝对不会偷偷跑过去找人家看的。哎呀,要两边都是医生护士可太忙了,这个值班那个值班的,以后你们哪有时间照顾孩子啊,凑到一块儿都难。不过我也快退休了,到时候我来帮你们带,你就放心吧,绝对养得跟你小时候一样白白胖胖的!苡仁啊,快说说,是做什么的?”许苡仁看向窗外,努力想象着把天上的一朵云捏成人形,再灌以背景带来复命:“……不是,是制药上的。”许长平鼻子里“嗯”了一声:“医代?女孩子干这个太辛苦了,抛头露面的。她大学学的是什么专业,还会不会干别的?到时候想想路子,给她换个清闲点的工作。”以许长平雷厉风行的办事风格,真的能现在就开始着手打听工作。许苡仁赶忙拦道:“……不是销售,搞科研的。”能到搞科研这个级别的,不是博士最低也是硕士。许苡仁的父母警惕地对望一眼,赶紧问:“多大了?”再说下去就更像是在描述李超越了,这种感觉真的,糟透了。试想,一个你一点都不喜欢或是当作普通朋友的人,却在父母面前把你描述成他的男女朋友,全家还坐在一起商量着以后怎么结婚生娃,换工作买房子,让当事人知道了,会怎么想?两情相悦下可以说是美好的展望,可八字没一撇甚至对方毫不知情的情况下,这就是一种无礼冒犯。尤其是那个人,从身份到性别,都是此生绝无可能履行他父母的这些设想的人。许苡仁睡眠不足的困顿劲儿影响得他愈发思绪不清,他忽然站起身来:“不知道多大,别问了。我先下去倒车,爸妈你们换好衣服就下来吧。”许长平夫妻二人还以为他是害羞不好意思,顿感这事更有谱,晚上的家宴中许长平红光满面,信誓旦旦地跟许苡仁的爷爷保证了几年之内抱上曾孙、三年生俩什么的,就差把喜酒喜面的请帖现在就撰好了。他从来不知道父母有这么强烈的抱孙子的愿望,心虚得吃了几口饭就借口回医院值班落荒而逃。一天半夜,来了一例急诊手术,几人忙活到快天亮才做完,横七竖八地躺在非限制区的沙发上休息,忽然路主任说了一句:“我想起来一个笑话。”大家正是疲惫的时候,需要调节一下氛围,卢川立刻假装正经:“主任要上课了,认真听讲,都把手放到桌面上。”路主任开始绘声绘色地讲:“有一个村子的村长去跟记者反映,说我们这个村的计划生育工作不好做啊。记者就问,为什么不好做?村长说,我们村旁边前两年修了一条铁路,每天早晨四五点钟准时就要过一趟火车,轰隆隆地呜呜响,把村里人全都吵醒了。你说这个点儿,起来吧,又太早,再睡一觉吧,时间又不够,所以……”大家都听懂了,跟着意味深长地嘿嘿的笑,许苡仁也笑了两声。紧接着就被卢川捅了一下肋骨,打趣道:“你笑什么笑,啊?小光棍跟知道怎么回事儿似的,你不许笑。”好像一夜之间到处都容不下一只无辜的单身狗了,许苡仁无奈笑道:“光棍也不妨碍我听懂了呀。”“小许,”路主任说,“你们家许教授前几天给我来电话了,问你和谁走得近,听说你有心上人啦?”“哎哟——”卢川像被踩到尾巴的猫怪叫了一声,“谁呀?啊?签保密协议啦?我天天跟你在一块儿都没看出来?来来,拿刀来,我给他切开看看心里装了谁,再给他缝回去。”心上人。这几个字也许于别人是如糖似蜜,于他,却重逾千斤。“什么时候一起出去吃个饭认识一下,我请客。”卢川刚发现新大陆,自然不愿放过。许苡仁心想,只能下辈子了。深夜,正在家里睡着觉的许苡仁忽然听到手机刺耳的铃声,像是不速之客闯入了幽静的夜晚。等他看清了当前时间和来电显示,顿时更加心惊。他飞快地划了一下屏幕接起电话:“超越,怎么了?”李超越从没这么晚给他打过电话,他们之间也没有什么要紧事是非这么说不可的。他把耳朵紧贴着听筒,可电话那端一点动静也没有,许苡仁的心简直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他怎么了?是出了事故,还是绑架?他现在人在哪?警局?医院?“李超越,是你吗?”依旧没有回应。许苡仁在床上一秒钟也呆不住了,立刻起身下床,披了一件外套,抓起桌上的车钥匙,“李超越,你在哪儿?说话啊!”“……”电话里终于传来一点窸窸窣窣的动静,接着便是熟悉的声音口齿不清地疑惑道,“喂?许哥?”第20章一听就是喝多了。不过,就算喝酒伤心肝脾肺肾,也总比他刚才的设想要好得多。许苡仁站在电梯间里,准备按电梯的手顿了顿,低声问:“你喝酒了吗?”“嘿嘿嘿嘿。”李超越笑声都不对劲了。“是的呢,许哥,你真聪明!不过我没喝多,就喝了一点点,一点点。”李超越好像很高兴,问,“许哥,你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