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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深地同情,“大人,领兵非你所长,仕途之事,莫要如此泄气。”“明日我就带兵回去了。”孙鉴对着清冷月色叹息一声,夺了他手里的折扇拿过来瞧,背面不过一幅山水,山中古寺,清泉石涧,边角上题了句闲诗:冷月投石涧,清泉绕禅音。“姑娘送的,如此宝贝?”“恩师所赠。”徐远安有些呀然,“这次大人怎么这么两天就要回去?”前几次不在底下磨个十天半个月不会走的,边走边骂。如今这般轻飘飘地去了,自己心下还有些不舍。孙鉴啧了两声,将折扇合上重新塞回他手里,“这次非我本意,只是上面来了命令让我回去。若是我孙鉴,定然要你们这些匪众好些理干净才回去!”徐远安笑,“是是是。”“远安,凭你的本事,若是当官……”他话不及说完被打断,青衣郎君清凉的嗓音融在月色里,“如今这世道,那里还能分得清官和匪呢?”也是,如今这世道,官中匪多。“若哪日得了明君当世,你来京都,我请你喝酒。”转文职的折子已经递上去了,此去怕是要离了益州。徐远安开着折扇轻摇,“好。”京都有酒香照月阁,他游学时去过,曲艺绝美,如天上音。作者有话要说: 崔穆一半是性格原因,还有一半是有些苦衷的……求一波预收呀~夫君他喊你回家【文案】余杭县令柳惊蛰得了娇妻,娶了城南方员外的千金方寒露。新婚夜,清隽俊朗的男人轻笑着掀开盖头,眉眼温柔。小娘子可爱又乖顺,灵灵的眼睛拨着他心弦。男人低下头准备吻她,突然外头人报:城西庄子上死了人……突然变故,他是县令,不得不愧疚地欲离了洞房查案。袖子角被人拉住,小娘子一双眼睛水雾雾地看着他:夫君带我一起可好。他心即刻就软了,才新婚夜,就这么舍不得自己。后来方寒露查案子查的入迷,被自家夫君连拖带抱地拽回去洞房……“好娘子,外头那案子完了,何时同为夫一道办办这闺房里的案子?”本文又名单纯可爱醉心查案其实不很想谈恋爱女主and腹黑深情内心戏比较多男主食用指南:1.轻松破案向2.双处甜宠,男主痴情,男主往死里死心塌地,你懂我的~☆、第二十八回长仪早间醒来时在裴锦怀里……裴锦比她醒的早,无辜又单纯地红着脸用亮亮的大眼睛看她,仿佛无声控诉:你看,你胳膊抱着我,乱了我衣襟。但是我一动不动,手都是乖乖背后的。长仪起身理自己睡乱的衣裳,衣襟拢好方才微露的曲线,酥软身段遮好。再低头看了一眼旁边那个羞羞怯怯桃花眼含露的人,一时间有些无奈。怎的像是,自己刚刚临幸了他一般似的……两人起身洗漱罢,裴锦欢快地坐在铜镜前让瑶儿为他束发。木门被急促地敲了三声,外头那人不等应门便直接推门进来,“瑶姑娘可曾见着郡主?”裴锦摸着手里来不及递出去的束带对着铜镜恶狠狠:谢琦,你完了……崔穆极少有这般慌乱的表情,藏青衣袍乱了几分,革带未添挂饰,想是早间匆匆穿了衣裳便出来了。长仪微愣,“昨日回来就不曾见过。”崔穆无暇多留,抱剑行礼,“烦请瑶姑娘有郡主消息时告诉一声。”“那是自然。”待到藏青衣袍郎君出去,瑶儿重新低下头来时,裴锦立刻恢复了朗月般的笑意,递过发带小心软糯争宠,“那个谢姑娘哭哭啼啼的。”长仪接过发带与他束了,看到少年人月白衣袍的模样,似有所动,从行礼中挑出一块环玉挂了他腰间。玉石通透,极衬他眉眼。“下去用早食罢。”谢琦今日不在,裴锦还是护着长仪去了角落那边坐了。拉琴的胡人已是一曲将尽,见到两人下来时慢悠悠地看了一眼。递过来的汤水冒着腾腾的热气,碗口映芙蓉花纹,花瓣圆润饱|满。长仪不急先吃,玉手将芙蓉花纹转过来对着自己,忽地沿着碗口摩挲的指尖顿住了。“郎君,莫要吃。”裴锦也不曾吃,汤水过烫,现下喝不了。“瑶儿可是嫌烫?”他要将自己用勺箸搅凉些的换过去,瑶儿摇头,峨眉微蹙。碗口处似有粉末,长仪将顿住的指尖抬起,顺着光亮正好看见指尖的一点冷□□末。极小的一点冷□□末,若不是她素日肌肤细嫩敏感些,怕是不能察觉到。高梳半弯髻的鬓角银簪被拔下,往汤碗边缘浸入,不待片刻发簪就浮上了一层灰黑色。热汤被人投了毒,要害她的人,就在此间客栈,或是至少,来过这里。裴锦俊朗的面容瞬间阴沉下来,薄唇轻抿,黑眸冷冷扫过客栈里的每一个人。掌柜的在柜台后擦灯盏,擦过几下捏胡子将灯盏对着光亮处瞅着,未曾往这边看,客栈内的食客也不曾往这边看,拉琴人还在原处,有吃罢早食出门去的人往他身边扔了个铜板。“瑶儿莫怕,我会将投毒的人找出来。”低头的一瞬少年人恢复了清朗温柔,眼底杀意藏得好,清润的嗓音低至她耳边,半哄着她。等找出那个人来,再避过瑶儿,碎尸万段。长仪点头,将试毒的银簪用绢帕包了收好,“瑶儿自是信郎君的。”……华阳县虽小,窄巷却多。谢琦穿得单薄,在老墙根底下哭够了,方才吸了有些红的鼻子站起来。到底是娇惯大的,未曾受委屈,哭了许久,夜里也不曾睡,如今站着就觉得有些头晕。墙头瓦片上胖猫走过,屋瓦轻动,落了点灰下来。崔穆这时候应该在找她,谢琦想了想觉得有些好笑,自嘲地弯唇。若自己不是郡主,他还会来找自己吗?怕是管也不想管的吧。既然不喜欢,那日为甚又不推开自己呢?为甚又要吻下来?她醒来时在他怀里,枕了他精壮的胸膛,两个人都不曾穿衣裳,被褥上有红色。即便未曾经历过,也知道那天自己失了处|子之身。既是无意,又何必夺她……谢琦抬手摸了摸额角,略有些发烫。顺着墙根底下往前走两步是一道木门,这里是窄巷,想必此门是哪个大户人家的角门。“都这么久了,连个山匪子都捉不住吗?可是白给你们钱粮了!”透过木门隐隐约约传出来教训人的声音。谢琦意识间已经有些模糊,凭本能叩了几下,她想要口水喝,嗓子间干哑得厉害。一皂红衣袍的小厮过来开的门,看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