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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磨灭的束缚。而那对冷邢而言,是诅咒的烙印。对药师而言,却是让他心甘情愿将自己关在深山中十几年的…契机。---------------------------------------------这是原本的38章…Orz无恶不作番外:毒性【上】纷扰的大街上,一名有著墨绿色双眼及短发、郎中打扮的年轻男子正走马看花地随性浏览著两旁摊贩。说是沿路行医却又多了点不正经,端正的面容和其气质总与这世界存在著一种违和感。然而他悠閒的漫步却忽然被从人群中窜出的影子所打断。男子低头看了看撞上自己後随即倒在地面昏迷不醒的小男孩,立即从发紫的嘴唇等迹象判断出中毒的结论,甚至连中的是什麽毒、该怎麽解都晓得,但他却依然不为所动,脸上尽是看戏般的神情。「喂!让开让开。别让凶手跑了!大夥快追!」「没错,教主的仇我们一定要报!」凶手?男子的视线从远处粗暴推挤人群往这来、脸带古怪面具的数名黑衣人,移至脚边年约七、八岁的孩子身上。……太有趣了。男子勾起一抹笑,二话不说便将陷入昏迷的孩子打横抱起,迳自走入客栈中。孩子醒来时身上的毒已经解了,男子随手拉了把椅子坐在床边,端著一杯茶递至他面前。「看你要叫我完紝还是药师都可以,你叫什麽名字?」那孩子没有回答,反而举起了手、掀开棉被像是在检视著自己的身体一般,之後才静静地开口询问。「毒,你帮我解的?」「是啊,你中的是鸩毒,还真亏你能撑那麽久。」药师笑了下,好整以暇地注视著床上人的一举一动。虽然没有道谢,但那孩子接过茶喝了一小口後便顺势回答:「我叫冷…」不过才一瞬之间的事,水杯摔落地面碎裂,小小的身子已扑至药师身上,不知从哪抽出的刀子毫不犹豫地刺进男人胸口,直取心脏!「喝了毒茶後做出这种反应的,你是第一个。」竟然能在瞬间察觉茶里有毒,甚至立即铲除威胁……果然不只抗毒能力,就连武学都有被训练过。本应已毙命的药师嘴角溢出了鲜血,却仍从容地凝视著一脸无法置信、有著深红眼眸的孩子。「你叫冷什麽?」刚才名字只回答到一半呢。无视药师的问题,那孩子松开握紧染血剑柄的手,往後退至窗边时,白净的脸庞已收敛起所有情绪,小小的身躯透露出超乎年龄的冷漠,就这麽与倒在地上的男人四目相对著,最後转身便跃下了窗台。「……唉,这年头救人都没好事。」药师按著被利器刺穿的胸口起身走至映照夕阳的窗边,望著底下已不见那人踪影的市景,才使劲将小刀自心口抽出。「嘶…痛痛痛!」药师痛得龇牙裂嘴,然而当他作势揉著胸口时,原本血流如注的致命伤早已愈合,仅剩唬人一般的触目血渍残留在衣服及肌肤上。他盯著手中沾满自身鲜血的银白刀刃,忍不住叹了口气。「可惜,跑了。」第二次的相遇,是以出乎意料的速度到来的。现今太子的太傅——杜怀海外出时路见不平与邪教中人起了冲突,不仅被暗器所伤,更身中奇毒,因而广召名医以求解毒之法。当受奇毒两字吸引而前去杜府的药师被领至杜怀海房里时,就正好在杜家年过花甲的老爷床边看见了那黑发红眼的孩子。哎呀…这不是上次那个杀我的小毛头?药师略带讶异地低头和一脸漠然的孩子对视时,带领他进房的太傅之子杜言反而先开口了。「冷邢,你先出去吧,这位大夫是来看诊的。」话虽如此,但被唤作冷邢的孩子却仍一动也不动,一直盯著药师不放。怕我又下毒是吧?见冷邢这麽警戒自己的模样,药师不禁泛起了jian诈的笑容。「不要紧,就让他留在这吧。」药师转身向杜言说道,脸上还带著亲切的微笑。「这样啊,那就麻烦大夫了。」杜言拱手做了个揖。「哪里哪里。」转身,药师又是带著那挑衅般的笑容看著冷邢,边走至床旁,他不过才转移了下注意力为杜怀海把把脉、看看诊,便做出了结论。「杜大人中的是邪教独门的五绝毒,此毒会使人眼不能观、耳不能听、口不能言。要解并不难,不过需要一段时间慢慢化解毒性,过快反而会使毒加深。」「请大夫一定要救救家父!」一旁的杜言一听这毒有得解,立即激动地喊道。「这是当然的。」药师又搬出了他职业用的笑容,一副悲天悯人的模样。接下来的日子里由於药师先前云游四海、居无定所,因而被暂代一家之主职位的杜言邀请留住於杜府内,一方面也是为了方便随时为杜怀海看诊。而每次在药师为杜怀海以针灸之法解去体内毒性时,冷邢必定会在一旁监视。「你还没告诉我,你叫冷什麽的呢。」执意要冷邢亲口告诉自己姓名的药师,边说边心不在焉地将细长银针刺进床上病人体内:「再不说我直接管你叫小冷冷罗。」「蒙古大夫。」冷邢丝毫不理会药师的问题,盯著他下针时的态度这四个字就脱口而出。「喂,好歹你的毒也是我解的。」药师一个不爽就将针袋里的银针全数抽出,以神速俐落的手法一一精确插入xue道脉络之中。「等一下把针拔掉後,你家老爷就能说话了。」「眼和耳呢?」冷邢以质问似的语气说道,视线依然放在床上杜家老爷身上。「小冷冷,你真的是很不可爱!」一把将毫无天真浪漫气息的小小孩拉至面前,药师伸出手就猛揉乱那一头柔软的黑色短发,随即被一双深红眼眸由下往上直瞪著不放。「我说,你懂得高处不胜寒的感受吧?毕竟人家只毒了你家老爷,你就去杀了人家教主,这已经不是运气好不好的问题,而是天份的因素了。」而且从这几天在府里打听来的消息就知道,这两年前才被杜怀海以当作死士培养为名义,从竞标场买回来的孩子因出众的能力而深受杜家主人的疼爱,对他就像对待自己孙子一样,在杜府的地位几乎等於是实质上的异姓少爷。「所以说,在同为天才的立场上而言,你不觉得我该隐藏些实力比较好吗?」药师一手拄著下颌,边笑著以另一手在冷邢发梢上、脸颊上东摸摸、西摸摸的,且言下之意,就是他不想那麽快医好杜怀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