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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他并没有在一毕业就按照自己所想的进入穿越司,而是在穿越司的地牢中呆了一年左右,每一年那些人都会为他检验记忆的完整程度,给他植入不属于他的东西,给他服用药剂让他上瘾,让他离不开穿越司。梦中的事情就好像是一个人开了一个可怕的玩笑,告诉他他记忆中的事情全部都是假的,他的下属并不是在一个刚刚毕业的学员,而是一个拥有很老资历的优秀特工,她会每天监视廖云沉的所有的行动,然后向上级汇报,每一次在廖云沉察觉到端倪或者是发现她的身份的时候,就送他去看医生,服用致幻剂甚至是做新的心理暗示和记忆移植。记忆中印象越深刻的人越无法抹去,所以这些所有害了廖云沉的人都在记忆中被塑造成了保护他的对象。恐惧他的老师依旧在第一军校常年见不到一面,或者每次他去拜访都会借口外出,仇恨他的同学都已经长大,他们学会了伪装,用笑脸看着他,在背后看着着一场场戏。如果做一个真正的对比,其实他在最后那个世界中遭遇的一切更加贴近现实,只是他当时拥有一个成年人的灵魂,很多事情能够避免也能够看的比以前清楚的太多。当一个人知道自己过去的一切都是镜花水月的时候,大多数都会难以接受甚至自暴自弃自寻死路,廖云沉却觉得自己的内心只有一片冰冷,再也燃烧不起任何的温度,他突然想起来小时候,他每天都会赤脚踩着地毯去找永远在书房的翟裘,想起翟裘似乎随时都在害怕他有什么闪失所以几乎是寸步不离的跟着他。想起来翟裘在被人陷害甚至绝地反击的时候都不忘随时带着他,就算是爆炸也会把他护在怀中,想起来翟裘因为最亲近的下属突然倒戈腹背受敌。离子□□必须附着在人的身躯上,他让人生不如死,小小的廖云沉被安装了装置之后关在了地堡中,最后是翟裘将装置导在了自己的身上,然后一个人转身离开的。临走前他亲.吻廖云沉的额头,让他等他回来,他不想让廖云沉看到自己死的样子,不想让廖云沉活在没有自己的世界,于是他封闭了廖云沉的记忆,让穿越司找到了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廖云沉。“你等我回来……算了,还是别等了。”明明已经过去了那么多年,可是廖云沉的脑海中只有这一句话,萦绕不去,宛若一个咒语一般牢牢地拷在他的神经上。廖云沉睁开眼睛,他依旧在穿越司关押他的暗室中,微微动了动手腕听到了金属的声音,在一片黑暗中他勉强看清楚了束缚住他手腕的东西。“你不反抗一下吗?”耳边突如其来的声音宛若是炸响的一般,让廖云沉半天没有回过神来,等他意识到这里还有一个人的时候宛若已经过了一个世纪。一只带着温度的手从他的胸膛划过,顺着锁骨摸到了他的脸上,他能感觉那个温度,这样他条件反射的瑟缩了一下,却有人忍不住自己的神经想要放松。“你很讨厌我碰你吗?”男人的声音带着些不满,廖云沉却觉得的自己从其中听到了一些懊恼和内疚。“你说了让我等你。”廖云沉被男人扶着躺在他的腿上,他睁开眼睛看着房顶的位置,却好像瞎了一般,什么都没有看到。“我回来了。”翟裘沉默了一会儿,才低头吻在了廖云沉的额顶:“我以为你再次睁眼,还会说我是穿越司的叛徒。”“你回来的太晚了。”廖云沉抬起自己的手,手腕因为血液循环不畅通而变得酸痛和麻木,他却毫不在意的继续自己的动作,用比较方便的那个胳膊揽住了翟裘的腰。“还好你还在。”这是翟裘心底的话,他自己才明白看到那个被完全洗脑的廖云沉的时候内心究竟有多么愤怒,他想要让他疼,让他痛苦,这样才能牢牢地把他刻印在他的身上,但是他舍不得。他不惜暴露自己已经完全掌控的世界引诱他追寻他的足迹,让他自己来到他的底盘,布局的逼迫他,激起那些被封尘的记忆。廖云沉觉得自己一说话就会嗓子疼,可他还是想说,哪怕被撕裂流出guntang的鲜血也没有办法停下来:“在后面点那个世界中究竟是怎么回视,为什么那么多人身上会有寄生藤?”翟裘在黑暗中看着怀中爱人的脸,闭上了眼睛,似乎是在怀念,也似乎是在享受:“并不是那么多人,因为所有人身上都有我寄生的种子,那个盒子能够催生中子弹发芽,可以说,那个世界所有人都是我。“你疯了吗?”廖云沉有些激动放大了声音,胸腔的疼痛让他再一次躺回了翟裘的怀中。“我没有疯,因为所有的我都只看着你一个人。”翟裘的怀抱愈发的收紧,就好像两个躲起来互相舔舐着伤口的人,那种温度炙热却不会把对方烫伤,是比什么都有用的良药。廖云沉觉得自己有点想要笑,是那种发自心底的笑,他还不知道翟裘还能点亮说情话这个功能,为了让脸上的温度不再那么明显,只能转移话题:“你是怎么进来的,那些人发现了吗?”“我?当然是光明正大的竟来,他们已经自顾不暇了。”说起外面那些人的时候,翟裘脸上的暖意才淡淡冷却,语气中还带着两分不屑。他把廖云沉抱在怀中,推开了禁闭室的大门,与廖云沉想的戒备森严不同,外面一个人都没有,他就好像被遗忘一样。翟裘到十一点也不意外,继续抱着廖云沉往前走,一直走到了中央会议大厅门口才停下了脚步。“准备好了吗?”翟裘亲.吻廖云沉的嘴唇。“你先把我放下来。”廖云沉不满的抿抿嘴。翟裘没有办法,在开门的同时松开了抱着廖云沉的手臂,他以为他会站不住,但廖云沉只是淡淡看了他一眼,站姿挺拔帅气,就算穿了一件有些旧的衬衣也像一身干脆利落而威严的军装一样。他到底是长大了,不是当年那个赖在他怀中的孩子,他有些遗憾没有见证他的成长,却更加期待以后会和他在一起的那个他。沉重的大门被推开,他们站在最高的玻璃台上,俯视一群蝼蚁一般俯视着下面早已经乱成一团的人们:“我送给你们的礼物,喜欢吗?”下方站在演讲台的议长愤怒的站起身指着廖云沉:“你这个叛徒,我就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