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10
书迷正在阅读:娱乐霸主、巴比伦(gl 骨科 np)、空降热搜、我的青春从爱你开始、快穿之都以为是她先动了心、师情有意、我们如何成为孤岛(现代,异国,NPH)、嗨,我的男人、反派他就是不死、风沙将我吹向你
明明是一样的亲吻,她的感觉却完全不同了。热气从她脸上腾起,她感觉到自己慌乱的难以自抑的心跳。——心跳。她有心跳了!可是这样的兴奋马上又被浪一样排山倒海的感觉压制住了。她感到自己的每一个感官细胞都变得异常敏锐,他吻她耳垂时,她甚至产生了类似失重的感觉。他的手抵住她的脊柱骨,她实在忍不住簌簌地掉下了小金豆,Y只得停下来擦她的眼泪:“怎么哭了?”“这是……什么……什么感觉?”她无措地抽噎着看着他,眼眸微微涣散,嘴唇和脸颊都绯红。泪珠子毫无障碍地顺着脸颊滚下,漆黑的眼珠被洗得莹亮亮的。Y顿了顿,说:“真正的女孩的感觉。”因为这枚芯片的缘故,他遇到了重重阻碍,比秋原通宵的夜晚的还要多一些,不过他一点都不后悔。只不过让她哭成这样,让他心里一时有些打鼓。“真正的女孩的感觉?”她怔了一下,眼里慢慢地升起了几丝柔亮的,懵懂的温柔,像甜丝丝的带着花香的春风。“一样都不缺。”苏倾静静地瞧着他,嘴角慢慢地勾起来。他用力抱了抱她,感觉她仍挂着泪水,却小心地回应他的亲吻,那吻便变得肆意妄为起来。从她嘴里发出的猫一样的细小的调子时,让她自己都吓了一跳。他的触碰如烈火燎原,像解谜一样解她的衣扣,鼻尖磨蹭她的耳尖和脖颈,她感觉到Y仿佛在专注地同她做某个游戏,而她也被这样的游戏摄住了心神。-Y的房间,倾泻天花板上圆形的巨大的天窗打开,丝丝带着湿漉雨气的凉风吹拂着苏倾的发梢,这是一个转晴天的夜晚。漆黑的夜空和闪亮的星子组成的圆形,宛如悬浮在他们头顶的一颗巨大的星球。天窗外可以看到一弯小小的、明媚的金黄色月牙。Y与苏倾紧挨着,她的头依偎在他的肩膀上,一齐安静地看着,这是激烈过后圆满平静的静谧,宛如胎儿沉睡在母亲的zigong。Y的手有一搭没一搭地轻拍着怀里的女孩,不知是在打节拍还是在哄睡,半晌,他低头恶意地扯了一下她有些松散的发辫,又忍不住把那根辫子绞在手里,放在唇边轻柔地亲了亲:“喜欢今晚吗?”苏倾的目光转向了他,她的两颊还残留着晕红,眼睛在黑夜里极亮,像是野生的麋鹿,怀着天真无畏的洁净和朦胧,她慢慢地绽放出一个明艳的笑:“喜欢。”这小机器人不知避讳,向来有一说一。Y默了一会儿,遮住她的眼睛:“你这样让我很想抽烟。”她斜着伸出两根手指:“我帮你点。”手被他攥着,迅速压回被子里:“安分点。”苏倾的眼神闪亮。半晌,她同Y搭话,她的嘴唇贴紧他的肩膀,发出来的声音闷闷的:“是因为寂寞吗?”“什么?”“这一次的改造。”苏倾伸手摸摸后脖颈的芯片,这枚芯片赋予她模拟的心跳,更精确的体温,还有一切女性的感知,包括性体验应有的汹涌快意。正如他所说,一样都不缺。如果她没有这些感觉,她想,也许她做不到这样无师自通地配合他,这样真实地参与其中,甚至有某些时刻短暂地丢掉了自己。她接着问:“是因为你一个人,太寂寞了吗?”“跟一个人偶娃娃在一起。”她垂下眼睛自言自语地嘟囔,“我先前理应算是一个娃娃,也许太无趣了,是不是。”Y没有回答。他阖着眼睛,隐约可见少年浓密的两丛睫毛,他侧脸的轮廓流畅,带着一丝高傲的冷,好像已经睡熟了。苏倾再度微笑起来,她慢慢地窸窸窣窣地撑起来,低头悄悄去吻他的脸。榴红色的嘴唇颤巍巍,即将贴上少年的眉心,一只手揪着她防护服的背后,将她扯下来,手臂一收,以一种不容辩驳的任性的姿态按在怀里。苏倾僵住不敢动弹了,她清晰地感到自己紊乱的心跳,她的耳朵贴着他温热的的心口,也感觉到了一阵同等频率急促的心跳。“是因为你一个人。”Y淡淡地说,把刚才她的问话原样返还。不管她听不听得懂,他摸了摸她的头发,重复道:“你一个人,太寂寞。”苏倾抬起下巴来,似乎在疑惑什么。“睡吧。”他不耐烦地将她的脑袋再度按回怀里。*Y在家的日子让苏倾感到很快活,有人陪她吃饭,看书,打游戏,所有的番茄酱盖子都能被他单手扭开,再坚韧的都能被他几剪刀轻易解决。这个人揉乱她的头发,亲吻她的脸颊,在她天气预报到一半的时候,忽然捏住她的下颌肆意吻她,尔后用拇指抚摸着她红艳艳的唇瓣,对上她错愕睁大的眼睛,挑起嘴角问:“怎么不说了?明天下雨不下?”Y在国立大学的时候,苏倾从不主动联系他。但他知道小机器人不说话是怕打扰他实验,她在家里巴巴地等待着他,也许坐在书架上,也许坐在窗边。细雨敲击实验室的窗棂,雨季来临,空气总是鼓涨涨的。他立在窗边看了一会儿雨,耐不住给她发了一条消息。“你在干什么?”苏倾不怕高。她身上还穿着绣着小熊的围裙,因为下雨了,她脱去鞋子爬到窗台上来看雨。她悬着双腿坐在窗台边,裙摆铺开,赤着一双雪白的足,像是坐在树梢间的精灵。窗外的雨连成线,从光滑的玉兰叶片上倾斜而下,被土壤吸收,花和叶都被洗得油亮。芦苇丛在疾风骤雨中发出哗啦哗啦的轻响,河上笼罩着白雾,河面上船只缓行,伴随着汽笛发出一团团朦胧的光。她的额头侧抵着玻璃发呆,长而卷翘的睫毛上凝着细小的水珠,窗玻璃上起了一层白雾,她犹嫌雾不够厚,在上面哈了一口白气,用手指咯咯吱吱地写下一个字母。“Y”“叮——”她忽然收到Y的消息,她被吓了一跳,迅速地将玻璃上的字母抹去,悬下的小腿荡来荡去,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