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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b左丘吾冥】卧底(道具,拷问,有柿子郡主参与)

    “这次的可是上等货,还是个学生,保证是雏儿。”

    眼前蒙着黑布,口中塞着布团,双手被麻绳死死捆在身后,任凭如何挣扎最终也只是徒劳地被撕开身上的布料掰开腿肆意亵玩最隐蔽的地方。

    “呸,臭小子你还真把自己当个人,老老实实张开腿伺候男人你的日子或许会更好过点。”

    被用沉重的锁链锁在昏暗的地下室里,那个买下自己的男人过了最开始的新鲜感便开始仅仅是隔三差五来他身上发泄一次,有时候他会以为自己就会被活活饿死在这个不见天日的地方。

    “下体裂伤,腓骨骨折,肾挫伤,身上殴打造成的软组织挫伤十七处,烟头烫伤八处,怀疑流产过,现在还有12周的身孕,我不敢相信他今年才刚刚14岁,说实话你们再不救下他我怀疑他就快被那个畜生折磨死了。”

    蜷缩在病床上双眼无神地看着液体一滴一滴递进滴管中,男孩儿死死抓着身上的薄被,指节因为力度过大而微微泛白,耳边回响着医生和警察交代病情的声音,那一个个字符都如同尖刀一样刺在他身上,半晌他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颤抖地抬起手朝着自己的肚子上狠狠打下去,一下,两下,钻心的疼痛下体的温热,钻入鼻腔的血腥味都没有让他停下动作,直到被护士发现阻止他的神情依然是麻木漠然仿佛感觉不到疼痛一样。

    想要往上爬,爬到无人可以匹敌的高度,想要主宰自己的命运,不想……不想再做任何人的玩物,无论要用什么手段……!

    ……

    冰冷刺骨的触感将吾冥的意识拽回现实,冷水顺着他银灰色的发滴落,费力地睁开眼打了个冷战,冷绿色的眸子如同深潭看不透他的情绪,那纤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晶莹的水珠,吾冥尝试着活动僵硬的脖颈,浑身的骨头仿佛都散架了,这些人下手没轻没重不知道有没有骨头断掉,从身份暴露到被捉住审问已经有了几天时间,皮rou之苦没少受,但如果只是几顿毒打那还好说……

    “哎呀呀,你还真是给了我不少惊喜,”清脆如莺啼的女声在耳边响起,吾冥抬头便看到了那婀娜的女子正不紧不慢朝自己走过来,“说实话我以为你会把小左丘卖掉呢,毕竟在那种情况下出卖一个点头之交保住自己的位置应该更符合你的个性才对,怎么,良心发现了?”吾冥没有说话,他就像是没看到花朝槿一样低垂下头颅微微合眼,一副摆明了不配合的样子。“无聊,平时不是挺能说的嘛,我还以为你现在会服软求饶……或者替小左丘求饶,”花朝槿把手里的小箱子随手放在地上往转椅上一座,托着腮似笑非笑地看着被五花大绑的男人,“你们两个对宣照应该还挺重要的吧,虽然她花这么大力气把你们送进来,不过我想她也对你们说过任务放在其次要安全的回去吧?”

    吾冥依然选择沉默,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做出那种选择,现在是知道了他们的身份早已暴露但当时呢,如果自己供出左丘肃就可以表明自己的忠诚,可他没有那么做,反而是和这两个疯子周旋希望左丘肃能安全撤离,这的确不像是自己的作风,那是为什么呢……自己早就已经不干不净了也一直这么不干不净地活着,那就算再糟糕也无所谓,但左丘肃不同,如果可以的话不想再有人体会这样的苦痛与绝望了——只是这一点可笑又无用的恻隐之心,现如今两个人都陷在了这里。“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啧啧,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我又不是什么杀人狂,”花朝槿夸张地叹了口气,她向前微微倾了倾身子,伸手勾起吾冥的下颚对上那对翠色的眸子,“还没有从你身上得到足够的价值,那无论是丢弃还是还给宣照都太过浪费了些……说来我调查出了点有意思的东西,是你十四岁那年的一些交易记录。”花朝槿看到眼前的男人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他狠狠咬住了嘴唇却依旧倔强的不说话。“我一直觉得你是个识时务的人哦,这时候如果交代了,我可以保证不会有人碰你——还要小左丘。”吾冥抬头看向花朝槿,如果眼神能杀人那这女人肯定早已血溅当场,半晌他咬牙切齿地开口:“有什么手段冲我来。”“嚯,还挺有哥们儿义气,真是让我大开眼界,”花朝槿也不恼只是笑了笑,她不紧不慢地打开自己拎过来的小皮箱,里面琳琅满目的玩具看得吾冥心跳都漏了一拍,他看着女人随手拿起一个跳蛋,恐惧缠绕着他让他的身体止不住地颤抖,“时间还长,我们可以一样一样玩儿。”

    ……

    屋内点着熏香,阳光透过薄纱帘洒进来更使得那旖旎春光让人目眩,男人低沉沙哑的喘息声就像是猫爪一样抓挠得人心痒痒,左丘肃卧在自己如雪的长发间,他的身体赤裸着,纵横紧缚的红绳衬得那洁白的rou体愈加诱人,那双深邃的冰蓝色眼睛微阖着,面颊的红晕一直蔓延到了耳尖,他死死咬着嘴唇却抑制不住自唇畔溢出的呻吟声,胸前两颗娇嫩的蓓蕾被小夹子蹂躏成艳红的色彩,他的胸膛和腰腹还残留着干涸的赤红色蜡油,难以想象这样的美人遭受了怎样惨无人道的蹂躏,他被迫大张着的双腿间更是一片狼藉,男性的性器因被皮带死死勒着无法释放而涨得发红,顶端的铃口处被一根银色的簪子堵住只有留了镶嵌着宝石缀着流苏的装饰在外面,皮带间裹挟着跳蛋抵在茎身不知疲倦地跳动着榨取着他的快感,视线向下,不属于男性的rou花可怜兮兮地含着一根按摩棒,按摩棒的底端被红绳系着牢牢固定住使得它不会从湿热的xue道中滑脱,后面的xue口也逃不掉被填满的命运,虽然只能看到两根电线连接着开关留在外面但完全能想象到内里已经是怎样的一汪春水,不断震动着的东西顶在那要命的地方厮磨逼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呜咽,一股一股的蜜液从花蕾中淌出来散发着yin靡的气息。

    “肃兄,你还打算继续沉默吗?”花朝陆好整以暇地看着左丘肃的身子止不住的颤抖着,他笑着抬手恶劣地掐了一把花瓣间被冷落的花核,“你有没有数过自己高潮了多少次?嗯?”也不知是不愿理会还是无力回答,左丘肃以沉默应对花朝陆的问话,快感的神经几乎已经麻木,但敏感的rou粒被如此粗暴的对待仍旧刺激得他弓起了腰,“如果你告诉我宣照近期的动向,我就允许你休息一下怎么样?”左丘肃只觉得自己的大脑都有些混沌几乎无法思考,距离这些玩具被加在自己身上已经至少过去了两个小时,快感让他难以推断具体的时间,但他不能低头,他不肯低头,哪怕面对如此的折辱只要他不松口说不定就还有机会。“怎么,还妄想着有谁能来救你吗?”花朝陆仍旧以拇指指腹摩挲着左丘肃的蒂蕊,那敏感的小东西哪里受得住这样的挑逗,左丘肃几乎是抑制不住地挣扎想到躲开,那人却索性将其掐住,敏感处被拉扯的刺痛与快感几乎瞬间榨干了左丘肃最后的一点体力,他的腰一下子软了下来,大沽大沽的蜜液像失禁一般从甬道中喷出来,那双蓝色的眸子一时间失了焦,似乎已经昏了过去。

    左丘肃只是短暂地失神了瞬间就被难以言喻的快感拽回了现实,他无法自已地叫出声,埋在花蕾中的按摩棒似乎震动又强了一分,他甚至分不清快感与疼痛只觉得自己要疯掉了:“唔……啊……停下……让它……停下……”“可以啊,告诉我你知道的我就让你休息,”花朝陆一边说一边将埋在左丘肃后xue中的两颗跳蛋震动又调大了一档,“都到这会儿了,先保住自己的命要更重要吧?”“左丘……绝不会……哈啊……出卖她……”左丘肃狠狠咬住嘴唇,腥甜的味道让他稍稍找回了半分清明,一双眼中是森然的冷意,“你这……下三滥的手段还有多少……尽管用……”“哈哈哈哈,我还以为你一个文职应该很快就会低头,是我看扁肃兄了,朝陆给您陪个不是,”花朝陆突然笑了,他低头对上那汪漂亮的蓝色,嘴角挂着恶劣地笑容,“不过你受得住,你觉得那只绿眼睛的小狐狸受不受得住?”

    “!”吾冥,他应该逃出去了才对,以他的性格怎么会……但面对的对手是花家兄妹这种穷凶极恶的犯罪者,就算真的全军覆没也是意料之中,他们都做好了可能会被虐杀的心理准备,却从来没想过……“你们……想发泄欲望也好其他的也罢……朝着我来。”左丘肃咬着嘴唇半晌开口,虽然他对吾冥的很多行为不敢苟同,但终究只是理念不同吾冥也没有不择手段到谋财害命,他儿时的经历左丘肃也有所了解,正因如此他才不愿这样的事再次落在他头上唤起儿时的梦魇,只要自己咬咬牙……“还真是感人至深的同僚情啊,你们警察都这么有牺牲精神,”花朝陆轻浮地吹了个口哨,“如果我手里的情报没错,肃兄已经订婚了吧?之前无名指上有戒指的痕迹哦,对方似乎还是个军长?哎呀哎呀还真是可怕啊。”左丘肃沉默着,他刚刚再一次被快感扼住了喉咙,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这恼人的快感甚至比疼痛更令他恐惧。

    “刚刚按摩棒插进去的时候没有血呢,你们做过了?”花朝陆继续自说自话,“除了他有没有别的男人,或者女人碰过你?”“……闭嘴,”左丘肃不堪屈辱咬着牙说道,“你不配提到他。”“哈哈哈抱歉抱歉,那我们换个话题,”花朝陆摆出一副好说话的样子,他笑着笑意却未达眼底,“肃兄侦破过不少大案子吧,似乎都是毒品走私方面的,那……应该也见过不少出来卖的女的吧?有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也会像她们一样,张开腿被不同的男人射满你的肚子?”满意地从左丘肃的眼中捕捉到了一丝惊慌,花朝陆照着对方浑圆的臀不轻不重地打了一巴掌:“在你考虑好说之前,我的手下们会很乐意周到的照顾好你的。”

    ……

    “啊……哈……拿,拿开!”吾冥的声音带着一丝细微的颤抖,他的腿被人钳制着只能张开到最大程度将最私密的地方展现在暴徒眼前,那女人正拿着一颗跳蛋抵在他的蒂蕊上,酥麻的快感几乎要把他逼疯就连大腿根都在颤抖着,翠色的眸子中写满了杀意却因为其中氤氲着的水汽而柔弱了三分,“受不了的话你也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吧,”花朝槿一边用跳蛋绕着吾冥早已膨大到敏感不堪的花核玩弄一边将手指探进他水淋淋的甬道中,“在我得到情报之前你可没有休息的时间。”花朝槿很容易就探索到了要命的一点,她的指腹划过柔软的内壁时吾冥几乎抑制不住地叫出声,他感觉自己仿佛是溺水之人找不到半根救命稻草,在rou欲的海洋中浮沉几乎喘不过气来,蓦的有什么guntang的东西抵在自己的面颊,随之而来的是刺鼻的男性的气味,吾冥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厌恶地偏过头躲开,紧跟着娇嫩的乳首就被人狠狠掐了一把逼出一声闷哼。“老老实实给老子舔,不然你以后可没好日子过,”男人掐着吾冥的下颚意图强迫他张开嘴,“等小姐少爷对你失了兴趣再求饶可就晚了。”

    “滚……滚!”吾冥从牙缝中挤出这一个字,他大部分地精力都在应付花朝槿那不安分的手指,但即便如此他仍死死咬紧牙关不给男人半点机会,“哈啊!你做什么……唔,拿出去!”微凉的死物被缓缓插进花蕾中,早已敏感不堪的rou壁一阵阵瑟缩着将其裹紧,而那东西表面的凸起更是一种莫大的刺激将内里的花芯榨出更多的汁水来,“别动,你这xue应该含过更大的才对吧,”花朝槿握着按摩棒将其整根插进吾冥的花蕾,而后恶劣地掐了一下他的花蒂,“慢慢来,让我看看你这贪吃的小嘴要吃多大的才能满足。”吾冥看到她推开了开关,到嘴边的咒骂都变成了带着哭腔的呻吟,那东西的震动不算强但奈何那顶端圆润的头部已经深入抵在了脆弱的宫口,吾冥的身体止不住的颤抖着,然而很快呻吟便被男人火热的rou刃尽数堵在了吼间,那硕大的东西长驱直入几乎要顶进吾冥的喉咙,恶心与干呕让他喉头的软rou不住收缩着,只是非但没能驱赶入侵者反而取悦了对方。

    花朝槿看着吾冥含着男人的欲望艰难地吞吐着,每一次深喉都能引来他一阵挣扎,那眼中的冷绿蒙上了一层水汽,还有被隐藏得很好的……惊慌与恐惧。花朝槿勾起了嘴角,她一边将震动的强度又调大一分,一边又一次逮住吾冥早已被玩弄得膨大勃起从软皮间探出头的花蒂以指腹搓弄,男人的身体一下子绷紧,昂扬的欲望被束缚着无法释放快感的宣泄便只有一个出处,大沽大沽的蜜液从花蕾间喷溅出来,吾冥几乎要被快感逼疯,他无力地扭动腰肢想要逃离却只是无奈的扯到花蕊让快感更甚,口中的硬物还在肆虐让他有些喘不过气来,缺氧与快感令吾冥眼前发黑,最后又被扯着头发强迫他整根吞下去将浊白尽数射在他口中,腥咸滑腻的液体溢满口腔令人作呕,吾冥不知道自己哪儿来的力气终于一把将人推开,一边咳嗽一边喘息着,泪花都从眼角溢了出来让他看上去多了一抹楚楚可怜的易碎感。

    花朝槿有些意外于吾冥竟朝着自己靠了过来,她了解这个家伙,他为了达到目的可以不择手段,所以这会儿倒也饶有兴趣地等着看他能给自己整出点什么惊喜来。吾冥咬了咬牙,他知道自己对花家的价值不如左丘肃,这次行动自己不过是辅助他潜入知道的情报自然比左丘肃少的多,但他相信左丘绝对是哪怕被折磨死也不会透露半个字的人,那他就还有价值至少短时间内性命无忧……但也只是死不了而已。吾冥咬了咬嘴唇,他无比厌恶身体被触碰,这些人每一次的触碰都让他恶心得几欲作呕,但只要能活下去……吾冥的手搭在花朝槿的肩膀上,他靠过去拉起对方的纤纤玉手引着她再次握住插在自己xue内按摩棒,扭动着腰肢试着将其吃得更深,一瞬间他仿佛化为一条yin蛇眉眼间都透着妩媚的诱惑。“主人,奴儿这xue只给主人玩儿好不好,”吾冥顺势搂住花朝槿,温热的鼻息喷吐在女子的耳畔,他刻意压低声音似是低语似是勾引,“我很擅长伺候人的。”“……如果是我那不成器的蠢弟弟说不定还真得被你蛊得晕头转向,”然而花朝槿却完全不为所动,她太清楚吾冥心里那点小算盘了,无非是在被自己玩儿和被丢给手下轮jian之间选择了前者,说到底他都没有交代的打算而已,“你最好自己掂量掂量,如果还嘴硬的话……你猜猜你这xue里一天要被多少个男人射满?”

    男人的脸色一瞬间阴沉了下来,花朝槿笑着伸出手指卷了他一缕银灰色的长发以发尖轻搔他一侧地乳尖,吾冥啐了一声打开她的手,随即便被他身后地男人按在了床榻上照着那雪白浑圆的臀就是不留情面的一巴掌:“臭婊子敢对小姐不敬真是给你脸了。”身体姿势的骤然变化使得两片花瓣间的那根按摩棒稍稍脱出了一些不过很快又被人插到了最深处开关也被推到了最大,几乎是哭着叫出了声,吾冥浑身颤抖着泄出来,晶莹的蜜液中混着淡黄色的清液,这般狼狈的模样让他的翠眸中再次浮现了疯狂的杀意。“眼神不错,可惜没用,”花朝槿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让底下的人好好照顾一下他,什么时候他决定松口了什么时候通知我。”

    吾冥只觉得浑身发冷,他止不住地颤抖着,儿时的梦魇像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扼住他的喉咙让他喘不过气来,又要回到那个时候了吗,这么多年自己做了这么多努力终究还是逃不过这样的命运吗?持续的高潮让他浑身无力,他想着或许自己该接受命运,既然逃不掉就该学会享受……然而想是一回事,现实又是另一回事。他一拳一拳捶打在那男人身上想将他推开,然而对方却完全不为所动甚至嗤笑一声狠狠掐住了他的蒂蕊让人一下子软了身子:“嘿,小美人我们就喜欢你这种嘴硬的,希望你多坚持两天让兄弟们多快活快活,就是不知道你俩这身子骨……是先被艹大肚子还是先被折腾坏了。”腿被男人按着分到最开,火热硬挺的物什抵在花瓣间一查到底,吾冥只是咬着牙忍受着,半晌溢出一声细不可闻低低的啜泣声。

    ……

    吾冥再次被冷水泼醒的时候视线还有些模糊,费力地摇了摇头才重新聚焦,身上黏腻的感觉让他又是一阵作呕,他皱了皱眉尝试着撑起身子,顿时四肢如散架一般的酸痛让他放弃了这个动作,下面几乎已经麻木,只有在有人恶劣的扯动蒂蕊时才会有难耐的快感袭来。“啧啧,小美人你可偷了好一会儿懒了,在你睡大觉的这段时间里你的同伴可是很辛苦哦。”银灰色的长发被人一把扯住,吾冥痛呼一声被迫转移了视线,顺着那人指的方向他看到了宛如破布娃娃一样任人摆布的左丘肃。

    男人从背后抱着左丘肃,常年奔波在战火硝烟中被烈阳晒得黝黑的手正肆无忌惮地在左丘肃雪白的肌肤上抚摸着,饱满的乳rou上轻轻浅浅印着不少指印,显然是不知轻重的用力掐揉所致,一对娇嫩的乳首已经被揉弄得透出艳红的色彩,敏感的只是轻微的触碰都会引来如玉的人儿一声低低的轻喘,他靠在那人怀里冰蓝的眼中已经有些失神,后xue正吞吃着他的rou刃,黝黑的东西几乎将全部的褶皱都撑平把那口xue都艹成了一个rou套子,晶莹的肠液混着几缕浊白从交合处流出来滴落在身下的软垫上,另一个男人挤在左丘肃的腿间硕大的男根在湿软的花xue中快速的抽动着,耳边是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每一次抽动都会带出残留在内里的浊白再被高速的运动拍打成暧昧的泡沫,快感早已过载,左丘肃偶尔会微弱地挣扎几下,但很快也是xiele气在一次次的抽插中被送到顶峰,每当一个人射在他肚子里将疲软的东西抽出去立刻就会有另一根硬挺的物什迫不及待地插进来,只要是清醒的时候他几乎没有什么喘息的时间,左丘肃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这般无休止的性事已经快要将他压垮。

    “……下半身思考的畜生。”吾冥啐了一口,虽然理智明白这种时候只有尽力讨好才会好过一些但他仍是忍不住去唾弃,只不过换来的结果不过是再一次被人分开双腿狠狠贯穿,“嘿,看来是歇够了都有精力骂人了,”一人笑骂着扯住吾冥的长发将他拽到跟前,火热的欲望抵在他的面颊上,晶莹的前列腺液抹在他的唇畔让那双翠眸中流露出不加掩饰的厌恶,“好好舔,你若敢咬,他替你倒霉。”吾冥紧咬着嘴唇,半晌才微阖双眼张开嘴将那rou刃轻轻含住,强忍着恶心以舌尖去描摹它的形状,如果只有自己那死便死了,只是不想拖累其他人……吾冥向来与左丘肃处不来,他们的人生轨迹是完全的天上地下,左丘肃生于书香门第,父母都是公安厅干部,这条从军从警之路他走的一帆风顺,获宣照赏识,结识未婚夫,是任谁看了都要赞叹的完美人生,而他自己呢,初中被人贩子拐卖成了性奴,十四岁流产三次,获救后被父母抛弃靠着社会救济念完高中,从辅警一路咬着牙考公务员面试最后转正,左丘肃唾手可得的东西他付出了自己的全部,他嫉妒吗?早就已经嫉妒疯了,所以他才会诧异自己那时候居然没有卖了他。

    “哎呦,还有功夫走神,看来是我们还不够努力啊,”意识被男人戏谑的声音拉回现实,吾冥被身后人重重一顶顶端几乎要顶进他的宫口,“艹不死你个小婊子的。”“啊!混蛋……唔!”吾冥带着哭腔咒骂着,胸前两点娇嫩的乳首也被人狠狠揉弄,疼痛与酥麻让他的身体细微的颤抖着,他难耐地抓住对方的手腕想要推拒却被人警告地掐了乳rou,又一根roubang抵在了他臀瓣间暧昧的摩挲着,然后便是找到了那熟稔的入口挺身没入,前后两个小洞都被guntang的rou刃填满,吾冥完全软下了身子只剩下奶猫一样的呜咽。左丘肃已经被折磨得没了半点力气任由对方摆布,他和路沧涯订婚三年两个人一年却都见不了几面,婚礼一推再推温存的时间更是少的可怜,他哪里承受过如此高强度的性爱早已经连手指都不想动,抬头看向吾冥,自己的同僚也已经被折磨得筋疲力尽,两腿间的花瓣被蹂躏成泛着粉红的色彩,雪白的大腿和臀瓣上也有不少青紫的指印,几乎是细不可闻地叹了口气,时间的概念已经有些模糊,这么多次没有任何措施的交媾几乎必定会怀孕吧。左丘肃头一次感觉到了绝望,他微微合眼,脑海中浮现那道挺拔的身影,眼角晶莹的泪珠顺着面颊无声的滑落。

    如果就这么死掉或许才算解脱吧。

    ……

    “宣照啊,我们给你留了礼物,记得亲自来拆拆看哦,对了,记得叫上你们那个军长,叫路什么的那个。”

    宣照在推开那扇沉重的木门时无比庆幸自己强硬地驱散了所有媒体,花家这两个疯子用心之狠毒是想让这两个人直接社会性死亡啊。

    吾冥和左丘肃被红绳束缚着跪坐在软垫上,两人的眼睛被黑布蒙着,口中叼着口球,来不及吞咽的唾液顺着下颚的弧线流下来,两个人的颈子上带着黑色的皮质项圈,清脆的铃铛声不绝于耳,他们的肚子已经浑圆隆起显然是已经孕育了新的生命,一对娇乳也已经为哺育后代做好了准备,那两颗娇嫩的乳首上被穿了银环,银制的细链将其链接起来也同样连接着两人身下穿于敏感花核上的另一枚银环——天知道他们遭受了怎样残酷的折磨。“左丘!”路沧涯几乎是瞬间就冲了过去,他一把将失联了几个月的爱人拥入怀中又生怕伤了他,手足无措地将眼罩与口球摘下来,那双无神的蓝眸几乎将他的心都击碎,他何时见过左丘肃这般神情。“抱歉,我来晚了,抱歉……”

    “……”宣照试探着去触碰吾冥的肩膀,对方下意识地躲开就像是受伤的野兽充满着警惕,“抱歉。”所有的辩解都显得苍白,她唯有一声无力地道歉却无法抚平他们二人这些个月受到创伤的万分之一,宣照是知道吾冥的事的,她明明对这次的行动有担忧却还是默许了他的参与,是自己对敌人的预估不够才让他们平白遭受这般羞辱,过去已成定局,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利用好他们带回来的情报把那两个混蛋绳之以法。

    花家,好一个花家姐弟,这笔账记下来,终有一天要他们拿血来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