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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通着电话,联系人“陈妄”两个大字明晃晃的,通话时间八分钟。二胖:“……”孟婴宁喝了一堆果汁和椰奶,到家的时候酒也醒得差不多了,就是脑袋昏昏沉沉地犯困,并且后悔。后悔之前上头的时候把卷发棒的事儿告诉陈妄了。孟婴宁觉得还挺丢人的。她不知道男人的思维方式能不能明白,陈妄会不会只认为她矫情,就被那么烫了一下,竟然到现在还有阴影。但其实并不是因为被烫了疼,而是当时。那种,每当想起这一幕,就会想起喜欢的人永远都不会喜欢自己的感觉,对于没吃过什么苦情窦初开的小姑娘来说,这简直是这辈子最让人酸涩和难过的事情。而这种难过会触碰一切感知,一旦理智被麻痹就会不受控制地翻涌上来,牵连起痛觉神经。孟婴宁那时候觉得真的太疼了。她刚洗过澡,半湿着头发坐在床上发呆。陈妄洗澡一直很快,结果今天感觉等了好久,陈妄都没动静。孟婴宁玩了一会儿手机,觉得有点无聊。她又等了一会儿,抱着被子在床上翻滚了好几圈而,人还没进来。这也太久了。看了一眼表,她跳下床踩上拖鞋,开卧室门走出去。浴室里水声在响,还没停。孟婴宁抬手正想敲下门,催他一下。一片哗啦啦的水声里,她很隐约地听见了男人闷闷哼了一声。低缓沙哑,有些说不出的性感。很沉,几乎完全被水声掩盖住的一点点声音,不仔细听完全听不到。孟婴宁却不知道怎么回事儿,这会儿听着那动静感觉无比地清晰。她手臂僵硬地悬在半空,脸瞬间就红了,后退两步,原地愣了两秒,然后趿拉着拖鞋慌乱地跑进了卧室。十分钟后,陈妄从浴室里出来,开门进来的时候,孟婴宁已经睡了。小姑娘整个人蒙在被子里占了一边,小小一团鼓着,连脑袋都没露出来,只留下一个脑瓜尖儿和一枕头的头发,看起来颇有点诡异色彩。陈妄走过去,翻身上床,抬手就去勾她,想把人抱过来。被子里的一团蠕动了一下,躲开他伸向自己的手,往旁边挪了挪。陈妄一顿。几秒,小姑娘的脑袋慢吞吞地从被子里露出来,只探出一双眼睛,看着他,小声说:“你手洗干净了吗?”“……”陈妄明显是明白过来了她在说些什么,慢悠悠扬起眉梢:“嗯?”孟婴宁别开视线:“就……”就了半天,也没就出来。陈妄语调懒散:“嫌我脏?”孟婴宁有些心虚:“没……”陈妄直接把她连着被子捞过来,拽过她的手,暗示似的亲了亲小姑娘细细嫩嫩的手指:“嫌脏也没用,早晚要碰的。”“……”孟婴宁也不知道明明是这男人在耍流氓,为什么她被逗得羞到恨不得钻床底下去。她使劲儿抽了一下手,没抽动:“你这人怎么这样……”陈妄捏她的指尖玩:“你勾引完我就撒手什么都不管了,还不准我自己解决一下了?”孟婴宁睁大了眼睛看着他:“我什么时候勾引你了?”“跟我说特别疼的时候。”陈妄说,“还有游戏机舍不得丢,所以捡回来了的时候。”孟婴宁抿了抿唇,说:“陈妄,我不是因为被烫伤了疼,才会这样。”她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说。“我知道,”陈妄垂眸看着她,低声说,“就是因为知道,才说你勾引我。”女孩子干净漂亮的眼睛看着他,委屈地说因为你不能喜欢我,所以特别特别疼。低着头说有点舍不得丢掉,所以偷偷捡回来了。陈妄在那一瞬间什么想法都有,也什么想法都没有。没有什么能比她那样向他表达出自己纯净稚嫩的喜欢更让人触动和心疼。秘密的共享好像确实能发生一些变化,孟婴宁总觉得这几天和陈妄之间的关系和之前相比,好像又有哪里不一样了。具体不同在什么地方也说不上来,陈妄倒是没什么变化,她自己却总觉得,跟他更亲近了一些。比起之前,好像又多了那么点儿莫名其妙的肆无忌惮了。这种感觉让孟婴宁连着好几天都觉得心情舒畅,每天上班都是哼着歌去的,再加上之前拍的那套片子的奖金也很快就打过来了。因为靠着这套粉丝翻了几翻儿,迅速被很多人知道,又拿了第一,孟婴宁这几天接连不断收到了好几个直播平台的私信,问她有没有意向签约做主播。孟婴宁对这个没什么兴趣,也确实没那个时间了,就通通拒绝了。她本来以为最多也就是这种直播平台会找她来问问,也没想到竟然还真收到了几条不同娱乐公司的经纪人和星探的私信。孟婴宁飘了。孟婴宁截图发给了陈妄,打了一串感叹号:【!!!!我要当明星了!】十分钟后,陈妄:【哦】好没意思的男人。真不知道以后的日子要怎么过下去。孟婴宁撇撇嘴,返回到微博,一个一个地也都拒绝了。孟婴宁例假时间一直不长,基本上四五天,一直没能吃着什么冷的东西,结束的那天她终于解放了,买了一大堆冰棍和冰淇淋回来。晚上吃好饭,陈妄去阳台接电话,孟婴宁躺在沙发里刷微博。最近一段时间她私信和评论什么的一直很多,每次点开都是一片红圈圈,但今天格外多。孟婴宁吓了一跳,随手点开私信,就看到第一条,点了进去。【宁宁啊!mama的宝宝!我刚刚看到美娱官博!你是不是要跟美娱签约了啊!你火了以后是要出道了吗!!】签个撒子约,出个撒子道哟。就我男朋友这小心眼劲儿,真出道了皮不得被他扒掉一层。孟婴宁咬着冰棍儿懒趴趴地靠进沙发里,随手打字回复瞎扯道:【不,我准备开个淘宝店卖鞋垫儿。】作者有话要说: 陆之州:死胖子敢坑我陆之桓:给妄哥递刀第76章阳台上。陈妄背靠着栏杆,单手搭在上头,咬着根烟耷拉着眼。电话里,林贺然蹲在办公室里一边呲溜着泡面一边说:“……和你上次车上的那个差不多,应该是自己做的,他上学的时候专业就是这个吧,他哥在的时候他帮着制毒,单干了终于找回了自己的爱好。”资料翻得哗啦啦响,林贺然口齿不清地说:“没想到还是个迪达拉。”“迪达拉是谁?”陈妄问。“c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