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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医院已经是午饭时间,心情都不错,特别是季知秋,被绑了一个多月,终于放松了,心情自然不会差。“走,我请你吃饭?”他看着陆敏之邀请到。陆敏之想了想,提醒他:“你现在还在忌口,能吃外食么?”“走吧,点清淡点不就得了?而且医生也说了,除了辛辣,其他都可以。”说着,季知秋就上了车,陆敏之于是也不坚持,跟着坐上了驾驶座。“去哪吃?”他问。“‘菲丽’吧,粤菜,清淡一点。”季知秋笑眯眯地回答。话音刚落,车便划出了停车位,开了出去。“菲丽”人满为患,季知秋和陆敏之不得不拿着号码牌等位,其实也可以和餐厅经理打招呼插个队,问题是今天季知秋不知道哪里不对劲,非要排队等位,陆敏之只好陪着他。“你要吃什么?”坐在餐厅门外的凳子上,季知秋把厚重的菜单放在腿上,一只手翻看着,他现在可以低头了。“你点吧,你随意。”陆敏之不太挑剔。“哦,”季知秋应了一声,把菜单合上扔给了陆敏之,“那我也随意,你点。”陆敏之气结,有时候真的恨不得把这个找麻烦的小祖宗打一顿,只是想想而已,他真敢打,季知秋就敢打回来,他妈还得帮着再打一遍,没这么找死的。所以他认命地拿起菜单,冷菜、热菜、海鲜、点心,点了一餐。季知秋拿过来看了看,突然转头对陆敏之说:“我想吃‘凯瑟琳’的栗子蛋糕。”最近的店离这里也有半个小时的车程,陆敏之无奈地对季知秋说:“你上一次吃这种栗子蛋糕还是你16岁的时候,现在突然想吃?”“对。”季知秋特别坦然。陆敏之无奈地拿起车钥匙对他说:“你就玩我吧!”然后走出商场帮他开车去买蛋糕。陆敏之刚走,拐角处林君翔就跑到了季知秋跟前。“你怎么打发他的?”林君翔坐到刚才陆敏之的位置和季知秋聊天。“你怎么在这?”季知秋反问道。林君翔叹了口气,委屈的说:“我妈要吃,可是又不肯排队,大中午的,我还得出来给她等座,下午送她回家之后再去上班。她在下面逛商场呢,我来看看叫到几号。”季知秋点点头,把菜单递给林君翔。“先点菜?待会进去就可以吃了。”林君翔接过菜单放到一边,和季知秋说:“别打岔,怎么,你逼婚成功了?”季知秋抬起头,眯起眼睛直视林君翔,眼神锋利得近似将他活剥了一遍,然后问他:“你说什么?”“咳,”林君翔清了清嗓子,“我说你看起来恢复的挺好,今天去复诊了?什么时候来上班?”“1个月以后。”“这样哦……呵呵……”林君翔虚弱地回应,他又不敢骂季知秋消极怠工,但是季知秋不上班,他们这班经理真的都很忙啊……“1个月以后就知道我逼婚有没有成功了,成功了大家年底分红加5%,不成功今年的分红统统拿去建台湾的分部,我亲自过去筹备。”这话题跳得有点快,林君翔差点没跟上,细细消化了一下突然觉得自己很可怜,怎么看分享老板的私事都不是什么好事,特别是现在越发让人摸不透的季知秋的私事。“你们,怎么样?”可是有些人天生就是管不住八卦的心和犯贱的嘴啊,林君翔和季知秋各自沉默了一会儿他就忍不住问道。季知秋回头看他一眼,懒洋洋地说:“你不是说他对我好么?就一直好下去啊。”林君翔打量了他半天,最终没憋住,说:“你真可怕……”季知秋笑了笑,说:“你再大声点,没关系。”林君翔闭嘴了。他之前怎么会觉得季知秋很可怜呢?那完全是一种误解,当季知秋对什么东西生出志在必得的决心的时候,实在太可怕了。“我走了,我桌号到了!”林君翔摇摇手里的号码牌,跟着服务员进了餐厅。陆敏之提着蛋糕回来的时候,季知秋早已经等到位子了,他询问了服务员,花了点时间才在人满为患的偌大餐厅里找到季知秋,一桌子的菜和等他用餐的人,这顿午饭除了那个可恶的蛋糕插曲,总算吃的很愉快。季知秋还没回到家就困了,最近的生活睡多醒少,让他越睡越想睡,陆敏之做司机负责送他到家,把他叫醒,把迷迷糊糊的人送上楼又塞进被子里,才安心上班去。周五晚上,林君翔在“世纪君豪”和客户推杯换盏加斗智斗勇,尽管对方几乎被他全灭了,他也喝高了。就这时候手机响了,他掏出来一看,季知秋说,快阻止我耍流氓。林君翔事后百思不得其解当时自己脑子到底出了什么问题,他回短信说,每段爱情的开始都是由其中一个人率先耍流氓的,大胆的去吧!然后按了手机继续残害对方唯一仅存的一个小助理。季知秋看了一眼林君翔回的短信就确定他喝高了,因为正常情况下林君翔早就追个电话来骂他昏头了。放下手机,季知秋打开房门喊:“我要洗澡!”他要洗澡,但是他自己没办法洗,手不能抬,腰不能弯,这意思是让陆敏之帮他洗。他吼完靠在门框上等了2分钟,陆敏之打开书房门大吼:“自己洗!”“再伤了怎么办?错位了怎么办?”季知秋凉凉地问。陆敏之像狮子一样暴躁地揉了揉头发,然后挫败的松下手臂,进了自己房间,去拿换洗衣服了。季知秋看着他想,到底他平时是怎么在公司保持温文尔雅的儒商形象的?这太奇怪了。他没有傻等陆敏之,自己单手脱了衣服和裤子,先进去淋浴了。其实他并不是真的没事做折腾陆敏之,也不是故意耍流氓,而是出事故到现在,除了擦澡,他真的没正经洗过一次澡,就算天气很凉爽也耐不住了。在淋浴房里冲到一半,陆敏之穿着内裤跨了进来,他没回头,只是把洗发露递了过去。“帮我洗头,我手抬不起来。”陆敏之沉默地接下洗发露,挤了一些在手心里,轻柔地在他头发上打出泡沫,伸开五指轻轻按摩头皮。“喂,你还记不记得小时候我非要和你一起洗澡啊?”陆敏之笑了一下,说:“记得,一直纠缠到你12岁,才肯放过我。”“其实我很怕一个人在浴室洗澡你知道么?”“我知道啊,”陆敏之用指甲轻轻地挠他的头皮,“不然我为什么会放你进来啊。说起来你小时候胆子挺小的,怎么现在这么横?”季知秋想了想说:“大概是物极必反吧。”他转了个身,背对喷淋头,扬起脖子冲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