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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生物沟通。但是那些撰写了黑魔法的书籍大都被损坏烧毁或是被教堂锁入铁箱沉入水底。所以你也只会一些皮毛,你也只能教会埃尔希和阿诺一些皮毛的黑魔法。你希望这些只能稍微增加体力,或是迷惑对手片刻的黑魔法可以保护他们。但是当埃尔希已经全部掌握,而阿诺在报废了许多画阵材料后都无法释放出一丁点的黑魔法时,你无法忍受埃尔希自以为深藏在眼底的蔑视和幸灾乐祸,因为那些能够伤害阿诺的人也是这样的眼神。你让阿诺回到卧室,他躺在床上,看着你,说对不起。你摸了摸他的额头,然后跑到浴室,把门关上。你在浴室里面,把小蝎子从心脏里面唤出来,它还很开心,挥舞着小钳子,向你问好,当你提出想要它钻到阿诺身体里时,这只小东西显然看不上人类之躯,你只好又给了它几滴你的心头血,小蝎子才答应下来。阿诺抱着你睡着了,你看着他弯曲的眼睫毛,看着他浓密的眉毛,他和你十指相扣,把腿缠在你的腿上。小蝎子慢慢从你的心脏里面爬出来,不情不愿地爬到了阿诺的大脑里,蜷缩在灵魂旁里面。你看着它找到了一个地方静静待在那里,你才终于能够闭上眼睛睡下。你做了一个很悲伤的梦,或者说一个听上去很悲伤的梦,你还是待在那个破旧的小屋子里面,抱着一具尸体哭泣。你的耳边是你嘶哑的哭声,你一直一直地哭,然后大口大口地喘气,接着不停地哭。眼泪水开始还是顺利地从眼眶里面跑出来,但是后来就无法挤出泪水了,你只是抱着尸体的头部,下巴搁在柔软的金发上,不断地抽泣。这个梦很模糊,可能是因为晚上你的眼睛有些夜盲症,可能是因为眼泪水模糊了视线,也可能是你产生了强烈的感受,这一切都不是真的,而忽视了眼前的景象,你的耳边萦绕着你嘶哑难听的哭声,鼻尖是一股淡淡的奇异的味道,像是尸臭和香水混在一起的味道。反正这样的情形没有持续太久,痛哭是一件耗费体力的事情,而你一下子把大部分的体力消耗掉了,你的呼吸变得炙热而手脚冰冷,坐在地上显然也变得很吃力,于是你就趴在尸体傍边,看着尸体青紫的侧脸。你没法流出眼泪了。你的眼皮有些肿,发烧让你整个人都有些晕,而把脚放在在冰冷的地板上显然会加剧你的病势,不过你没有打算离开这具尸体。你就这样像是另一具尸体,静静地躺在地上,只有微弱的起伏和guntang的额头显示着你还没是病死。阿诺把你叫醒了,他说你像是做了噩梦,流了很多眼泪。他伸手帮你把脸上的泪水擦掉。你稍微愣了一会,然后你面目狰狞地抓紧了阿诺的肩膀,你的指甲几乎刺破了阿诺的皮肤,你恶狠狠地说:“你绝不能离开我,阿诺。”阿诺附身亲吻了你的鼻尖,把你抱在怀里,你呼吸着他身体上淡淡的沐浴乳的香味,脸贴在他富有弹性而温暖的皮肤后,你缓缓恢复过来。37虽然教堂吹响了战神号角,但是真正的战争并没有在特定的时间特定的爆发。你到处搜罗消息,却毫无所获。你绝不愿意坐以待毙,你决定开始行动起来。你从孤儿院里面买了一些年幼的儿童,这些孩子年龄太小,他们的灵魂甚至没有成型。当然这些孩子在你的菜单的末尾,倒是埃尔希一直想要抓一个吃掉。你给了这些看上去很拘谨的孩子们一个简单的任务,把神助之剑的剑柄上镶嵌的朗基努斯之枪的碎片取下来。这把圣骑士的剑显然从它的主人那里继承了圣骑士的宽容慈悲,它从来不伤害无辜之人。你冷笑着,看着这些孩子用白白嫩嫩的小手,把这把剑扔到地上,或是拿起坚硬的物体敲击剑柄。这把剑发出了最后的悲鸣,有个男孩努力地把那一小块碎片抠下来,他的指甲甚至断裂了,但是小男孩还是兴高采烈地举着碎片,然后脸上带着有些惶恐又有些希望的笑容,把碎片递给了你。这把圣剑失去了它所有的神力。神助之剑被毁后,圣杯也将失去作用。这样教堂的另一大威胁也被铲除了。这个碎片安静地躺在你的手心,像是一块没有任何作用的普通石头。你把它放在阳光底下,里面似乎流淌着一道血丝。你把碎片碾碎成粉,然后拌着新鲜的血液一起喝下去。你的喉咙好像火烧一样,这团火一路烧到你的胃里面。你的嘴巴里面开始冒出黑色的烟气,你的翅膀不受控制地张开来,不断地拍打着地面,似乎这样可以缓解身上的炙热。阿诺看到你这样就很担心,他把你抱起来,放到了浴缸里面,然后用冷水帮你降温。你让阿诺离开,因为浴缸里面的冷水变暖了。但是阿诺坚持坐在浴缸里面,然后抱着你。你的脑浆似乎都要烧成一滩岩浆,你身上的皮肤也出现了水泡,你的翅膀也很疼,估计羽毛都差不多掉光了。阿诺一下一下地抚摸你的背部,像是安慰一只小猫一样,那样温柔。再次醒来,可能是第二天下午,你完全消化了那滴血。浴缸里面的水变成了黑色的散发着恶臭的泥浆状液体。你巨大的四只翅膀缩在浴缸里面显得有些拥挤,阿诺亲昵地用鼻子蹭你的鼻子。你伸出手想要摸他的脸,结果在他脸上抹上了一层黑色的泥浆。阿诺打开了水龙头,帮你把身上的脏东西洗掉。他说他就在浴缸里面静静地看着你的翅膀长出来,像是看着新生婴儿诞生一样,他说你看上去很圣洁。虽然你躺在一浴缸的黑色泥浆里面,虽然你的翅膀上面长着腐烂的羽毛,虽然你皮肤上面还有尚未痊愈的水泡,阿诺用“圣洁”这个词语来形容你。你有些受宠若惊,你让他不要用这个词。阿诺抱着你走出了浴室,像是把一个婴儿放在穿上。他帮你把衣服穿上,然后低垂着眼睑帮你一粒一粒地扣上了纽扣。你看着他头顶的发旋,然后你奋力地从你的骨头里面挤出了一点温柔,把阿诺略长的头发扎起来。你正在努力地不断学习不断改变自己,变成你爱人的爱人。38夜幕慢慢降临,像是一个女人轻柔地放下满头黑发,而当夜晚的风吹过,携带着淡淡的湿气,仿佛是恋人在耳边的呢喃细语。大战前的黎明,总是寂静地可怕,因为完全不知何时爆发而等待。来到“乐园”的神职者不多,只有五个人。他们在“乐园”以南不远处小树林里面驻扎下来,有恃无恐地踏足你的领地。你立刻决定,让索尔连夜把阿诺带到很远的地方躲起来,阿诺愤怒地敲打着马车的门,并用力地用腿踢马车门,于是索尔用蛮力敲晕了阿诺。然后埃尔希带着“乐园”的孩子躲在了防空洞里。这些人看上去不像是英国人,他们的肤色没有那么苍白,头发呈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