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码他向自己的爱人迈出了第一步,以后还会朝着他理想中的生活不断迈进的!☆、花园村的起源自从雀无心有了这些想法之后,他将整个心思都扑到了这个上面来了。首先他希望在这一片崖壁之上弄一处瀑布出来,看着这光秃秃、死气沉沉的一切,他苦思冥想了好几日。突然让他联想到了之前自己所建造的仙人堰,那仙人堰乃是引入了闭月潭中的水而建成的,那这瀑布自己为何不也效仿一下此法呢?这里不远处就有个非常大的深潭——红眼潭,自己何不将那里的水引到这里来呢!建造这个瀑布连同瀑布底下的湖泊,花费掉了雀无心整整一个月的时间。看着这个万丈瀑布倾流直下的样子,那淙淙蹦腾的流水声响彻整个山谷。这络绎不绝的流水声让一片死寂的荒山顿时充满了生机。再到建造小木屋,以及竹子编成的篱笆,小拱桥,风车流水,青石小路。一切看起来是那么的温馨,而又亲近自然。这里的小木屋虽然和燕子jiejie的那间一模一样,不过比起燕子jiejie那里,这里到是更添了一丝活力!雀无心还在他的小木屋前摆设了长凳、秋千、座椅,总之木屋虽小一应俱全。建造好了这一切,最后就差改善土质这一项了。想要这么贫瘠的土地变得肥沃起来,岂是一朝一夕就能完成的?为这,雀无心研究了很久。突然他的内心想到一个极妙的法子,那就是种植绿色肥料。有一种植物名叫紫云英,紫云英这种植物不仅极易成活,对于改良土壤、培肥地力那是好得没话说了。雀无心用了三年的时间,在这一望无迹的原野里种满了紫云英,每当春天来临,紫云英那紫色的花朵尽数开放,看着这满目的姹紫嫣红,那景致颇为壮观!第四年,雀无心感觉这个地质变得比较肥沃起来了,继而他改种其他更多的品种,这里各色品种的花都是雀无心在四处搜寻而来,品种非常的多,也非常的齐全,由于各种植物的花期都不径相同,使得这里一年四季都有开不完的花朵。可谓是花费了雀无心好一番心思。整整六年过去了,这里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原来那荒凉死寂的山谷早已不复存在了,一切都由蝴蝶、小鸟、鲜花给代替了。现在这里到处充满了一片生机勃勃的景象。狼墨云望着这里的一切很是欣慰,他的小雀儿真的长大了,本领越来越强。看着这么勤劳能干的人儿,狼墨云发觉自己越来越爱眼前这个男子了:“小雀儿,可有给这里起名字吗?”“嗯!名字嘛,这个到从来没有想过,叫个什么名字好呢?不如就叫‘花园’好了。”这里到处种满了鲜花,可不就是个花园吗?雀无心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一时兴起给胡乱取的名字,日后便成了拥有人口五千多口,耕地八千多亩的大村子。这里正是他身在二十一世纪的家乡——花园村!为什么这个村子的人都姓雀,还不都是为了纪念他雀无心建造这一切的功劳嘛!只是这些都是后话。整整六年过去了,雀无心这六年来过得异常的充实。那么丝萝山上的林子渊又怎么样了呢?“夫君,你开开门,不要将自己一个人关在房间里好不好,若华很担心你,你让我进去看看吧!”房门外的无极若华此刻已经哭成了一个泪人,整整六年了,自从与自己成婚后,不知道什么原因,林子渊竟然得了一种很奇怪的病,每逢九月初九之日,便会发作一次。每次发作起来,心脏剧痛无比,仿佛有什么东西在他的心脏内不断地收紧,那压榨般的窒息感折磨得他苦不堪言。九月九日,成了他林子渊的苦难日。在这一天里,他将受尽折磨,直到新一天的来临,这种巨大的疼痛之感才会慢慢好转。听到门外无极若华那苦苦的哀求声,林子渊此刻正在拼尽全力与他的心脏那巨大的疼痛作着斗争。只见他的衣衫全部都已经湿透了,由于巨大的疼痛之感,让他的脸色显得异常的苍白。每年心疼发作之日,他都会将自己锁在雀无心之前居住的房间里,他感觉唯有这里才能让他无比疼痛着的心有一丝丝的安慰。他不记得从什么时候起,这里曾经住着什么人,只是感觉偌大的丝萝山,唯有这里才是他林子渊最爱呆着的地方。这个房间,平日里除了他自己,他不允许任何人跨入一步,整个丝萝山上上下下,所有的人都知道这个房间是个禁地。就连一向张扬跋扈的无极若华都未曾进入过。就在无极若华由于担心而不知所措的时候,秋忆浓及时赶到了,每年的今天,他都会来。每次林子渊疼痛过后,都是由他来替自己这个师兄清洗和换下那一身被汗水浸湿了的衣衫的,因为每次经历巨大的心疼过后,林子渊都虚弱不堪。他一来便直接推门而入,此刻也只有他秋忆浓进得去。看着床上极度扭曲着的人,秋忆浓只能用丝绢不停地给他擦着额头处那不断往外直冒着的虚汗。“师兄,你这究竟是得的啥病呀!六年了,看着你这么痛苦,兄弟我实在是难受得很,怎么以前没有发现你有这个毛病呀!你和我说说,这世间可有什么方子能解了你的疼苦没有,只要是兄弟我能办得到的,哪怕是上天入地,兄弟我都去给你找来。”“没用的,这是情丝带的咒诅,情丝带、锁钟情,这是一种契约,违背它的人,都将受到莫大的惩罚!你能不能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我怎么都想不起来了!”林子渊无比虚弱地回道。是呀!雀无心这个名字已然在林子渊面前成了一个禁忌,有好几次,林子渊去向自己最亲近的松婆婆询问,可是她好像是有什么顾忌似的,支支吾吾地就是不愿多说一句。没有无极若华的允许,谁又敢在林子渊的面前多说一个字呢!难道真的活得不耐烦了不成。看着受尽折磨的林子渊,秋忆浓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尽管自己这个师妹千嘱咐万交待,让自己一定不要说出来,可是他实在是不想再瞒着了,起初他顾及到自己师兄与师妹的婚姻幸福,他忍着没有说,可是六年都过去了,自己的师兄仍然没有让他这个师妹踏入他的房间半步,他们这六年来一直过着有名无实的夫妻生活。即使自己不说,也没能改善他们的婚姻生活呀!也许自己说出来了,还可以解救自己的师兄也说不定呢!他在心里盘算了一番,一狠心便说了出来:“师兄,你当初真不该与无心贤弟订立什么情丝带的契约呀,你将‘弄月’赠与他也就算了,你看他这一走就是六年,这六年来是鸟无音讯,也不知道他到底去了哪里,如果他心里当真在乎你,就该回来看看你!”“你说什么,无心?贤弟?那是何人,为什么自己一点也想不起来了!”林子渊听了秋忆浓的话很是震惊。“只因你喝了那忘情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