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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事?你又为何在此?”沈已墨并不细说,只道:“周先生,我已知晓是你指使魔物杀了云翎姑娘、刘阿伯以及岳先生三人了。”周锦书被这话惊得一怔,也不反驳,半晌,凄然笑道:“沈公子,我还记得自己欠着你一副春宫图。”沈已墨略略点了点头,再也无话。次日,崔云思看到了云翘姑娘送来的两幅画,这两幅画一副是云翎姑娘的画像,一副是一丛兰花,虽人物与景物的画法有所不同,但两幅画的笔触却全然一致。周锦书声称不识得云翎姑娘,那这云翎姑娘的画像又是从何而来,他分明一直在扯谎。崔云思着衙役带周锦书来受审。公堂之上,周锦书坚称自己并未杀人,加之他确无杀人的功夫,崔云思只得又将他放了。堂审过后,崔云思又去细查刘阿伯与岳先生的案子,这两个案子皆与周锦书有干系,但周锦书亦无杀人的功夫,案发时,周锦书正在街上摆摊。崔云思足足查了三月,都未寻到新的线索,可证明周锦书有杀人的功夫,更未有新的嫌疑人。如此,这三个案子,便成了悬案。作者有话要说:本单元完结,接下来是番外第62章番外六·沈已墨&季琢山洞外头的暴雨已然停歇了,沈已墨却迟迟不醒,想是被折腾得疲倦不已。季琢为沈已墨穿上衣衫,遮住他一身的赤/裸,便抱起他下了山去。他使了身法,不过须臾,便落在了一家客栈门口,他抱着沈已墨进了客栈,又问小二哥要了一间上房。小二哥抬眼,见一玄衣公子抱着一昏迷的白衣公子,心下生疑,但到底还是热情地将季琢引到了上房。季琢进得房内,便要了一盆子热水,他将沈已墨放平在床榻上,又将其浑身的衣物褪去,绞了汗巾,一点点地擦拭着沈已墨的肌肤。沈已墨未醒,乖顺地任由季琢擦拭,直到季琢的手指探进了他的后处,才本能地呻/吟了一声。他的后处因季琢粗暴的侵犯,已红肿得厉害,季琢以手指撑开一看,里头已然裂开来了,这一撑开,便有自己泄在沈已墨体内的白浊混着嫣红淌了出来,季琢盯着被浊物润湿了的入口,又闻得沈已墨一声低吟,便垂首吻了下他的额发。季琢眉间尽蹙,为沈已墨掖好棉被,出门去了一处药铺。已入了夜,药铺生意清淡,老板见有人光顾,笑呵呵地道:“请问公子要买甚么药材?”季琢也不知要买甚么药材,肃然道:“后处裂开来了,用甚么药为好?”“后处?”老板一怔,下意识地问道,“那处怎地会裂开来?”季琢面无表情地道:“你只需将药材配齐即可。”老板意味深长地打量了季琢一番,转身取了一小盒子的药膏来,叮嘱道:“以手指取些药膏涂在伤处,若情况不严重,最多三日便可痊愈。”季琢谢过老板,又付了药资,便疾步离去。回到房间时,沈已墨依旧未醒,季琢掀开棉被,为了处理便利,便将他翻过身去,季琢一根食指探入后处,小心翼翼地将自己遗留的白浊全数弄了出来。那内壁敏感得厉害,季琢这番动作搅得内壁不住地轻颤,这轻颤唤醒了尚在沉睡中的沈已墨。沈已墨一睁眼,便见季琢直直地盯着他的下身,又觉察到自己的后处被塞进了一根手指,不由地挣扎起来,以致那根手指滑落了出去。“莫要乱动。”季琢一把扣住沈已墨的腰身,复又将手指探了进去,以确定里头已再无白浊。沈已墨面色嫣红,浑身肌肤打着颤,但心里头却是欢喜的,无论季琢喜不喜欢他,但如今看来,季琢对他的身子应当是有兴致的。他不再挣扎,反是主动地伸手抱了季琢的脖颈,羞怯地道:“季琢,进来罢。”季琢闻言,放柔了声音道:“我要将我泄在里头的物什取出来······”“原来如此。”沈已墨打断了季琢的话语,又松开抱着季琢脖颈的双手,一手落在床铺上,揪住了一点布料,一手覆住自己的面容,难堪地道,“却是我想多了。”却是我想多了,季琢本就无意于我,季琢与我欢爱不过是无可奈何,眼下季琢神志清醒,哪里会愿意与我亲近。季琢爱的应当是女子,与我欢爱,许是我玷污了他罢。沈已墨这般想着,直觉得心口一片荒芜,他咬着下唇,不发一言地任凭季琢摆弄,眼角不住地流下泪来。季琢只顾着处理后处,并未看沈已墨,片刻后,低喃道:“已全数取出来了。”话音还未落地,沈已墨一挣,卷过棉被,将自己赤/裸的身子藏了起来,又背过身,打了个哈欠道:“取出来了便好,我已有些困倦了,季公子也请去歇息罢。”季琢担忧地道:“你后处裂开来了,我须得为你上过药才能离开。”沈已墨微微有些恼意,一字一字地道:“季公子,请你离开罢,药我自己会上。”季琢轻轻地拍着沈已墨的背脊,哄道:“你自己上药不方便······”未待季琢说完,沈已墨冷声道:“与你有何干系?请你离开。”沈已墨的声线冷硬,整个人却细细地打着颤,季琢犹豫片刻,扣住沈已墨的肩膀,强迫他转过身来。沈已墨双手紧紧地捂住了面部,发狠地道:“季琢,你滚远些!”季琢瞧见了从沈已墨指尖窜出来的透明的液体,心下一紧,用力地将他的双手从面上卸了下来。沈已墨双眼通红,神情凄切,望住季琢,恶狠狠地道:“季琢,你滚得远些,勿要让我污了你的眼睛,今日之后,你自修你的道,我自回我的藏霞山去,再也不用相见。”季琢不知沈已墨为何要这般说,疑惑地道:“你不是喜欢我么?你不是不愿与我分开么?”沈已墨带着哭腔道:“我喜欢你又如何?你怕是很厌恶我罢?若那时有旁的人在,你定然不会与我欢爱!你喜欢的应当是女子罢?插一个男子的后/xue,定然让你觉着恶心罢?”季琢被沈已墨这一番质问打得怔住了,半晌才意识到适才沈已墨以为自己要同他欢爱,才将手指探入后处,自己却只道要将浊物取出,令沈已墨误会自己后悔与他欢爱了罢。季琢叹息一声,垂首舔去沈已墨的一点泪痕,道:“我从未厌恶过你,也不觉得插一个男子的后/xue恶心,只是你后处裂开来了,我须得弄干净,上好药,你才能早些痊愈。”沈已墨被季琢舌尖的温度烫得肌肤几乎要抽搐起来,但眼底的置疑却未褪去一分,他阖上了眼,冷淡地道:“季琢,你走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