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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倾看着他们走出房间,才对小师弟道,“如果见得到师父,也许有希望痊愈。”封彦歪着头,看着窗外的夜色,灰沉沉的,没有一颗星星。“可是玄妙长老行踪不定,根本没有办法找到。不过有清心丹,他应该也还好。师兄,我们以后要跟他们同行了吗?”“嗯。成飞既然选择带着人,自然有办法护着,别小看他。”苏倾淡淡道,他了解成飞,能够心狠手辣,却也绝对不会让自己在意的人再次陷入困境。“不过明天我们可以多注意一下无影门的动静,他们损失了这么多人手,肯定不会善罢甘休。如果可以,不如把无影门的令牌也抢了。”封彦弯了弯唇角,补了一句:“那得天时地利人和。除非他们掌门是个没脑子的,带着令牌出来报仇,我们还可以试试。”“他不出来,那可以让他出来。”于是原本讨论着怎么避开无影门锋芒的两人,变成了如何把无影门的掌门令牌引出来,或者过去抢也行。与此同时,无影门暗中培养的杀手全灭的消息也传回了他们宗门。“混账!到底是谁做的?!”何然震怒,把手中的茶杯扔到地上,茶水顿时洒出,茶杯也四分五裂。因为葛镇没有无影门的活口,这个消息还是他们得不到那边的回应派人去查探的,此时回话的人也略显惶恐,说话也有点语无伦次:“不知道,我们的人几乎都是被一刀毙命,看不出凶手的手法。暗处交易组织已经由另一个势力接手,我们不敢硬碰。不过他们中有一个消息,说是有人雇成飞做的。”“谁?!”何然心里怒火大盛,一掌将手下的桌子都拍裂,“给我查!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谁敢公然挑衅我们无影门!还有成飞!找到他!”“是。”那个侍从应了就要退下。“等等!”“掌门还有何吩咐?”“我们与魔教达成了联盟,他们为什么没有通知我们?难道他们心里有鬼?”何然心思几转,魔教想独吞那份秘密的可能性太大,“派人暗中盯着魔教的人,保不准是他们下的手。”落阴山上,扈萧一身紫衣,戴着面具,负手而立,正皱着眉:“你说落青叛教?证据呢?”“教主,是我亲眼所见,落青将青城山令牌给了华山剑宗的少宗主封彦,当时落红也在场。”落秋跪在地上,垂下头,眼睛上蒙着一圈绷带,上面还渗出来血迹,在看不见的地方,他的表情阴狠无比。“哼!”扈萧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亲眼所见?你这样叫做亲眼所见?”“是!我的眼睛是被江湖上号称“见血封喉”的成飞废的。落青他们没有出手。”落秋已经被愤怒和憎恨夺去理智,怎么也不能放过落青他们!如果不是落青没有出手,他何至于陷入此地?!“好啊。”扈萧忽然轻笑,右手一扬,落秋顿时飞起来,撞到岩石上,“没有价值的人不值得存在,左。”“是。”一直安静站在旁边的左护法忽然出剑,落秋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失去生命。“落青既然敢把令牌送出去,看来也是没有存在的必要的了,我不需要不听话的属下。”扈萧不需思考,短短几句话就决定了属下的生死,“让右把落青落红找回来,废了他们的武功,既然他们那么惺惺相惜,正好成全他们。”“教主,落红用毒的本事比他的修为好太多,如果废了太可惜。”左护法恭敬道。“那就把落青废了,让落红去协助落蓝,想来有落青在,他会好好干活的。”扈萧看着远处,他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休想得到。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的√这几天在追……忘记码字……(顶锅盖逃走)第63章掏鸟蛋……63“左,无影门那边,情况怎么样?”扈萧看似不经意问道,其实心里已经有了计量。“除了掌门何然是剑修八层修为之外,其他的不足为惧。”左护法跟着扈萧多年,基本可以猜的到他们教主要做什么。“何然是个老狐狸,恐怕不会轻易上当,可以先让落红过去探路。”“那无影门也是时候换个掌门了。”扈萧虽是带着笑意说的这番话,可是眼底却是渗人的寒意。“从今天开始,我一直在闭关,而何然将掌门之位传给了他的侄子,教中事务你跟右护法一起处理,知道了吗?”“是。”扈萧说不清楚为什么此次自己要下山,一方面是想看看,将落字辈三位都打败的华山剑宗的少宗主到底是什么人。可是除此之外,心里还有个感觉,如果这次他不下山,可能会后悔,跟七年前一样的后悔。“师兄,好无聊,为什么无影门的人都装孙子了?除了刚开始的那天,现在竟然没有动静了,他们难道咽的下这口气?”封彦坐在马上,外面围着一件披风,还是月白色的,师兄似乎对让他穿月白色有一种执念,他的衣物都是师兄置办的,清一色的月白色……当然他也喜欢就是了。苏倾在背后搂着人,手上握着缰绳,一路慢走,闻言道:“不出来便不出来了,反正他们迟早要找上门的。”只要他们手上还有掌门令牌,魔教的人也会出来。原本苏倾他们已经做好了再跟无影门来一场的准备,甚至想去抢了他们的掌门令牌,谁知道,在灭了无影门杀手的那件事后,葛镇竟然风平浪静,难道无影门真的就这样吞了这口气?过了半个多月,在葛镇该做的也都做了,封彦他们才再次出发,这次同行的自然多了成飞两兄弟。成熙年纪小个子小,自然也是跟成飞骑一匹马,四个人两匹马就这么又出发了。成熙同样坐在哥哥怀里,身上裹着严严实实的斗篷,本来他就瘦小,这么一打扮,显得年纪更小,那张尖尖的小脸倒是恢复了些许血色,眼睛大大的,很精神地看着前方。他说不清有多久没有出来走过了,自从四年前家里发生变故,家里人全部遭难,他也身中剧毒,还是哥哥拼着命把他救回来,后来就一直藏在小村庄里。“苏倾,过了前面两座山就到安兴镇了。”成飞常年在外,对于路途也比较熟悉。而且经过商量,他们这队的名头就是陪封彦这个公子哥出来历练的,他跟苏倾对外说是同门。“安兴镇?那不是林家、符家所在的地方?算算日子,那里是不是要办喜事了?师兄,我们去看吗?”封彦抬起头,蹭了蹭师兄的下巴。他们从葛镇离开已经月余,途中很随意地走,没有明确的目标,但是也时刻惦记着魔教的动静,所幸,没有什么特别的消息。“可以。”苏倾点了点头,带着笑意把怀里乱动的脑袋按乖了。“哎,小熙,你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