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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道“小少爷献丑了。”“怎么样,中原会玩的,他也会玩,是不是可以陪在你身边。”寻非抬头打量了一下对面的家丁,相貌平平无奇,谦恭有礼,总是微微低垂着头,看不出情绪来,身形倒是和中原的人相像,较为修长,隐约有些熟悉,却难以言喻。阿乐主动走上前去,将衣架上的衣服拿下为寻非披上,寻非向来不假手于人,被那只手触碰了一下脖颈,猛的一缩,背靠墙壁,警惕的瞪着他。“阿乐是专门负责照顾你的饮食起居,这些都是分内之事,日后有他在,姑姑便放心了。”她让了位置,阿乐床沿上,寻非抿着嘴,缩在床头百般抵抗,但是阿乐却还是亲手为他将衣服穿好,细心的系上衣带,穿着的整整齐齐的。乔嫣乐一见寻非的模样,心生欢喜,看了一圈笑道“不错不错。”阿乐的羊骨头玩的好极了,眼疾手快,几把下来皆是寻非成了输家,玩着玩着便腻了,坐在台阶上托着下巴望着外面。“小少爷为何不开心了?”阿乐收起了沙包关心的问道,阿乐话不多,但是句句说的倒是真切。“你总是赢我,以前和他玩,都是我赢的。”小孩嘟囔着,手指头捏着羊骨头,闷闷不乐的。“是阿乐不对,惹小少爷不开心了。”第151章欲寻陈迹(20)一听此话,寻非又连忙摆摆手“你别这么和我说话,都是中原人,就当是个朋友也好。”“小少爷是想家了。”阿乐说话总是一语中的,寻非点点头又摇摇头“我在中原没有家了,有也回不去了。”阿乐故作不解“为何有家回不去。”寻非神情颇为无辜委屈,一副欲哭无泪的模样,耷拉着脑袋“他肯定不要我了……”“嗯?”阿乐故作不知,见此情形,寻非扭过头去,闷闷不乐,转身便独自一个人回了房间。推开房门,寻非正独自一人坐在桌边,手执毛笔写写画画,没有人在一旁看着,练字也写不好了,转身又在屋里来回踱步,唉声叹气。“那臭老头怎么一点动静也没有呢,关于伯伯的事情几乎不再打听了,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寻非仰着小脑袋不住的想着“明明什么都知道,却故作不知,图的是些什么呢。”寻非只觉得自己是一直待宰的羔羊,也不知宗政越什么时候便会把他扔进锅里煮了。来来回回,苦思冥想,突然想起了什么“秋烛说一个人的秘密多半会在卧房和书房留下蛛丝马迹,宗政越的卧房……”可是寻非转念一想“奇怪,为什么他不和自己夫人同住一屋呢。”寻非摸准了宗政越每日出门的时辰,算着时候已到,漫不经心的游走在宗政家的宅院里,一步步的向着宗政越的别苑靠近。他从到过此处,并未有想象中的那般,只是一个简简单单,毫无特点的庭院,如此看来乔嫣乐的别苑反倒是整个宗政家最为精致的庭院了。庭院里只有一个家丁在打扫,四周也没有后门,进进出出只此一扇,那势必要躲过那个家丁才行。正愁眉不展,苦思如何进去之时,发现不远处有一条大黑狗正在草丛中钻来钻去的,灵机一动,跑去厨房,偷偷的拿了一些切好的rou末。他将rou末一路的撒向宗政越的庭院里,就在门口却突然停住了,飞身一跃,跃上了长廊的廊顶,瞧瞧的将一些rou末洒到了家丁的附近,引得大黑狗一阵狂吠,朝着家丁扑去,家丁怒火中烧,拿起扫帚便一路追打而出。“笨死了!”脸上显现一阵得意,挑了挑俊秀的眉毛,直接跃入庭院之中。正欲推开卧房的门,却突然想起宗政越那个老头万一也想到自己会来闯空门,一定会布下什么机关圈套,贸贸然进去岂不是正中下怀?寻非悄悄的环顾四周,从屋子后面跃上屋顶,万一那老头想到了,定会在门窗上做手脚,从上而下,他肯定是想不到了。扒开几片青瓦,探着脑袋,屋里陈设简介,并无异样,寻非身子瘦小,扒开几块便如同泥鳅一般钻入房中。这个屋里一览无遗,瓶瓶罐罐也是少之又少,哪里来什么多年前的蛛丝马迹可言。绕道宗政越的书桌处,周围尽是书籍和笔墨纸砚,几个简单的木盒,并无异样,恐怕这一趟的的确确是“闯空门”了。随意的翻开了几个木盒,都是一些陈年的小玩意,翻出来把玩了两下,索然无味便又放回远处。看着时辰差不多了,小孩便从远处出去,摆好了瓦片离开了庭院。就在寻非离开不久后,一抹身影闪现,直接从窗口上方躲过宗政越做的手脚进了屋,打开寻非方才摆弄过的木盒,从里面拿出了一根长笛。长笛上面黑斑点点,只是或许是因为年代久远,已经不复光泽鲜亮。长笛上挂着一条编织的吊坠,吸引了他的注意,很是熟悉。寻非走到一半又不甘心,总觉得离什么事情仅此一步只差,为何觉得缺了什么而感到不足。想着他又往回走,谁成想却被一个人唤住,死死的定住了脚步而没办法往前继续走“小少爷……”“你怎么在这儿?”阿乐是乔嫣乐派来照顾他的,寻非却总觉得是来监视他的,却又无奈不能露出马脚。“阿乐是贴身照顾小少爷的,不敢有半分差池。”他说话言语毕恭毕敬,寻非也不能随意撒气在无辜之人身上,只是轻声应了一句便乖乖的往回走了,但是随后便听见宗政越提前回府的消息,暗自庆幸自己没有折返,不然便麻烦了。寻非回到乔嫣乐的庭院里,本要去看看花草,蹲下身来之时,却发现头上发丝一松,只见阿乐一把握住,一直手里拿着发带,细心的为他重新系好。寻非总是难以发现,过去秋烛也是这般为他cao心,见着阿乐的动作,恍若见到了秋烛一般。“你……你是中原人,为何要来关外?”这种熟悉感令寻非也不忍总是将他推开,便扭头别扭的问道。“父亲是商人,半路遇上劫道的,我流落至此。”阿乐说话极为镇定,寻非总觉得他与其他家丁不同,虽然也听不出有多大学问,谈吐却是不俗,未见任何不雅之语。“也是可怜人,那你就留下的,不能害你丢了饭碗。”寻非点着小脑袋,算是彻底同意了阿乐留在自己身边“不过有机会你找个靠谱的人跟着,我可不是宗政家的人。”“夫人可是心疼的紧。”阿乐看似不在意寻非的说话,只是莫名的一笑。“哼,我可不是宗政家的人,我也不喜欢宗政府,再大再好也不喜欢,也不及未……”声音戛然而止,险些说漏了嘴。“未什么?”阿乐疑惑的追问道,寻非打着哈哈敷衍道“也不及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