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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听到手机响。“过年好啊,老何。”电话里传来刘越的声音,也不知道他在哪儿晃荡,听着还蛮热闹。“你也新年好。”何川海的声音也不由得带了笑意。本来还说三十晚上给刘越打电话,结果事情一来,全忘到了脑后。这次倒被刘越抢了个先。“老何,今儿上班不?不上班咱俩凑一局呗。年前太忙没功夫,我们也好久没聚了。不过李恩要在老家挨家亲戚吃团年饭,估计是参加不了。”刘越声音里带着点过年的喜性,声调平白听着比平时高了几度。“行啊,去哪吃?。我昨儿刚值完班,今天休息。”何川海说:“我说你这是在哪?怎么这么吵。”“今天哪哪都不开门,我们自己在吧。我想吃烤rou,正在超市买材料呢。”刘越在电话里大声嚷嚷:“你说这些人不好好呆家里过年,都跑超市干嘛来了,那人多得。我都快被挤成柿子了。”何川海笑着问了刘越去的超市,拿着车钥匙出了门。到超市门口,何川海就看见刘越提溜了老大俩口袋东西,脚边还有没拆封的烧烤架,环保木炭什么的一大堆。赶紧下车帮着刘越把东西都搬上车,得,后备箱居然都装不完。好不容易把东西塞进车里,在刘越的指挥下,何川海把车开到了刘越口中的“烧烤圣地”——长江大桥下的礁石滩边。迎着烈烈的寒风,何川海紧了紧领口,心里想,怎么就把刘越关键时候总是不靠谱的个性给忘了。C市是出名的山城、桥都和雾都。一到冬天,整个C市都笼罩在浓重的雾气里,整个人都感到湿漉漉寒津津的。这个时候想到来河边烧烤,何川海觉得刘越也真的是一枚奇男子。接收不到何川海的腹诽,刘越兴致勃勃的把东西一样一样的拆出来放在地上,等着一会拼装。两人手忙脚乱了好半天,才算是把准备工作都做好。刘越笑嘻嘻的扬着手里的铁夹子,对何川海说:“今天让你见识见识刘大厨的手艺。我可告诉你老何,你这可是独一份的待遇,一般人可吃不着我弄的东西。”何川海笑着把rou递给他,说:“你手艺怎么样我一会见识,反正你嘴上功夫是我见过数一数二的,特别是王婆卖瓜,也是独一份的。”刘越拿了根韭菜甩了一下何川海的脑袋,不服气的说:“爷给你露一手,保证好吃得你哭爹喊娘。”看着刘越开始放rou刷料,何川海也没在跟他抬杠。拿起一罐啤酒,坐在一边的石头上,喝了起来。虽然说,冬天的河边真没有什么可看的风景。但是,刘越选的这个地方还真的不太一样。两人从小路抬着一大堆重物七拐八弯的走着的时候,何川海还在想刘越是不是又不靠谱了。可穿过一片烂泥地之后,映入眼帘的是一片鹅卵石滩,再远处,紧连着就是满眼壮阔的江面,水天一际,茫茫无涯。何川海居然被这景色震撼得有一瞬间的晃神。而此时,喝着啤酒,仔细的打量着比平时流速更慢的河水,何川海一直乱哄哄的脑子和心,仿佛也渐渐的沉淀了下来。看着河面由窄变宽,又在天边变成了一条细线,何川海心中也生发出一种胸怀激荡的感觉。“怎么样?景色不错吧?”刘越得意洋洋的递给何川海一盘烤好的五花rou,自己也提着一罐啤酒灌了一大口:“每次我心情不好就来这,吹吹河风,看看江水。我就想,这茫茫世界,江河都只能算是血管,我又算什么?烦恼又算什么?”说着,刘越举着啤酒罐,对着天边若隐若现的一缕阳光,大声喊:“啊~~~~新年快乐!!!!!干杯!!!!!!!!”喊完,一仰脖,一口把啤酒喝了两个干净,一抹嘴边的泡沫,大叫了一声:爽!”何川海笑着看刘越发着疯,虽然他做不出对着夕阳大吼大叫的举动,倒也学着刘越,一口气喝光了瓶里的剩酒。果然,胸中郁结了好久的、说不清是因为感情受挫还是对远方家人思念而产生的浊气,在江风和酒气的作用下,竟然也慢慢的消散了。聪明如何川海,到这个地步,也不难想出,这是刘越为了失恋的自己特意安排了今天这一出。虽然冬天在河边冻得瑟瑟发抖,烤rou也分分钟就冷掉了,何川海还是打从心底生出一丝感动。“刘越,谢谢你。”何川海捏着手里的铝罐,对一边叉着腰,一边用夹子翻着烤rou的刘越真诚的道了一声谢。“咱俩谁跟谁啊。”刘越眉眼弯弯的笑着,拿着烧烤夹的手一挥,一副指点江山的气度,说道:“我今儿可买了一大堆东西啊,为了报答我,你可得都给我吃完喝完咯。”何川海淡笑不语,男人的感情,不在话里,都在酒里。☆、7好好的修整过了的何川海,第二天又全副身心的投入到了案件里。何川海把自己想到的疑点都列到了一个本子上一施冉的笔录里,她跟孔任志的感情是在孔任志得了抑郁症之后才出现问题的。但是其他人的口供里,都提到施冉跟孔任志在小新出生之后不久就出现了问题。二痕检科在飘窗的铝合金窗框上发现了孔任志衣服上的纤维,得出的结论是死者不是自己跳楼,又跟意外坠楼的痕迹条件不相符,但是又没有更多的证据来支持死者是被人推下楼这个结论。三最重要的一点,如果有凶手,他是如何到达案发现场,又怎么犯案之后离开的。何川海看着不多的几条记录犯了难。虽然说案件存在疑点,但是怎么看都不够充足到证明这次坠楼是刑事案件的地步。“发什么愁呢?”带着口罩的法医悄没声的凑到何川海身后,越过他的肩膀看着何川海在本子上写的字:“看案子呢?正好,我给你带来了个好消息。”何川海被吓了一跳,好悬控制住自己没有条件反射的给来人一个倒拐接过肩摔。“你都不敲门的吗?”何川海口气不善的问。“我敲了,你自己看得太入神,没听到。”法医耸了耸肩,把一份报告拍在了何川海的桌上。何川海不置可否的打开报告,越看,眉头皱得越紧。“怎么?你不是怀疑死者死因有可以,我现在给你了证据,你怎么还一副吃了大便的表情?“法医一边在办公室里转悠,一边问。不理会法医不中听的说法,何川海把报告放在桌上,认真的问:“你的报告里说,死者的背部经过冰冻解冻之后,在后腰显示出一个生前造成的长条状瘀痕。这能说明什么问题?”“这说明,死者是仰面朝天掉下楼的。”法医双手朝天,做了个半下腰的姿势:“你猜,会有几个人会选择这个姿势跳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