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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张丝巾,能让她想起摔下断崖的事,让她面对现实。但最诡异的存在也是这张丝巾。它被埋在墓园,由我们挖出来交给李婉仪。那么问题来了,那片墓园不存在于李婉仪的潜意识里吗?我是说,那片墓园和李婉仪等人活动区域属于两个不同的世界,一个是现实世界,一个是李婉仪的潜意识区域。因为丝巾是真实存在,如果李婉仪不知道这个物品的存在,她的潜意识里不会有它。”:“也许她昏迷前见过它。”小少爷回答。:“OK,那就是说那片墓园属于她的潜意识区域。然而……”林凉诡异一笑,“更大的问题来了,她怎么会知道守墓人的存在?怎么知道旺财把丝巾埋在那里?怎么知道江钱氏把江一德交给守墓人抚养?否则,他们怎么可能出现在那里。”:“想得真多。”风祁夜说。:“是的,没办法。”林凉耸肩,“另外,还得提那个江一心,据守墓人的说法,她是不存在的。但她出现在李婉仪的潜意识里,她做了什么?憎恨江钱氏,故意丢掉她的手镯;憎恨江夏,用蜘蛛吓他;憎恨赛飞燕,说她是妖精老女人;喜欢江尚,即使被打被骂;讨厌李婉仪,嫌弃她抓不住江尚的心,再结合李婉仪杀掉所有人的梦,你们怎么想?”:“心魔。”风祁夜吐出这两个字。林凉笑,“你和我想得一样!”:“是说江一心是李婉仪的心魔?”小少爷问。:“对,我甚至觉得,她是另一个李婉仪。她做了所有李婉仪想做却没敢做的事。”林凉说。:“有理。”小少爷点点头。:“从这一点引出来,就是第二个说法,一个有这种潜意识的女人,现实能活得很好吗?”林凉说,“所以我认为守墓人的解释是强行圆满大结局。而且我认为,守墓人本身就有疑点,他是策划吗?还是策划故意放一个人把自己的意图说出来?说出来我们就一定要接受吗?他说服不了我。”:“守墓人为什么在那里?守着哪些墓?他说江钱氏把江一德交给他养,他就养了?他什么来历?他还说江家人都没死,一家愉快,兄弟和睦,等一下,江钱氏把自己亲孙子都送出去了,果然是不待见李婉仪,不怕她醒后发难是吧?能有这样的行为,一家人能愉快吗?”:“所以我倾向于李婉仪的梦魇是她一直在找江一德。但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她杀掉了所有人是真实发生的。梦魇里,江钱氏、江尚、江夏以及赛飞燕否认江一德的存在,反而多了一个江一心,唯独李婉仪记得江一德,一开始李婉仪还说相信江一心的存在,只是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后面又不承认她……梦魇里,真假参半不足为奇,发生什么事情也不受人为控制,人的记忆还会混乱呢。”:“所以我说,除了江一德和旺财,江家人都死了,李婉仪可能是自尽,死后被困在那片区域里,反复受着真相的摧残与折磨,一直在找江一德。这也是丝帕上的‘这只是开始’,说不定这几个字是李婉仪自己写的呢。”:“总的来说,我倾向于反驳守墓人的说法。我佩服策划的脑洞,我尊重最终解释权归他们,但他们不能强行说服我。”林凉松一口气,“另外,我必须要说,我知道李婉仪这种女人有时代背景,有剧情设定,行,我不多骂,就一句:无能的人无药可救,不值得同情。说完真轻松啊~”:“哇,凉jiejie好棒,我好像听懂了~”喵萝捧场地拍手。林凉摸她的头:“小喵萝才不用懂这些呢。只负责蠢萌就好~”:“那你为什么要懂?”风祁夜问她。:“因为要清醒勇敢快乐地活着。”作者有话要说: 哇,连更三章,把这个灵异故事写完了~下一章想……开车……早就说了这文不清水,其实还是清水,只有两章会开车,希望别被锁,会想写成很隐晦但又迷人的感觉~余下可能还有5万字结束不~足以完美结束这段奇遇。☆、叁拾壹:“我带你去一个地方。”:“去哪儿?”:“你喜欢的地方。”系统提示:你正在前往素月清秋。林凉睁开眼,满眼都是深蓝,凉月高挂,夜风习习,雾气朦胧,如梦如幻。他们正处于一片水域中,脚下是一朵莲花灯,一朵接一朵地往前铺开,周遭围满了白里透粉的莲花,成了一条“莲花路”。:“这和我印象中的素月清秋不一样……”:“一样就没有惊喜了。走吧。”他回答她,牵着她,走上“莲花路”。:“咦……还会下沉?”林凉以为是固定不动的莲花灯,随意踩上去,却发现它竟会顺势下沉,吓得她连忙抓紧他的手。:“傻,水有浮力。”他笑。:“我知道,可游戏里人可以在水面上走,所以……”:“它又不是人。”:“好吧……”他对她越来越不客气了。林凉只好闭嘴,跟着他一路往前走。这段路不长不短,他们走得不急不缓,林凉原本有些忐忑的心渐渐平静下来。踩上实地,她还有一种不真实感,应当说,这种不真实感贯穿了她来到这个世界的所有日子,她曾一度要向这种感觉妥协,幸而他给了她希望。她回头一望,来时花铺满路。她本不喜欢回头,因为往往是遗憾多于快乐,但这一次是很愉快的一次回头。:“好美。”她轻声感慨。:“当然。”他毫不客气。:“能不能谦虚点?”:“精心准备后还要谦虚代表能力不足。”:“受教了。”风祁夜推开小院的木门,尽管院中处处可见精心布置,他却径直一路引她到了圆台,圆台四周架着木架,木架上挂满了画,画中人是她。林凉一幅又一幅地看过去,或蹲下,或弯腰,或垫脚……仿佛是在参观博物馆,只是这个博物馆里,所有珍藏品都是主角为她的画,都是他眼中的她被定格在某一瞬间的样子。:“我的天……这是现实中的我……”林凉指着一幅画惊叫出声。:“我说了,很乖巧。”他在她身旁说。画中场景是她在大学宿舍里,阳光斜照在她身后的地板上,她坐在书桌前,以手撑着下巴,头微偏,不知因何笑得眉眼弯弯,颇似现在的喵萝笑起来的样子。:“你当时在自言自语:我的喵哥好帅呀!”他在一旁解释。林凉的脸立刻红了,她没法否认,这些都是她常有的、一言难尽的行为。可为什么他记得这么清楚?继续盯着画看,和现实一比,这画类似于用了某种美颜效果,不写实,偏手绘,将她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