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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我们的‘眼睛’在看着你。】正在占卜这群泰国人方位的元沛,立刻跳了起来,因为那群法师的气场比较强大,他的占卜受到了不小的影响,始终无法确定方位,但是有了电话间的联系,元沛就仿佛瞬间启动了占卜界的GPS一样!元沛用手势比划了两下,让方善水和这些泰国人继续聊,然后他靠近方善水旁边,闭着眼,在地上往随性地画起奇怪的线条来。方善水没有干扰元沛,专心应付电话那头的人:“我交玄鸟卵。你们在哪儿?我的朋友又在哪儿?”【……{他说要交}……别想耍花样,东西见到了,我们自然会放了你的朋友,否则,你会连他的尸体都看不到。】电话那头的人,用泰语向身边人说了下方善水的态度,商量了一下,才过来回复。方善水皱起眉,这些人的口气,让方善水感觉他们只想过撕票没想过放人。方善水:“不要太过分。你们现在已经过界了,还想好好离开中国吗?”【哈哈哈,{他威胁我们}……不要以为我们不知道,你只是青越观那个孤僻门派的传人,你的话并不能代表中国玄门,你的威胁毫无威胁性。虽然你很厉害,但是我们,也很厉害。我们,很多;你,只有一个。】电话那边还零散传来一些带着讥笑口吻的外语。方善水:……被小瞧的方善水,没有反驳什么,只是在心中默默翻了翻中几个比较阴毒的术阵。这时,在地上画完线又扔了几枚铜钱的元沛,突然睁开眼,对方善水竖了个大拇指,示意自己搞定了。方善水也就懒得再和对面那些人废话了:“在哪交东西?”【哼哼,看在你这么识相,我们会保证你朋友的安全,你……你先等一个小时,我们再和你打电话的时候,你按照指挥来做就行。】说完,那边的人挂掉了电话。元沛已经用手机查地图,找出了他卜算到的地方,用卫星3D模式,连周围街景都显示了出来。元沛给方善水看:“这些泰国人还挺有钱,包下了一个度假山庄。不过也可能是这山庄的主人和他们认识,巴结他们,包容犯罪,不然这些古怪的降头师来来往往,还绑架了人,怎么也该引起点注意。”那些泰国人似乎不少,方善水若是贸贸然过去,还真不一定对付的了。方善水看了看元沛查到的地图,然后又让元沛放大,看了看周围的山景,而后,脸上露出了一丝比较冰冷的笑。元沛:“方方,你想到什么好办法了?”方善水:“嗯,有办法了,不过还缺一些东西。”元沛:“什么东西?”……元沛去买方善水要的辅助材料,方善水则去准备一些法器。现在,他最缺的是一些凶煞之物,越凶越好,越煞越好。搜索了一圈,挨个放弃了一个个目标后,方善水最终目光,落在了手办师父身上。手办师父现在人小了,智商从新开始了,似乎就有了些童心。电话中那外国人说到的什么看着方善水的眼睛,如今已经落到了手办师父手里,方善水就看着自己师父好像过家家玩泥巴一样,将一个分散如抽象狰狞泼墨一样的阴影,抓在手里,用小手慢慢悠悠地捏成个珍珠大的团子,刚好比它的嘴大了两圈。手办师父手举着团子,好像在举一个保龄球一样,然后张大嘴一塞,如仓鼠一样塞进去后,动着腮帮子嚼了两下,就仰头一口咽了下去。咕噜一声吃完了,手办师父就又开始专心地捏自己的团子,不过捏着捏着,它发现方善水一直在盯自己。手办师父一边微抬绯红地眼睛望向方善水,一边莫名地啃着自己的团子,然后,他就看到方善水拿出了指甲剪,盯向了它的小手。手办师父手一哆嗦,差点掉了手中抱着的保龄球黑团。方善水友好道:“师父,我给你剪剪指甲,你捏团子会更方便点。”手办师父面无表情地看了方善水一眼,而后伸出了自己带着勾的爪。真乖。方善水心里被小小地萌了一下。·方善水找到元沛占卜出的度假山庄。山庄里比较空荡,平时应该也没什么人,如今则被泰国来的降头师们包圆了。贴着隐息符,方善水躲过了几个带着黑色兜帽的人影,在山庄里游走,因为不知道降头师中是否有感官敏锐可看破隐息符的人,方善水走得非常谨慎。这山庄周遭的风水一般,有些气滞之感,山庄开发的时候,似乎将原有的水源破坏了,导致水不能流,气不能通。不过这倒是方便了方善水。丈量好方位,方善水将自己包着的东西,在几个地方埋下,然后沿途在一些土地上,用混着朱砂玉碎如血一样的墨斗线弹地,并沿途埋下不少媒介之物,做完这一切,方善水开始寻找潘若。方善水往山庄中间靠拢,那里的人最为密集,还有人在外站岗看守,看起来也是最危险。方善水觉得,这群降头师应该不会像普通绑匪那样,把人质藏在别的隐秘地方,定是放在身边看着,越危险的地方,越是有可能找到潘若的踪迹。果然,在往中心度假屋靠近没多久后,方善水耳朵一动,听到了一些细微的喊叫声音。方善水蓦然两指并拢,喃喃地掐诀念咒后,在闭上双眼的眼皮上用并拢的两指一抹。指尖仿佛有微光没入方善水眼中,再睁眼,方善水的瞳孔倒影,瞬间变得如万花筒一般缭乱,他仿佛看到的已经不是眼前,而是快速地穿越着林木枝叶和泥石墙壁。忽然,方善水瞳孔中的倒影一停,静止在一个画面。那是一间位于地下的暗室,屋里黑的仿佛已经深夜,一根根惨淡摇曳的白蜡烛,似乎并不能将这阴暗的房间点亮,而是将其衬托的更阴森。房间里,用红绳系着十多只草人,草人仿佛吊死鬼一样被勒着脖子,用血一样的红绳,高高低低地吊在天花板上,看起来非常诡异瘆人。几个蒙着眼睛的男人抖抖索索地跪在地上,带着颤音,忐忑地不断向周遭发问:“你们都是什么人?”“你们要干什么?”“唔,别杀我,我给你们钱。”这些男人们每次一开口,那丝细微的口风,都会将天花板上的草人带动。这些被拴着脖子的草人,就在他们头顶吱呀呀地转起来,仿佛在跳舞的幽魂一样。他们的身后,站着亡灵一样默不作声的斗篷人,仿佛在准备行刑的刽子手。方善水的视线在屋子里飘,不一会,他听到了说话声,是泰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