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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身后的另外两人真的信了“洪指挥佥事就是这么善良的一个人”这种鬼话!然后两个探子就回去洗洗睡了,大晚上的还要出来出来干活不说,还没有加班费,宝宝不开心!其实阮钰和七郎也不知道身后到底跟没跟着人,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等到洪府的门口,这才松了一口气,却马上又紧张起来!七郎推了一把不敢敲门的六郎,低声道:“瞧你那出息,那是咱们亲meimei,怕什么?你既然找了来,总是要见上一面的。”六郎深呼了一口气,敲响了洪家的大门。第三十八章相认(四)(二更)洪家小院此时已经是寂静无声,便是下人们也都去睡了,洪生亲自给阮钰和阮七郎开了门,把他们迎进了内院。此时,阮九和铁蛋已经被安置到冷啸的房里睡了,苏苏还答应两人,在家里也给他们收拾出一间屋子来,偶尔可以过来住一晚。洪笙在别的女人身上不开窍,但是在苏苏身上,似乎用尽了他所有的柔情。他一眼就看出苏苏大概是想和表兄单独说几句话,所以拉着阮七郎来到院子里——欣赏月亮。要知道,即便是六月天,哈密的晚上也是很冷的,阮七郎又不像洪笙,身上又是夹衣又是锦袍的。他身上除了一套中衣,就是粗麻布的短打,那滋味,怎一个酸爽了得!为了避嫌而大门四开的花厅,苏苏和阮钰对视了半天,皆抹了一把眼泪。苏苏亲手给哥哥倒了杯红枣温汤,“大晚上的喝茶要睡不好的,哥哥喝这个吧。我看你脸色不是太好,以后得多补一补。”阮钰接过杯盏,清亮的温汤里不仅漂着几颗红枣、几颗枸杞,甚至还有两片党参。姨娘还在时就常喝这个,阮钰见了,觉得刚见meimei时那种陌生感,果然是好久不见的错觉。苏苏自然不知道,六郎在某一个瞬间敏锐的感受到了她的秘密,但也幸好只是一瞬间,眨眼间就被淹没到时间的洪流里。阮钰又像回到理国公府的净尘居(苏姨娘的院子),姨娘在煮茶,meimei总是神秘兮兮的嘴里念念有词,似乎是在背诵什么。这会儿,阮钰已经知道了,meimei背的是姨娘生母家里代代相传的香方,传女不传男,姨娘在临终前告诉了他,主要还是怕meimei年纪太小,不明白其中的珍贵和怀璧其罪的道理。他原本是想等meimei再大些便告诉她,主要是meimei心思敏感、怯懦多愁,他就怕告诉她后,心里有压力,一个受不住病了就不好了。哪里知道还不等他告诉meimei详情,京城变天了,阮家顷刻间就大厦倾塌,父兄们被直接投入死牢,他都没能见meimei一面,就被流放西北……何日归家洗客袍,银字笙调,心字香烧,流光容易把人抛。红了樱桃,绿了芭蕉。“我们兄妹八年没见,难道就这么默然到天明不成?”苏苏强装出笑意,低声道。“哥哥和我生分了!姨娘去了,哥哥也离开了,我虽得遇恩人相助,有宋老夫人疼爱,不缺吃不缺穿,但一颗心总是空荡荡的。知道能嫁给洪笙,来到西北,我最高兴的却是终于离着哥哥近一些了。”阮钰伸伸手,想摸摸meimei的头,却发现他们都长大了,十三娘都嫁人了,再也不是那个追在自己身后叫着“哥哥、哥哥”的小团子了。阮钰用手使劲搓了搓脸,发现自己在看到十三娘的时候,仿佛又成了了那个被人赞为“玉郎”的理国公府庶子,有些天真,有些正义感,有些骄傲,还有些自卑和怯懦。但那些没用的东西,自己明明早就扔的一干二净了。阮钰似哭似笑的呢喃了一句“越活越回去了”,这才对苏苏道:“十三娘,哥哥还不如你勇敢。”苏苏伸手握住了哥哥无力垂下的双手。虽然听不见屋子里两人说什么,但一直有偷瞄的洪笙和阮七郎在这一瞬间,颇有些心酸的感觉。洪笙觉得或许多个“大舅子”也不是什么好事了;阮七郎想到昨天苏苏的女王样和今天六哥的“弱鸡样”,感觉他们以后的首领要变了,却依旧不是他。宝宝心里苦,但宝宝不说……而客厅里,阮钰终于智商上线了,与meimei长话短说,将“表兄是个什么鬼”弄明白了,还知道了渣爹给他们留下了大把的遗产,光他和meimei就有三十多万两银子。这会儿他倒是不担心meimei没什么嫁妆了,因为就算理国公府没倒,十三娘作为庶女,公中出五万两的嫁妆就顶了天了。“七jiejie给我的那些银子,拿出五万两,就当是哥哥和姨娘给你的嫁妆。”苏苏听到哥哥提到苏姨娘,就知道这事儿无法拒绝,笑道:“哥哥,如今meimei可是小富婆了,以后我养你。”阮玉终于露出了一副笑模样。“剩下的银子你先收着,凛哥儿身体不好,我写给你一张药方,你帮着多买些药材来。”以前有钱也弄不来那些药材,后来连银子都没了,如今这笔银子来得正是时候。有了苏苏帮忙,终于能让凛哥儿吃上对症的药了。苏苏没问凛哥儿的身体为何会糟糕成这个样子,因为一看哥哥并不想说。所以只担心的道:“要不要找个大夫给凛哥儿再看看。”一副药方吃多久,中医可是很讲究的。阮钰摇摇头,太打眼了。“秦都司每月都会叫人偷偷给凛哥儿把脉,药方一直没变,都是些温补的药材,只药材不好多带。”所以那副药,凛哥儿总共也没吃上十副,便是后来喝的最次的补药,他们都得叫人查了又查,生怕被人做了手脚。凛哥儿受伤两年了,一年一年下来,身子越来越不好,可他们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秦都司和秦夫人做的已经够多了,也尽力了。上面那个疯子是皇帝,即使他们在也不想承认,也必须承认,“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为王臣。”苏苏见此也不再多问,只把哥哥带到书房。阮钰阔别八年再拿起湘妃镶牙紫毫笔,看着京都松竹斋的十景纸笺,久久才落下笔来。而书房外,从暗搓搓偷瞄到不知何时隔着玻璃光明正大看的洪笙和阮七郎皆是表情各异。洪笙觉得拿起毛笔来的阮六郎似乎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