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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形状,只是要更大更高一些,材质也不是木的,而是石头制成的,虽然上面的朱漆已经剥落了不少看上去却依旧巍峨。殷无惑仰着头看了半天才发现这门的牌匾上竟然没有题字,空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看上去无比怪异。殷无惑快步走上前去,刚想进门去却被一道看不见的薄膜阻挡住了去路,薄膜的触感有些怪异,凉凉的软软的还会晃动。“来者何人?”还没等他玩够,一道浑厚低沉的声音从门那边传出来,一蓝一红两张鬼脸猛地出现在薄膜后面,殷无惑后退两步,不动声色的打量着两鬼的外形。一蓝一红,面目狰狞,头上长着两个尖角,嘴里两根尖利的獠牙由下往上冒出直达鼻底......没想到这里竟然还有守门人,而且还是两只夜叉。“殷无惑,来找槐九。”“殷无惑?”蓝脸夜叉暗自思索了一阵,“没听说过。”红脸夜叉率先走出了结界,刚想再问自己点,却是在还未开口时脸色就是一变,皱着眉看了殷无惑两眼随即又退了回去,道:“你不是人,也不是鬼,你究竟是什么?”“啥都不是?”蓝脸夜叉的神色微妙了起来,“抱歉,在我们不能确认你是什么之前不能放你进去,而且我们也没有听说最近会有客人,所以,你还是请回吧。”身份不明的人他们不能放进来。殷无惑一听不干了,他辛辛苦苦走了这么久才找到这个破地方,现在竟然还不能进去?“能否请两位去找槐九通报一声,就说是殷无惑到了。”耐着最后一点性子,殷无惑咬牙看着立在面前的结界,万分想要直接暴力强拆。“这......”两鬼对视了一眼,双双道:“不行,我们不能擅离职守。”殷无惑被噎住,最后一点耐心也消磨干净了十分不耐烦的哼哼了两声。双手搭在结界上,正打算硬闯的时候,一道熟悉的声音穿了过来,“等等,等等!这人确实是我请来的,烦请两位通融一下放个行呗。”一个长着国字脸的中年人在街道的尽头出现,脚步轻盈,灰色的麻布长袍随着他的动作上下翻动,衣襟前的盘口一如殷无惑记忆中的那样一丝不苟的扣到最后一颗,下巴上竟然还留了点胡茬,看上去还颇有点仙风道骨的感觉。殷无惑撇撇嘴,装个腿!这个糟老头!第19章唱戏啊,还想咋地红蓝夜叉只是小镇的守门人,见有人肯出来为殷无惑说话也没太为难他们,十分干脆的就放了行。殷无惑跟着槐九往里头走,他许久不曾来这么古香古色的小镇了,当然也和那些守门人不让他进有很大的关系,再加上他也不想麻烦,干脆就直接绕着走,眼不见为净。这个小镇的主道并不是传统的石板路,而是现代化的水泥路,两旁的建筑也都是一些低矮的小平房,偶尔还夹杂着一些漂亮的小洋房,看上去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甚至可以说是非常普通。“天天……没来么?”槐九佝偻着腰内心有点失落,明明知道槐天根本不可能来却还是忍不住想要再问问。殷无惑没说话,也懒得说,只是一个劲儿往前走。槐九见他不说话也不自讨没趣,两人闷头直走,好一会儿才到了场子里,殷无惑一屁股就躺到一个木箱上,摊着四肢不肯动弹。只躺了一小会儿,一股子尿意从大脑贯穿到四肢百骸,殷无惑浑身一哆嗦,极不情愿的起身拖着脚步往厕所的方向走。这里的厕所不大,总共也就两个位置,再加上九叔场子里都是一些糙汉子,最基本的公共卫生都没人打理更别说男厕所了。殷无惑一只脚刚踏进厕所,一股子尿sao味混合着花露水的芬芳迎面扑来,又香又臭及其销魂,只把殷无惑给熏得一佛出窍二佛升天。哪个挨千刀的犊子干的!瞎几把乱洒什么花露水?殷无惑本能的想要离开这个厕所,无奈膀胱已经憋得够呛,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即使他内心再怎么排斥这个味道也不得不捏着鼻子认了!憋着气,殷无惑快速走了进去企图在一口气的时间内速战速决。这个厕所看上去已经有些年月了,一进去就能看到脏兮兮的墙面上贴着两张金纸,上面还写着些红字,大概是用来防止邪祟作怪的,只是已经十分老旧了,都已经褪色了所以效用也不大。殷无惑一进去就看见角落里有一只黄色的家伙正瞪着圆溜溜的眼睛盯着他,见殷无惑看了过来,还有些无辜的眨眨眼,显得有些手足无措。皱了皱眉,殷无惑板着脸上去一脚就把这只厕鬼给赶跑了。他可没有让人盯着放水的习惯,尤其是被这种丑东西盯着看,万一尿不出来了咋办?放完水出来,场子里的人都已经睡了,包括九叔都开始昏昏欲睡。殷无惑撇撇嘴,自个儿找了地方躺下就开始闭目养神。本来还想找九叔问问这次究竟要干什么呢,看他这么累他也不好意思再打扰,干脆等明天再说吧。翌日。殷无惑迷迷糊糊就被人抓了起来,几个汉子路过的时候都伸出手来拍了拍他的背,有的人嘴里还感慨着几句什么。殷无惑没咋听清,只感觉那几只手十分地暖和,就像小时候那样。“别睡了,起床干活啦!”一杯凉水递到嘴边,殷无惑下意识的喝了一口,随即就清醒过来。水里面加了蜂蜜,甜滋滋的。温和的味道,一下子唤醒了味蕾,使大脑也跟着活络起来。九叔一屁股坐到木箱上手里拿着杆烟吧嗒吧嗒抽着,乳白色的烟雾弥漫开来。殷无惑一口喝完剩下的水等着九叔说话。过了好一会儿,九叔吐出口烟,道:“无惑啊,你抬头看看我这戏班子,走的走散的散,剩下的都是一些已经上了年纪的老骨头,已经快唱不动喽。”殷无惑闻言抬头,确实,场子里少了很多人,记忆中熟悉的面孔看上去也都苍老了很多。这个戏班子,已经没有当年那么红了。“这次清明快到了,镇子的人请我们来唱戏,但是九叔这里实在是缺人,所以只能叫你来了……”略微沉吟了一下,槐九又道:“可惜…天天还是不肯见我,你们当年的戏服都还留着呢,我这把老骨头也不知道还能不能再看你俩同台一次。”殷无惑不动声色的找人要来了洗漱用具,内心毫无波动。说白了这个糟老头还是想要见见槐天,只可惜他的宝贝儿子恨他恨得要死,而且性子还倔得很,这么多年过去了连一个字都不曾和槐九说过。而且,槐九作为一个远近闻名的江湖骗子,就算戏班子真的到了也动摇不了他的根基。靠着坑蒙拐骗依